老头说着挥手告别,三个人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彼此对看了一眼,拿着东西准备离开酒店,可那老头突然又出现在门口。
“你们现在要走是吧?”老头笑呵呵地说,“我朋友刚打电话说通往新北的高速公路出了交通事故,现在已经封闭了,你要是回新北得走国道才行!”
“谢谢!”杨悦笑着答谢了一句,老头点头离去。
“这家伙也太热情了!”楚红嘟囔了一句,和何秀文扶着杨悦走出了酒店。
几个人不知道高速公路是不是出了问题,打电话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于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开着车上了国道。
楚红的开车技术可以用无可挑剔这样的词来形容,何秀文担心杨悦身上的伤让她给颠疼了,结果车子一路平稳,杨悦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我总觉得那老头怪怪的!”走了半个多小时,何秀文突然说,“他好像故意要往我们眼睛里钻……”
“我也觉得不大对劲。”杨悦底托沉思道,“那辆破车根本值不了五万,可他居然没还价,而且还开了支票,还提醒外面不要走高速公路,这些好像都是有意为之。”
“难道他是……”楚红一边开车,一边警觉地说,“如果他真是敌人派来的,那我们刚才可就太危险了!”
杨悦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应该不会,如果他是我们的敌人,那他这样做无异于暴露了自己。”
“难道是自己人?”何秀文不解地说,“现在除了我们几个,还有谁是我们自己人?”
“不知道,我们都加小心就是了!”杨悦说,“情况有些负责,我们身在其中,可很多事根本不知道,就像过河的卒子一样,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嘿,这家伙还真跟上来了!”楚红看了看后视镜,郁闷地说,“这家伙就像粘糕一样,甩都甩不掉。”
杨悦和何秀文回头一看,见那老头真开着那辆破车跟在后面。何秀文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袖珍手枪,悄悄拉开了保险。
杨悦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立即问何秀文:“你怎么会有枪?你已经不是军人了,身上怎么会有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何秀文满不在乎地说,“我替国家拿了金牌,国家奖励我的!”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杨悦见何秀文不想说真话,心里不禁升起了一股怒气。
“说吧,你是谁?到我这里来什么目的?”何秀文拿枪的那只手突然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已经被杨悦牢牢地抓在手里。
“干什么,你……抓疼我了!”何秀文使劲挣脱了几下,就是无法挣脱杨悦的铁掌,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是……训练枪,只能打橡皮子弹!”见杨悦不肯松手,何秀文带着哭腔说,“在我们五项大队,这个……根本不算武器,退伍转业的时候都可以带一把,不信你自己看!”
杨悦慢慢松了手,拿起那把枪看了看,然后驾轻就熟地拆卸开来,见里面只装着两颗玉米粒大小的橡皮子弹。这种子弹不要说打死人,就是一只鸡怕也打不死。
“对不起,我……”杨悦满心愧疚地向何秀文道歉。
何秀文双手捂着眼睛哭个不停,任杨悦说什么都不理睬。
“杨总,你怎么能怀疑秀文姐呢?”楚红看见了后门发生的一切,温声说,“我们几个对你都是忠心的!”
“唉,我也是紧张过度了!”杨悦内疚地说,“以后再也不了,请你们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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