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姐姐爱上我第63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后上了党委会,也让二狗来当。”
看到村人们这么信任他,这么支持他,二狗这时候内心特别激动。他勉强站了起来,望着张乡长鼓励的眼神;望着周围群众那信任的眼光,脸上露出了许久未有的笑容。
看着二狗的笑脸,所有在场的人都笑了,二狗没有被打爬下,他终于站起来了。二狗向院中慢慢挪去,这时,二狗现在自已的近旁竟然还站了一个人,脸上红润的像那成熟的柿子,她用she头t拭着自己的泪水,她不就是兰儿信中所说的黑妮吗!二狗细细的把她多看了几眼。
张乡长走了,大伙儿也散尽了,只剩下二婶和黑妮。二婶道出了一件事:这些日子,黑妮可急坏了,整天来到她跟前打听二狗的具体情况。一直都没笑过,还经常送些蔬菜让她给二狗改善生活。
“二狗,黑妮她是真心的呀!”
二狗没有说话,黑妮只是低着头。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在二婶的撮合之下,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二狗开始找人收拾屋子、买家具。成婶、成叔也乐坏了,自己的女婿竟是大村长,这个值呀!强子也时常回来,与妹妹整天进城买嫁妆。
6月份的一天,二狗与村人正忙着给屋子吊顶。东婶突然闯了进来,公安局来人了,说你东叔在基金会贷了一万元款,现在基金会被取缔,人家来咱们这儿催款。说,如果不还款,他们就拘人。听说,他们还要找你呢?你看,猫蛋还没有毕业,你东叔又刚刚过世,猫蛋也没了,我一个老婆子连活都不想活了,那还有什么钱给人家呢?二狗呀!你东叔活着时对你特别好,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呀?
二狗听明白了,这是他和东叔给聋子李的儿子张宇航上大学时贷的生活费。因为基金会经营不规范,里面有许多非法的呆账、死账。现在国家硬性取缔,所贷之款势必限期追回。
“东婶,别急,你先告诉他们,这事由我一人承担,明天我就去还贷款。”
“这,这不行吧!不能这样,与你有啥关系。”
“东婶,你们对我的恩情我不会忘,东叔的接力棒我得接过来。”
东婶半信半疑的将这话传到了公安局同志那里。
因为这是村长话,公安局的同志也便回去复命。
二狗家的活也就完全停止了,二狗蹲在墙根琢磨起这一万元来,要尽快筹这一万元钱,这可不容易呀?唉!我可能又要对不起黑妮了,自己手头这八千多元还是买家具的,房子刚装修完,家具还没来得及买。干脆,就全部凑过来吧,啥事急咱顾啥事。除了这,还有2千元往那寻呀!
二狗吃完晚饭已是8点左右,一个人来到黑妮家,开门的是成叔,大家都在看电视呢。成叔、成婶早已闻到这件事情,忙让女婿坐下,成叔、成婶拿出了一个方盒子,递给了二狗。二狗揭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十五彩的绸缎被面,这不是自己给黑妮家送的两千元彩礼吗?二狗傻呆在那儿,不敢在往下看。
“叔、婶,你们这是干啥呀?”二狗连忙跪在成叔、成婶的跟前,出低低的哀声。
“二狗,你快起来。”成叔、成婶忙双手搀扶起二狗,“黑妮听说基金会催款,听说聋子李家的事之后,她也为你和东叔的举动骄傲。她觉得:结婚只是个形式,是给旁人看的,只要你心中有她就行。二狗,我和你叔支持你,只要你们以后过得好,咱婚事一切从简不就行了吗?”成婶含着泪边说边将钱盒子硬塞到了二狗的怀里。
黑妮给二狗端来了茶水。
二狗着实感动,在这种关键时刻,成叔、成婶竟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他觉得自己一个年轻人在这两个老人这里无地自容。黑妮对他可真是太好了,他暗暗誓,这一辈子都会珍惜黑妮,对黑妮好的。
第二天,二狗就到基金会将贷款连同利息全部还上了。
这个月的二十六号正好是个黄道吉日,在众乡亲的帮衬之下,二狗与黑妮完婚。那一天,天气睛朗,日头显得特别的高。强子也回来了,大家纷纷祝福,黑妮没有披盖头,也没有穿婚纱,二狗也没有崭新的礼服;那一天也没有摆酒席,没有吃酒划拳声,可这个小院子里的热闹景象远胜过集市庙会。
新房是土坯子,屋内墙壁却特别白净,那是前些日子新粉刷的,顶部是用竹子和白纸给吊的顶。没有太多家具,没有太多摆设,只一旧式的柜子和两只破凳子。
傍晚时分,二狗领着黑妮来到村西头的柿子林。一片金色的余辉,一片火红的像火一样的柿子。
二狗与黑妮立于树下,静目远视。
“黑妮,你爱这种景致吗?这可是田家屯的一大特色呀!”
“我知道,非常美,你最喜欢。你喜欢,我也喜欢。”
“黑妮、原谅我的过去,好吗?”
“你别说了,谁还没有过去呀!我能理解。”
“黑妮,你对我真好。我可真是有福,是上天将你赐予了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月亮的银辉洒遍了整个树林,密密的树叶却隔出了一条黑色的带子,那是二狗最幸福的一夜,那是一个成为直正男人的开始。这一夜他长大了许多,许多。
忙活了好一阵子的婚事,二狗又和村民们大干了起来,二狗想帮助村民大搞畜牧业,打算先和几个党员商量一下这事,从信用社贷款,然后再买些奶牛,让田家屯人先富起来。
二狗好久没见到余叔了,虽说余叔的儿子柱子娶了兰儿,可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生气。他倒感谢起柱子来,这使他重新现了黑妮。况且余叔对他也是特别的好。二狗给黑妮打了声招呼,便朝余叔家走去。
刚踏进门槛,二狗愣了,桂西叔和桂西婶咋也坐在屋门口呢?一脸窘迫,衣衫也特别褴褛,整个人像霜杀了一样。与从前的桂西叔、桂西婶大相径庭了。
他们俩口一看二狗进来,忙向里屋躲去。这时余叔从后院出来,他这些日子没去做生意了。田余招呼二狗先坐在院子里,慢慢给二狗讲起故事来。
原来,催东叔还贷款那天,公安局也找过桂西叔。桂西当包工头有钱那是不错,那搭本的十多万元不是自己的,全部是从基金会贷的。后来,大儿子,二儿子安排工作,花了一些。再加上自己包活时,工地上还出了两起事故,又搭进了好些。本来打算让两个娃来还,现在娃们在外面都要买房,都过得不太容易,自已老两口还常常有病缠身,钱最后也没还上。后来也就再没包活,修了一座院子在家养老。所剩也就五六万元了。
催款当天就已还了一些,可剩下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将家中的物件又变卖了一些,从两个儿子那儿要了一些,还向余叔借了一些,可还差一万呢?公安局催得紧,说宁可倾家荡产,也要还清基金会的欠款。这一时半会凑不齐,哪敢回去呀?只好暂住在此,余叔和桂西给兰儿和柱子打了几次电话,老断线,接不上。
二狗听到此处,才明白刚才桂西叔和桂西婶为什么要躲自已。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二狗虽然心里还是有一点不痛快,可嘴里还是原谅了兰儿、柱子、桂西叔、桂西婶。
临走时,二狗告诉桂西叔和桂西婶,得尽快还款,不能老这么躲着,这也不是个事呀!
西叔和西婶可算是无路了,真后悔当时咋那么大手大脚,把钱没及时还上。无奈之下,又拨通了兰儿的电话,这次通了,电话“嘟”“嘟”的响着,突然,电话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喂!你找谁?”
“我找桂兰兰,我的女儿。”
“娘,我就是啊!你们还好吧!这些日子可没打电话了。叔家还好吧!”
“兰呀!娘特别想你,我们有件事,得求助于你呀!”
“娘!你快说,啥事呀!”
“兰儿呀!你爹贷款的事犯了法呀!人家公安局来催要哩,还得一万元,你能先给你爹借些吗?”
“当然行啊!柱子这些日子外出学习去了,钱我会尽快汇过去的。娘!你叫余叔和余婶放心。”
“好!好!”
“娃还好吗?”
“娘!才两岁,乖得很,你们别bsp;“那好!再见。”
“再见!”
余叔、余婶、西叔、西婶哭成一片。
西叔、西婶告别余叔、余婶朝自己家走去。半路上,仍有许多人问候,西叔随便应了一下,脚下步履疾,只盼赶紧回家。他觉得: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耻辱,他怎么能落到这种田地呢?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基金会的风声更紧了。西叔和西婶一直不敢出门。
现在的邮寄也直是快捷。三天刚过,村上商店里就有一张桂西叔的汇款单,桂西一家的心才算定了下来。桂西叔拖二狗帮忙迅把款还上。二狗二话没说,很爽快的便答应了下来。钱总算还上了,可二狗却有点想不通了,老窝在炕上蒙头睡觉。他想不明白,别人那样对待他,而今却要为人家卖命。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
黑妮好像就是二狗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他明白丈夫心里不痛快的原因,也便不去打扰。
黑妮这些日子觉得闷得慌,特别想念哥哥和嫂子,就催二狗和自己去外面转转。黑妮觉得一者可以看看哥哥,二者可以让二狗的心情也顺畅一些。
黑妮给哥和嫂打了电话,也便收拾了一些常用衣物,与二狗在县城买了一些果品坐上车一起向水镇驰去。这儿离家虽也不算远,但也不太近,两人坐了五个多小时,总算到了水镇。哥哥和嫂嫂早已在车站口等着,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黑妮便与二狗随同哥哥和嫂嫂向学校走去。
哥哥和嫂嫂所在的学校离镇上不远,向北走两三百米就行了。这是一所乡村高中,只因修建时日太早,县上也不愿在这边远子内也就一张床,两张桌子,一条凳子,显得特别简单。但却特别整洁。
黑妮坐在嫂子旁边与嫂子闲聊起来。说着说着两人又到镇上去闲逛了。
屋子里只留下二狗与强子俩人,他哥俩倒瞎闹起来。
“强子,你最近好吧!”
“当然好了,你呢,看起来憔悴了好些,我妹妹没有虐待你吧?”
“没有,我那点心事还能瞒得过你妹子吗。”
“哦!你是不是在这件事上还想不通呀?”
“嗯!”
“你呀!过去的早已过去了,就别在这事上再瞎纠缠了。我还不是如此,我也经历了许多,说了三四十个,谈了五六个,你不知道,我当时连活下去的希望几乎都没有了。对于我当时的感受,我呀曾写过一点东西你也可以看一看。”
强子说着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本子,翻来到了《困于爱情》和《希望》两篇。
二狗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读着:
困于爱情
生活在像魔术师变戏法的时代,或更快,用秒表都有不及,情感的空虚,使我整个人似成了幻觉。站在时光的崖畔眺望,似已悬在人生的尽头。
回转头来,脚下路正在向远处绵延,越来越远,渐渐成了一个弧线。再远,就模糊了,与远处的村舍连成一片,那里又是新的路的起始。
在爱与被爱的困惑中,已走过四五载有佘,思维的神经线像木头一样直楞楞的,没有一点缠感。xiong中的凄凉、厌世之感像那拔掉的野草,铲除了还将萌生,永无停息,待到雨润时近,又长出了好些茬。总有点心累的感觉,对于身子的劳顿我没有怕过,我有耐心,不怕活,我最怕心累,心累会使我改易主意,哪怕是已定的事情,都会让我给翻板。我的决定竟又是最终审判,所有的缘份苍白而无力,命运之门在我无情的裁决之下变得灰暗猥琐。
我这人多愁善感,对于细小末节仿佛特别在乎。一个小的摩擦,恰如大海中的一粒毒剂,虽说仅沧海一粟,在我心里,那是污染整个大海的根源,这应该是是一种放大心理吧!对的,我想,我的前辈是林黛玉,是卡夫卡,有点悲悯的弱点。一片片叶子的落下仿是人生的衰竭,一个个细微的草芥又常常成为人生的羁绊。
物质的充裕,使得人心现实了许多。房子、汽车、珠宝饰成了时尚jg品。金钱替代了真情,财物成了通向爱情之河的画舫。
爱情的不顺意,让我辗转难眠,困于其中,yu罢不能,yu进还退。围城心理,让我难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退居幕后,真正的爱情,真正的自主,已成为主角,我却无法寻找到真正的爱情,有qg人终难成眷属。于是,投胎换骨,另寻他径,以告慰疲惫的心灵。
只因多愁善感的特点,也常喜欢写上几笔,感觉倒是清爽了许多。越写,情感越细微,心中的冰凉不但未减弱,反而更甚之,对于别人要求更高了。我无法静默,避于野斋,常在凄然之夜蒙头痛悔,常在无人的郊外抚恤心灵。拥有的不再多,失去的却更多,到现在,仍然一无所有。周遭的一切成了一个空壳,像那镜中像,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及。
人生漫长了,心却更灰了;人生更短了,心却更冷了,这就是现代人爱情的困惑吧。
“说得透彻啊!”
“二狗,还有《希望》呢!”
二狗又继续阅读着《希望》一篇。
希 望
平时,我总爱积累情感,但很少动笔。有时压抑至极,倒是提起笔粗略划上几下,时日久了,便形成了写作的习惯,多为随笔之类,一触即,实际上也算不了文章,只能算是练笔吧。
时日多了,工作时间渐长,阅历渐丰,有时也疏懒,思到脑际,让其一晃而过,不予理会,买些酒、茶之类,泡在里面度日。偶也联络数个牌友,搓搓麻将,剃除晦气。渐渐地,写作之风已淡之又淡,有时钻进房间,提起笔来,亦不知所云。
随着年龄的增长,事业、婚姻之事往往不尽如人意,烦念陡生,甚至萌生死的念头,就想一了百了。为了提高学历,参加自学考试,每次都是积极的报名,总想一次能全过完。平日里赶工作,除杂念,一门心思念这没有围墙的大学,刚开始,倒还起劲,可到了考试前一个月,整个人已身心疲惫,总是瞎想:如果今天是考试完毕的第二天,我该有多高兴呀!天是否真会更蓝,一切一定会变新罢!整日里浑浑噩噩,度日如年。岁月总在消逝,考试可谓不期而至。答完最后一门试卷,将所有的梦想,所有的希望奉送到监考的手中,心中倍感轻松了许多。外面依旧吵闹,天还是那样,我的心情开始变阴,在那漫长的等待中渴望喜悦(自考成绩)的到来,时喜时忧,这个工作犹如日出日落,每年都在重复,每年都把希望寄托,每次都在寄托中寻求希望。
爱情是甜密的,更是苦涩的,初入世俗的我,堕入爱河中,几经洗礼,早已面目全非,时觉得自己就是一部小说,一部永远没有结局的小说,有时成了罗米欧,有时成了于连,或辨不明自己究竟爱恨为准,真羡慕钱钟书先生将一切看透,以“围城心理”一语道破:真希望自己就是兰陵笑笑生“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路走来,也算经历些许风险,可人已憔悴,心已老去,希望在痛苦中萌,在欢乐中泯灭。
一切竟难于言表,更无从诉说,打开心门,提笔赘述,成为茶余饭后闲人的一点趣谈。毕竟希望与失望在有无中交措,人恰巧就是其永恒的主宰者。
读到最后,二狗觉得强子仿佛说的就是他前些日子的情况,他觉得写得太好了,太实在了。强子给他说过,说要让他当第一个读者。这大概就是他在履行他的诺言吧。
“强子,你常写吗?”
“不常写,高中工作特别紧张,只有闲时才写,不是很好,这些都是我的真实感受。希望你不要见笑。我这也是写一下自己的感受吧,慰藉一下自己心灵吧。”
“强子,我看你,当老师挺好的,我们以后有了孩子,也像你一样,当个老师。”
“好吗?二狗,可我在爱情上可是几经周折呀!”
“强子,我明白,你的作品中我能看出一点门道。”
“嗯!”强子点了点头。“我写,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使自己不空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