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姐姐爱上我第83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兽更具有感情性,她的心痛得厉害,看着两人手挽手的场面,真恨不得一刀子结束了这个金玉儿的小命,可是自己毕竟现在的身份是仆人,而季公子是主子。
除了过,香姑有点为小姐鸣不平了,小姐痴痴爱着的男人竟然暗恋着别的女人,竟然突变成了如此fng荡之人,真是让人难于接受呀!香姑开口道:“季公子,金小姐,你们两个先行,我还有点事情,我很快就会追上的,你们不用等我。”说罢未等季公子与金玉儿回话便没了声息。
“季公子,香姑是你什么人呀?”金玉儿脸色绯红。
“金小姐为何突问此事,我的仆人,不过,我的事情很复杂的,呵呵,一时半会还说不准,呵呵 ,金小姐貌美似仙,真是难得的佳人呀!”
“季公子夸口了,你也不一般呀!在京城里我见过很多品貌极佳期的男子,而像公子这样的极品男人的确太少了,能与公子结识是我金玉儿一生最大的幸运。”
“金小姐,我也一样,能与小姐同路,也算是一种幸福啊!”张宇航的话说得贴切,把个金玉儿说得竟然落下了泪水。
“小姐,如此高兴之事,为何落泪呀?”
“我怕,我怕。”金玉儿一边哭泣,一边说道。
“怕什么呀!小姐,有我在,恁那些个坏人再来,他们也斗不过我的。”张宇航虽然口里说,可是心里也是害怕的,因为没有香姑在场,他能有什么能耐呀!只能是给金玉儿壮壮胆而已。虽则刚才香姑说是自己的功劳,可是说实话自己哪有什么本事呀!一点功力全无,本来香姑可以教自己一些防身之术的,现在倒好,什么也没有修下,呵呵,这以后可怎么救自己呀!想到这里,张宇航悄悄瞅了一眼旁边的金玉儿,真想凑近给她拭泪,这样的动作可能太大胆了,古代可不兴这样呀!
“季公子,你可有家室?”金玉儿一边抹泪一边问道。
“金小姐,我?呵呵,一个都市的上班族,尚无家室。”这个随口之话刚刚说出,张宇航后悔了,上班族,她怎么会听清楚呢!呵呵,又是开玩笑了,赶紧转口道,“呵呵,一个浪dng子弟,或者是江湖闲散之人,呵呵,谁会看上我呀?”
“当真无家室?”金玉儿突然破涕为笑,一把扑至张宇航怀中,将张宇航紧紧的搂住。
如此大胆的相府小姐,当真少见,感情竟然展如此之快,真是让人难于想象。张宇航怎敢怠慢,双手紧紧将姑娘搂住。
“季公子,你这人真好,你是我的恩人,我要报答你,季公子,我愿与你远走高飞,季公子,相府小姐我都活腻了,爹爹要把我嫁给高太尉家那个傻小子,我可不干,季公子,我们远走高飞吧!”金玉儿的话说得异常急促,这可难坏了张宇航,这么一个美人谁不想揽入怀中呀!只是突然的远走高飞真还有点接受不了,你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出逃呢!这真像那些个微服私访的官儿,好好的不在宫中处事,偏要出去搜寻些事儿,呵呵,真让人难以置信。
“金小姐,此话言重了,我季某有何德何能,敢阻小姐终身大事。”
“公子,我是情愿的,自从见你我就已经打定主意,我生怕公子你有家室,真的,我不想嫁给高太尉家那个傻小子,公子,我要嫁与你。”
这些个突然之语,让张宇航目瞪口呆,有些话儿自己说都说不出来,她倒好,像珠子一般全倒了出来,古人真好,真有一见钟情,现代的倒没有,全部是瞎碰,女人们心细得厉害,挑不下个一二十绝不定点。
不过,张宇航转念一想,这也太突然了吧!有点不可思议,呵呵!自己是不是真没心没肺呀!刚才还在说人家香姑好,现在倒又移情于金玉儿,呵呵,真是迷糊至极,还有一个张大小姐要逼婚,这个穿越可有太有意思了,自己命犯桃花。想到这里,张宇航笑了。
303 第四百一十七章
两人正亲热着呢!金玉儿只想能得到张宇航的确切回答,可是张宇航对这突然之爱倍感难于接受,这时突然天空银光闪过,一队快马将两人团团围在中央。
张宇航赶紧推开站在一旁的金玉儿,准备好架势。
“玉儿,原来你在这呀!为父找得好辛苦啊!”原来是金相爷到了。
“爹爹,”金玉儿哭泣着跑到了金相爷的跟前。
“可有人欺侮于你,我的玉儿啊!怎么穿成了这个行头。”看着女儿所穿的臃肿的衣服,金相爷老泪纵横。
“爹爹,女儿贪玩,不想被一伙怪物掳走,他们对我非礼,女儿差点就见不上爹爹了。”金玉儿话未说完又大哭起来。
“啊?”金相爷大惊,忙用手抚泪。
“爹爹,多亏这位公子相救,女儿才得以逃tuo。”金玉儿用手指了一下站在月下的张宇航。
“是吗?既是救命恩人,快快请到相府盛情款待。”金相爷一声吩咐,早有兵士牵出一匹马来。
随着相爷的队伍,张宇航第一次跨上这匹高头大马,张宇航以前骑过马,那是去蒙古游玩时,骑过一次,这次总算没有出丑,他一直跟在相爷的车后,金玉儿就坐在相爷的旁边,嘴里不停的唠叨,这眼珠儿还时不时的往外瞅。
“爹爹呀!季公子可是身怀绝技呀!你看他仪表堂堂。”金玉儿软语绵绵。
金相爷心里明白,这个女儿可被自己惯坏了,现在啥事都不放在心上,像个男子一般,真是难以驯化。全被自己给宠坏了。金相爷膝下两子,均为大将军,为国守边,只有一女,所有特别宠爱,再加之,也只有她在身边,所以最为宠爱。转眼金玉儿已至谈婚论嫁年龄,天子保媒,将女儿许给高太尉家公子,高太尉姓高,只有一子,但傻旦的厉害,没有办法,谁教自己与高高太尉并列朝纲,又一直不和,天子惯用平衡之术,所以也只好牺牲自己的宝贝女儿了,也只有此法才能稳固天子的江山,才能使朝政安稳。
高太尉家那个小子着实太憨,唉!天子保媒,谁也没有办法呀!再说了,天子也想让自己牵制于他,这人心术不正,私下里常结交一些魔界之人,说不准再干一些不轨之事,想到这里,金相爷看着自己的乖乖女长叹数声。
“爹爹,你看这个季公子如何?”金玉儿又唠叨起来,那眼珠子不时的往外转动。
金相爷看得真切,刚才见面时的情形也历历在目,可是这些个事儿是没有一点可能的,门当户对,我相爷的女儿绝不能等同于一般的平民女子。
“玉儿,你是我相爷的女儿,你的终身大事自有天子为你考虑,玉儿,你说是不是呀!这是官场女人的命运,女儿啊!太尉家也不错的,你说是不是啊!”
金玉儿良久无语,爹爹的话金玉儿何尝不知,官宦人家子弟根本没有自主婚姻的权利,一切全人凭别人摆布,自己没有任何的自由度,一切只能按照爹爹的意志来完成,爹爹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他是谁也不顾的,哪怕是牺牲女儿的幸福。
想到这里,金玉儿满眼泪花,静静的傻看着从眼前经过的季公子,难道真正的爱情就要这么结束吗?金玉儿不敢往下想,也不愿往下想,就让时间这么停下来吧!就让他永远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不期拥有,只要长久的看着那也足够了。
金相爷看得真切,心中虽有不悦,但只好将眼睛瞥向另一侧。
张宇航心中一直纳闷,堂堂金府,为何要刺杀自己呢?现在倒好,倒自愿跟着金相爷去金府,那自己的小命势必不保呀!想到这里心中有一些哆嗦,不过,张宇航转念一想,自己刚从现代穿越而来,不曾得罪任何人呀!想来定是误会,等下讲个清楚,再说了,自己现在可不是一般人,而是相爷千金的救命恩人,不管怎的,相爷不会拿他怎么办的。想到这里,张宇航反倒心安了许多。
香姑自打离开张宇航之后,一直心中难安,这个花花肠子男人弄得自己心神难安,难道真的是爱上这个家伙了,香姑o了o自己的脸,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爱情并不专一的家伙,人见人爱,见一个爱一个,这可如何是好,唉!这都怪自己对他种下情根,现在后悔莫及呀!他真的很让人心动,是啊!每个女子都有这种感觉,小姐也一样,小姐的痴情就能说明这一点,可是这个花花肠子男人又不知趣,偏偏惹自己和小姐不开心。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呀?香姑问道,一定是卿卿我我的了,真不想看着他两那么暧昧的样子,看了就让人不舒服。
香姑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这种男人与其想他,不如忘了最好。突然香姑“啊”了声,不能让他跟她去相府,那可是自投罗网呀!想到这里,香姑赶紧转头朝季公子那边而去。
这一路上并无人影,只有那呼呼的劲风,山间树木繁多,倒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香姑突然感到一丝的寒冷,救我的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他这人也不错的,为何这么久也不见他呀!香姑想到这,心里稍微宽了一些,季公子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减了许多,那个男人也不赖呀!看他老实巴焦的样子,定比季公子要强许多倍。
行不到五里路程,香姑突然听到一列车队行进的声音,再向周围一瞧,刚才他们三人所在的地方季公子与金玉儿早已没了踪影。看现场,并无打斗痕迹,也无血迹,香姑稍微心宽了一些,只要季公子没事,那自己就可以跟小姐交待了。
再行数步,车队近了许多,最前有一顶轿车,轿车旁边骑马的好似就是季公子,香姑生怕看错,再向前移动数步,那果然不假,不是别人,正是季公子,轿车与季公子被兵丁围在正中,想要上前搭话着实不易,看情形,季公子是相府的座上宾,他们定不会拿季公子怎么办,香姑赶紧祈福,但原不要出什么差子,自家的狮身玉石还在小姐身边,自己可不能弄丢了这个季公子,他可有重大用途呀!想到这里,香姑趁夜紧跟车队前行。
车队行较慢,香姑只是尾随其后,夜的深沉,夜的宁静全让这一拔子人打乱,远处的树枝上不时有鸟的叫声,那声音凄惨至极,香姑打了一个冷颤,那月色开始暗了下来,风也来得急了,真所谓:
风急天高鸟鸣悲,夜色浓浓车行疾。
孤月浮云相煎迫,旌旗萧萧魂魄泣。
很快下得大山,车队开始加行进,也不知过了几街几坊,总算车队停了下来,这是一家特别豪华的府邸,气势远在张宅之上,只见:
朱漆大门挂铜钉,檐牙高翘雕飞鹰。
数行红樱两靠边,威武狮子血吞天。
高中一块金牌匾,天子题字耀阳辉。
五短仆人牙呲裂,吓退妖鬼泣神仙。
就那气派的程度张宅很难比上,相爷出山,前呼后拥,原来只听说天山出巡才有如此气派,不想金府的相爷也是如此,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列队于金府门外,丫鬟侍女们高呼着上前搀扶金玉儿和金相爷,张宇航倒真威风,紧跟小姐之后,虽无有侍女侍奉,可那种派头也够人羡慕的,香姑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兵丁太多,自己不好行动,只静静的攀在远处外的大树之上只等人烟稀少之时,再想办法进去。
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香姑绕到侧面,看四下里并无人影,轻轻一点,人已飘入府内,这里只有些许灯光,也不知是何去处,香姑轻点数步跃至窗前,侧耳细听,只是一些家仆住室。
香姑瞅瞅,继而又纵身跃上房顶,举目向四周观望,这个相府大得异常,别说是晚上寻个地方,就是白天寻个地方也是难上加难啊!偌大的一个相府,房舍密密麻麻,结构几近,根本无法辨别哪里是正厅,哪里是偏厅。香姑有点后悔了,悔不该当时就任季公一人送金小姐,现在倒好,连个人影也找不着,这下可该怎么办呀?这如何给小姐交待呀!自己可不能回去,得先找到季公子再说。
想到此处,香姑又一遍遍搜寻起来,突然东厅下有一个行色匆匆,身着黑衣,好似相识一般。
香姑飞跳下房檐紧随其后,希望能探出点眉目。
那人行进奇快,过了很多厅子,在最中间一块停了下来。
看那些守卫的兵丁的数量,香姑明白了,这一定是正厅了,那黑衣人双手抱拳走至门丁跟前。
“相爷回来了吗?阿四有要事告知。”
香姑一听,原来是阿四,怪不得如此熟识,定是来报刺探张宅情况的了,看来季公子大难临头呀!幸亏自己跟了来,要不然,可有他好受的。
那兵丁进厅通禀,不一会那兵丁走了出来。
“相爷让你进去。”
阿四向几位兵丁欠了欠身朝厅内走去。
香姑瞅准机会,纵上屋顶,揭开瓦楞,tou窥里面情形。
里面甚是热闹,那金相爷正与女儿还有张宇航三人喝酒,这张宇航可真能喝,刚才都已喝了一坛子了,现在又在喝,这相府的酒可比自己弄的味浓多了,这可都是千年陈酿,那金玉儿不停的给金相爷和季公子斟酒,季公子也不推辞,金相爷开怀大笑,酒过数巡,季公子便酩酊大醉。
香姑站在屋顶只是大笑,什么海量,还夸海口说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看来也很一般吗?这烈酒才喝了几杯呀!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香姑正思虑着,突然瞅见那阿四过来,阿四一见相爷便拜。
“参见相爷,参见小姐,我等与中护军陈将军前去张宅查其与魔界的勾结踪迹,无有所获,那个天降的男子太厉害,我等未曾得手,还请相爷落。”
“陈护军何在?”
“禀相爷,正延揽人马,准备再去张宅。”
“阿四,你才去张宅几天呀!我看未必真切呀!你只是怀疑,可有凭证?”相爷问道。
“禀相爷,暂无凭据,只是刚刚有了点眉目却突然被撵了出来。”
“嗯!你说的那个男人可有什么来头?”相爷一边呷茶一边问话。
“暂未搞明白,那张小姐硬逼着要与人家成亲,听说逃婚几次,想必定有来历,还有,张家财大气粗,好像与朝中大臣jio往甚密,经常往外输送银两。”
“嗯!这些陈护军已言于我,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等有了眉目再做打算。”
“是!”
相爷瞅了一眼醉着的季公子,又看了一下金玉儿。
“来人,给这位黑衣校卫赐酒。”
这可真是相爷抬举,一个校卫竟能得赐相爷的酒,那可真是荣幸之至啊!这个阿四连忙磕头,接过仆人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还与侍女,那阿四甚是机灵,突然一转眼看见酣睡的季公了,心下甚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与相爷,小姐喝酒之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季公子。
张宇航赶紧凑至相爷跟前,低语了一番,相爷听后大惊。
那相爷听罢阿四的密语之后,脸色突变,本yu作却又敛了回去。香姑看得真切,此事大为不妙,如何是好,好何是好,自己倒没了主意,季公子啊季公子,你好糊涂呀!别人要将你送入天牢,你却酣睡如此,我看你能怎么办?
阿四退出去后,相爷吩咐侍女好生赐侯小姐回房,然后私下对兵丁密语了几句。
金玉儿本yu留下来陪季公子,可是爹爹脸色甚是严肃,知道拗他不过,也并无计较,跟着侍女朝闺房走去。
等相爷与金玉儿离开之后,突然正厅内涌进许多兵丁,将个季公子团团包围起来,香姑急了,此时不救,哪有机会下手呀!一旦被带了出去,哪还了得。
香姑纵身翻腾跳将下来,朝着正前一个兵丁就是一脚,那兵丁应声倒地,后面的兵丁一看有黑影窜入,赶紧狂呼大喊,这一伙兵丁一下子将个香姑围在场中,纵是艺高人胆大,纵有万丈魔力,也难抵得住这么多的兵丁呀!香姑苦战了数个回合,只打退了为的几员兵丁,香姑想要继续恋战,恐体力难支,再说了,相府之内高手如云,若是遇着对手那可了得,香姑顺手从身后取出一些什物向四周一抛,顿时一片乌烟弥漫,趁此乱哄之际,香姑总算逃了出去。
那一伙兵丁大喊着四下里寻找,但始终未见香姑的踪影。
兵丁们见四下里寻不着香姑,便将张宇航捆绑了押往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