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之后就会死去,我不怕死,但我怕我死了之后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爱你,都是些什么狗屁情话,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爱你我就要说出来,如果真的说出来就要死了的话,那我和你就是那种死了都要爱的关系,你明白?”
李珍不明白,但是她点头。
嘴上说着喜欢这个爱,爱这个人,爱得死去活来的有是什么意思?
郑伯飞给李珍选了一条丝巾,粉色带点嫩黄色,轻轻的给李珍系好,脖子上的痕迹全部都遮住了起来,他可以看,不代表别人也可以看,李珍并不喜欢那种颜色,太嫩了一些,是女孩子的颜色,可郑伯飞喜欢就好。
“那样逼着孩子真的好吗?”李珍问郑伯飞,一会儿郑悦书就要来这里接郑伯飞,在李珍看来就是浪费时间,你起床什么时间,孩子起床得比你还早上一个小时,人说都是前半生睡不醒,后半生睡不着,能睡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不是说晚上睡得好长身体,白天睡得好长智力吗?
“郑悦书的脑子像你很普通,聪明算不上,只有靠努力,我这是让他少浪费一些时间。”这就是没得说了,郑伯飞坚持自己的。
郑悦书来了,守在门口,恭恭敬敬的,以为真的能罢工呢,他现在不是不懂现实的孩子,出去之后他能干什么?兜里没钱根本就走不远。
还是一样的模式,郑悦书奈何不了自己父亲,在茶水里面动点手脚,他也就是图个心里上的安慰,以为就这样能从自己父亲找回点什么来,谁叫他那么霸道了,自己很开心的端着茶放在郑伯飞的办公桌上。
“你先喝一口看看。”郑伯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茶水间不是有监控吗?这栋楼有很多摄像头,隐形的不隐形的都有,不是为了监视员工,只是想保证公司不出大的事故,结果就看到郑悦书干那个事情了,但是郑伯飞差点没有吐了,把他恶心得,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可是自己儿子干这样的事情,他胃里一阵翻腾。
“爸,这是你的杯子,如果你让我喝菊花茶的话,我自己去泡一杯就好了。”郑悦书才不喝呢,他自己吐出去的东西,现在又给喝进去,他没有洁癖,但是觉得这样子挺恶心的,他只想恶心郑伯飞,他可不想恶心自己。
“不喝的话”
郑伯飞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郑悦书端着茶就给喝了,一阵恶心,压了下去,最恨的就是为什么每次他父亲的茶都要凉得刚刚好,如果现在很烫的话,还可以凉一凉的。
“好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以后做这样的事情要么你就给放一包耗子药把我给药了,要么你就不要做那样的事情,恶心别人同样也恶心着你自己,还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去哈尔滨,我说你就不能走点正常的路线?现在不是喜欢女孩子的时候,我不管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太早了,知道什么叫早开的花儿早谢不?”
郑悦书忍着恶心,心里来了一句,什么早谢?早开的花儿早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