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怎么样都得找到他!”杨悦一想到父亲受到的无妄之灾,心里的火气忍不住就升腾了起来。
虽然对公司宣布是到北京出差,但杨悦还是不敢保证自己此行的意图没有泄露。如果敌人真的够聪明,他们完全应该想到他这次出去要干什么。
楚红开着黑色路虎向北京方向驶去,车里却没有杨悦和何秀文。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障眼法,他们想利用这种方式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不管有没有用,能想到的都要做到。
在通往海北市的路上,一辆看起来破烂不堪的桑塔纳轿车正使尽全力前进。作为军事五项全能的世界冠军,开车对何秀文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不过她的腰伤影响了她发挥自己的技能,开了大概五十公里就有些支撑不住,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杨悦看到了何秀文的变化,也猜到她身体不适,赶紧换下她,自己接着开。
“贴上吧,这是我给自己弄的杨氏狗皮膏药!”发动车子前,杨悦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黑色的膏药给何秀文,“当兵的哪个身上没有伤?这是我妈特意到终南山找一个道人弄来的药方,我用了好几年了,效果不错!”
何秀文满眼感激地看了看杨悦,然后接过了膏药,不过很快就面露难色。贴膏药最起码得撩起衣服才行,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在跟前,她还真没有勇气撩起自己的后襟贴药。
“行了,你就别扭捏了!”杨悦知道何秀文在想什么,于是满不在乎地说,“都是当过兵的,哪儿来那么多不好意思?”
是啊,人家都那么坦然大方,自己再觉得别扭就显得做作了。何秀文想了想,然后靠在车椅上轻轻撩起了后襟,试着将膏药贴在伤处,可是那片膏药像故意要跟她作对似的,接连贴了几次都掉了下来。
“什么破膏药,不要了!”何秀文气恼地将那片膏药甩给了杨悦,一脸羞红,一脸不悦。
“是你自己不会用,不能怪我的药不好!”杨悦说着拿出打火机,在膏药上门烤了烤,不一会儿一股香气便弥漫了车内。
“转过去,衣服撩起来!”何秀文羞得无地自容,低头转身,把自己雪白的后背亮在了杨悦面前。
多么耀眼、光滑的雪白!长这么大,杨悦还没有近过女色,第一次看到如此美好的天之杰作,热血一下子涌上了脸庞,连心跳都骤然加快……
“你赶紧贴呀!”何秀文感觉到了杨悦的变化,立刻催促了一句。
“您走好了!”杨悦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立刻回过神来,用老北京腔喊了一声,一使劲便将那块膏药贴在了何秀文的伤处。
“哎呀,你轻点……”何秀文感觉后背一阵剧痛,立刻爬在工作台上抽泣起来。
麻烦惹大了,杨悦急的手足无措,爬在何秀文耳边说:“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半晌之后,何秀文脸色惨白地抬起头,轻声说:“走吧,办正事要紧!”
一路无话,一步步接近海北市,杨悦和何秀文的脸色都凝重起来。他们明白,这不是情侣间的外出旅游,而是要试着看清冰山一角。
如果整个冰山都呈现在眼前,他们又该如何?
“何姐,你们到了没有?”电话那头,楚红着急地说,“你们也太慢了,我估计再有两个小时我真到北京了!”
“那你就接着往北京开!”何秀文说,“在我们没有找到赵晓曦之前,你不能到海北市来!”
“那哪儿行?我怕你跟杨总两个应付不了!”楚红说,“天也快黑了,我现在就掉头,赶过来给你们帮忙!”
“这丫头不听话,你跟她说吧!”何秀文说着将电话交给了杨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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