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持续到九点左右就散场了,送蒋阑依、韦萍雪二人到马路边,看着二人坐上的士挥手道别。尹辰达才和上官紫涵并肩回去,抬头看看天上明月,又是满满一轮,这么快又到十五了。
尹辰达感慨道:“真希望与世无争飞到月球上一个人居住。然后拈星作子天河弈,驾月为舟宇宙游。”
上官紫涵低头看着脚尖,道:“是啊,人世间最昂贵的莫过于自由自在。可古往今来英雄豪杰贤圣君子几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呢?当其贫贱时为了口腹衣食而奔波,或者为了赡养父母妻儿而劳累。等到薄有盈余各种妄想又冒出来不肯放手了。你现在有这种心态,是因为还没有发达吧。有句俗话说富嫌千口少,贫恨一身多。等你发达了你就不会这样想。”
回到租屋,尹辰达自觉进入厨房收拾碗筷,做善后工作。两个人如同一对夫妻般并肩在做家务。等一切都打理完毕也十点多了。
“看在今晚你如此卖力的份上,让你先去洗澡,我稍后洗,算是犒劳你的。”她道。
尹辰达也不再退让,刚才陪着几个女孩吃酒吃出一身汗珠。
一个小时后,两人先后洗完澡。
上官紫涵穿着粉红的浴袍,手中提着红酒瓶和两个小杯轻轻推开尹辰达房门。尹辰达早已经躺在床头上看道德经。见她进来,俏生生站在床前,浴袍只到膝盖上,两截嫩藕般的小腿白皙摄人,修长的两腿之间线条笔直无缝隙。腰带松松垮垮系着蝴蝶结,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浴袍领口呈现心型,一大片雪白。
他非常纳闷,在深更半夜女孩子这种造型来到自己屋里是何用意?而且手中还提着酒。一般小说电影里这都是勾yin男人的前奏啊。他摸了摸自己几天没刮的胡子,暗忖自己的魅力真那么大?能让女孩子主动投怀送抱?
在他疑惑中她已经坐在床沿,把酒瓶杯子放在床头柜,俯看他道:“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勾yin你。只是刚才酒精喝多了睡不着,索性以毒攻毒再喝一点就能睡得着。一个人喝闷酒没意思,我们石头剪刀布一起喝吧。”
“我不喝,刚才喝多了,再喝今晚睡不着,明天不能起床上学。”尹辰达断然拒绝。
“你这个人一点都不懂风情,有美女在你房间陪喝酒,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还要拒绝?知不知道中医学院有多少男孩子追我我都不假辞色。”上官紫涵已经为两个杯子斟满酒,递过去一杯。
“那你现在找他们去吧。”他不接。
“乖,陪姐姐喝一杯了。就一杯嘛。”她撒娇。
“是你说的哦,一杯之后我不喝了。”他并不把手伸过去,而是张开嘴巴让她喂。
上官紫涵无可奈何给他喂了一杯酒。
尹辰达咕噜一声一口吞下道:“现在你可以把东西拿走了,我还要看一会道德经修身养性呢。我姐姐告诉过,男孩子要洁身自好不能太早接近女色。以后求你不要三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里了,而且还是这造型,我受不了的。”
她脸更加红润,也不知是否晚饭喝下的酒精发作了,慢腾腾收拾酒杯酒瓶,硬是不站起来,目光带着歉意笑道:“我不知道会给你造成这么大困惑,以后不敢了。你打算做正人君子道德圣人吗。”
“不打算,可是我也不打算做禽兽和禽兽不如。我其实还是相信爱情的。我相信会有一个女孩子是我终身伴侣,相信世间必有一个身影,会于某一天出现在我最不经意的转角,起初擦肩而过,相视而笑,莫逆于心,最后并肩而行,牵起她的手。所以我会继续守候,于千万人之中,她或迟或早会来到我身旁。”尹辰达脸上带有神圣的光彩,把自己说成柳下惠重生,男人钟情的典范。
“嗯,可是你的眼睛总朝哪里看呢?”上官紫涵把自己的领口拉上去一点。
尹辰达脸红了一下道:“这个,很正常的嘛,男女相吸属于自然定律,我的眼睛只是按照自然规律办事而已。你出去我就不看了嘛。”
上官紫涵不知不觉又倒了一杯递给他,带着胜利的笑容道:“你真可爱,其实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类男孩子请放心好了。难得今晚有情绪多喝一杯,以后你想找我喝酒我都不和你喝了。再喝一杯吧。”
尹辰达觉得口舌干燥,这次没有坚定拒绝她,就一饮而尽。
这时她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他的额头道:“诶,你的额头怎么那么热,脸都烧的红红的。”
尹辰达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烧中,道:“可能和你们女孩子喝多了,你们三个使劲的灌我搞车轮战,以后不能这样灌我了,酒精伤肝伤肾,害我绝后你们就要负责。”
她的手从他额头一路轻轻往下滑,抚摸过他的脸庞,脖子,胸膛。不知何时脸贴脸很近。她轻轻在他耳畔软语道:“是吗,其实我希望你多喝一点,看着你像孩子一般沉睡的模样。你知道吗,我好几次早晨都在看你睡觉的模样,只是你还在梦里。”
她把他的手轻轻握住,缓缓放在自己的光滑柔腻的大腿。
尹辰达感觉自己的意识越发模糊,腹部越发火热,有种火山爆发无处发泄的怒动。
然后一只红唇封住他的唇,他就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滑腻。
然后他忘乎所以。手随着自然规律滑动,后来发生的一切他都忘掉了,一切凭着本能驱动,身体似乎不受大脑控制了,确切的说没有东西在控制肢体,手脚自己会动弹,攀上应该攀上的高峰,解开应该解掉的衣带,探入应该探入的幽谷。清除应该清除的障碍,嘴巴啃上应该啃上的花瓣。身体压住应该压住的dong体,拥抱着应该拥抱的柔腻。插入应该插入的地方。于是,天亮了。
当然,在他爆发之后,上官紫涵一改温顺的模样,而是拼命反抗,拼命挣扎,从尹辰达的房间跌跌撞撞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尹辰达一直追过去,直到她被他摁住到不能再动弹的地步,才不再反抗。她留下了两行清泪。
她的化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