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人……”
“我……”
她刚要开口,红子便迈开脚步,自顾自地说道:“自从你上次离开,我便派管家查了有关你的事。虽然你表面的身份是偶像星野小百合的女儿,但是实际是一名fbi。”这时,她顿了顿,扭头看向皋月。“一年前你曾经被犯罪组织的人追杀过,当时我也记得电视台的报道称,化学工厂的大楼是被犯人用炸弹炸毁的。可是短短一年之后,我再次翻阅那时候的报道和视频,那个著名主播水无怜奈却说的是化学工厂爆炸原因不明,根本没提及里面还有你这个伤者。”
她说话的时候,皋月的眼神躲闪,不知该怎么解释。
若真的像格兰利威所说,第二世界的人的记忆不归篡改系统控制的话,那么第一世界发生的改变,也会被他们察觉。
这一切在小泉红子的眼睛里都太匪夷所思了,好像和眼前的人有关的事物,都可以了无痕迹的更变。
就连警察的记忆也是……
“我曾托青子的父亲,问过搜查一课的目暮警官。问他对一年前化学工厂爆炸的事有没有印象,毕竟那年东京市民人心惶惶,很怕犯罪集团再做出什么事,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恐慌。可是目暮警官也只记得工厂是无端爆炸,并且不记得驹形桥发生过枪击事件。”
当时记得整个事情经过的中森银三还因为这件事和目暮十三斗嘴,两个人你争我吵了好久,也没有个结果。
最后,他们两个找出了当年录制驹形桥枪击事件视频的男子,可是那位男子也不记得他目击过那名银发女犯人用枪伤人的事。
“这一切,该如何解释呢?星野小姐……”红子叉着腰,嘴角上挑。
自从红子看到水晶球显示出的结果,她就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她认为这一切不合理的事都与星野皋月有关。
皋月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语气平淡地反问道:“既然小泉小姐都这么说了,那不知你有何高见?”
“我?”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只一瞬便戛然而止,恢复了冷肃。“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好像有人在操控世界的运转一样,于是我把这件事告知了我族人里见多识广的大魔女。结果她给我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
“哦,是嘛。我愿闻其详。”皋月虽然看起来淡定自若,但声音已经微微开始颤抖。
“大魔女说水晶球之所以显示出你不是人类,是因为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的人。就好像科学家总挂在嘴边的平行宇宙一样,你来自另一个次元空间的地球。虽然无法解释为什么曾经发生过的事物会消失,但她觉得就好像外来者进入到这个世界之后,打破了原本世界的运转。而这个世界里的人和事为了适应这个世界的错误运转,记忆也随之改变。”
顿了顿,红子说:“不知道我说的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事到如今,星野皋月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何况第二世界的人就算知道自己是外来者,把事情告诉了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所以,她干脆认了下来:
“对,你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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