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团的杀过来,而且腥风岛少有跟外界交流,说不准他们还不知道咱们是逃犯的事情,等风声过了,再回来跟新月骑士团好好玩儿一把。”
黑甲一乐:“那不是哥哥没提醒你,想跟那种级别的工会扳手腕,你最好得到老王的鼎力支持才行,他一句话下去,至少大半个暴走族愿意给你当出头鸟。”
新月垂上枝头,几人困意袭来,随意卷了衣服当铺盖。
虎哥做了个怪梦,梦里下着小雨,天空半死不活地像是蒙了块丑陋鳄鱼皮,迎面刮来风,自己在走一个上坡路,可双腿像是没了筋一样乏力,废了很大的力气爬上山顶,迎面走来一个高挑瘦长的男人,虎哥不止为何突然觉得兴奋,对那个男人迎面走去,男人似乎面带笑容,却又感觉说不出地诡异。
等到靠近时候,他才感觉出不对劲,那个男人并不是在笑……而是一张惨白色的人皮面具,上面带有稀疏的黑色短毛,
面具上刻画的表情古怪,似笑非笑,细眯上挑的古怪眉眼,活像是日本的鬼面般若,那怪人用手握住自己脖子,虎哥只觉得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自己脸上,呼吸越来越艰难,他从没感觉自己如此无力过。“既然这样都不能让你觉悟,那我就现在要了你的命。”怪人开口,嗓音沙哑粗粝……
虎哥迷迷糊糊被冻醒,火堆已经半死不活,只剩下将冷的灰烬“要是七宝愿意续个火球术就好了……”他迷迷糊糊想着。一只手伸过来,在他头顶上轻抚。
黑甲?还是七宝?触感粗糙,感觉是七宝的手,不对,兽灵族不是应该有毛吗……想到这里,他猛地惊出冷汗。
“不对!!”
“晦气,洞里就剩这一对公母……”黑甲的话似乎又浮现在耳边。按理说那么大的洞窟,里面不该只剩下这两只才对,难道说这只是对看家的夫妻,他们的其余亲族碰巧外出……
虎哥拼命想站起来,奈何身体像是被冻住一样。
“黑甲,七宝……”他心里拼命呼喊,但此刻却是连嘴唇都无法张开。
“震雷!”随着声庄严的咒法,虎哥听见黑暗中怪物痛楚地嘶叫。两只半人大的低矮长胳膊侏儒扑倒在他脖子旁边,虎哥甚至能清楚看到他们圆睁的双瞳、难看的蒜鼻和鱼一样的嘴唇。
随着迫切的呼吸声,一个懒驴打滚几乎是跳起来。
“没事吧?”七宝将法杖收起来问他:“半夜时候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踪我们,果然没错。”
黑甲睡得正酣,呼噜震天响,估计梦里给人抹了脖子地府里都不知道跟阎王解释怎么死的。
两团被电得焦黑的玩意儿正倒在他刚睡下的地方,从标志性的爪子和孕妇般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虎哥猜出来了他们的身份,估计是抓腕鬼族群里的一员。自己杀了人家族裔还霸占其洞窟,换谁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