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姐姐爱上我第62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忙回避。
胖子问了好些问题,有的二狗知道,有的二狗不知道,知道的他对答如流,不知道的他挠挠头也就过去了。当问及今后的打算时,二狗突然道出了一句“为人民服务”,这可是他从党章上记下来的。两人会意的笑了笑。又唤东叔进来,详加问及二狗的具体情况,东叔对二狗十分了解,好话多说那是自然的了。二狗走出去之后,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里面的气氛太严肃,如临大考一样,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倒好多了。
应酬完这件事后,二狗和东叔去泵上安装水泵。这两个人还要在村子里对二狗进行考察。
下午四时左右,从公路上突然开过来一辆出租车,不偏不歪停在东叔他们跟前,车门打开后,走下两个人来,原来是七伯与七婶,二狗感觉特别惊讶。东叔、田泥、田焕等纷纷与田大局长握手,也说了许多感谢的话。临别时,又与大家相互握手,还给东叔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说若有事,别瞎跑了,打个电话就行了,村里的事也是自已的事。
田大局长走后,村里人闹活了好一阵子呢,没有一个人不说田大局长好的。田泥、田焕、田余这弟兄几个可神气了好几天哩。大伙儿干劲十足,特别是二狗,嘴里尽瞎胡扯,不停还念叨:“我若当官,就当七伯这样的好官、大官。”这可没把大家伙给笑死。
安泵工程还在继续进行着。一日下午,大伙儿正要散工,这时田泥婶来了,说大媳妇带着孙子回来了,要田泥赶紧回去。
田泥叔两个小子,大小子田牛在四川开饭馆,二小子田猪在西安开汽车。田牛运气特好,开饭馆不到两年,就了,后来正碰上辞职不干的川妹子春燕去他开的饭馆打工,这两人呀一见钟情,不到一年,也便结了婚,还生了一个女娃。因为娘家近,两人一直没有回来,就在四川娘家盖了一座二层小洋楼,日子倒也过得舒坦。可是这些对于田牛来说,心中老觉得不痛快,自已的家毕竟在陕西,而不是四川,叶落总得归根,于是打算在老家也盖一套房,春燕本是当地农校毕业,毕业之后当了一年兽医,因为嫌活太脏,太累,所以辞职不干,她也是一有文化之人,贤淑而通情打理,非常明白丈夫的心思,也便答应了下来,决定由她两人出钱,让父母在陕西老家再盖一座。两人打了好几次电话,事情协商好后,从银行汇去了四万块钱。
泥叔和泥婶何尝不希望这样呢?自已的娃像给人家生下了一样,从来还没享过一天的福呢!有了房子,孩子也就有了根了。自已也能逢年过节见着儿子和孙女了。
泥叔和泥婶写了申请书,东叔就给在村子的南面新辟了一院庄基地。
春燕觉得让田牛回来盖,这太不现实,这么大的一个门面还得有人支撑,小两口在电话里好话说尽,才算把心安下了。这可把个泥叔、泥婶给乐坏了,他们村可还没有人盖小洋楼呢!自已这可是第一家,这回可体面了。两人的心劲特别大,备好材料,寻了二十几号人,便破土动工了,说也真快,不到两个月,一层半的小洋楼也便平地而起了。
虽说房是盖好了,可思念儿子、儿媳、孙女的心却更切了,泥叔今年正月准备给二小子田猪娶媳妇。打了好几次电话催田牛赶紧带上媳妇娃娃一起回来。要不是田牛结婚,春燕怎么会这时候回来呀。
田泥叔回家之后,大伙也便散去。
第二天,二要上二狗他舅家去,旱上锅里多煮了些面条,晾在案子上,旱旱就走了。临走时,交代二狗要按时喂猪,面晾在案子上,中午用开水一温,就可以吃了,二狗笑着应和着。
二狗他舅家离二狗家不远,走路也就半个多小时,农家人走惯了,这不算太远,二不会骑自行车,照平常,二狗绝对要骑车送娘去的。可安装水泵这事特别紧,只好让娘步行游舅家了。
活一直干到下午两点,二狗回家按照娘的吩咐先喂猪,然后用开水将面一温,绊上调料,也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下午的活一直干到晚上八点,可安装泵管时,少了一些配件,因为秋活紧,东叔想提旱安装好,就让二狗赶紧进城去买。二狗连家都未来得及回,就骑上自行车一路朝县城蹬去。进城时,天已近黑,问了几家五金商店,都说没有这种配件。街上的路灯照得县城通透亮。东寻西问,最后终于在南环路十字综合商店买下了水泵的配件,这时已快十点多了。
二狗赶紧掉转车头朝家奔去,肚子也已“咕噜”作响。出了城里,夜色渐浓,路上行人稀少的厉害,二狗心中有点毛。路旁的电线杆上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尖叫声,二狗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脚蹬得更快更利索了,好不容易赶回了家。
二狗刚要开门,现屋内有微细的灯光,那好像是手电简的光,是不是母亲回来了,可一看那掉在门上的锁子还在,二狗开始警觉了,有贼。
二狗从门缝里向里瞅去,借着那晃动的微光,二狗看见有几个人在猪圈里干什么,还有一个细高个的人在旁边指挥。手电光忽然晃到了那个细高个人的脸上,二狗终于看清楚了,那是田堂哥。
二狗牙都气裂了,两排牙磨得咯咯作响。想开门,可双手却颤抖的厉害,整个身子瘫软在了地上。等二狗再次爬起来时,院子里已没了灯光,也没了声响,只是黑漆漆的一片。二狗赶忙开门,朝后院猪圈跑去,猪已不见了踪影,用火柴擦燃一看,满地都是血,猪是被捅死后架出去的。二狗艰难的挪动着步子,走到娘的房门前,门还锁着,娘还没有回来,二狗连饭都没有吃,躺在沙上低泣起来。不到半袋烟的功夫便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二狗早已坐在了派出所李所长的门口,李所长刚进办公室,二狗就扑上前,大哭起来,把个李所长可吓坏了,忙问出了啥事,二狗便将昨晚之事通通报告给了李所长。李所长让办公室的小王作好记录,又让二狗在最后签了自已的名字,又将二狗好好安慰了一番。李所长送走二狗之后,他们已经部署这次抓捕行动了。
中午,二回到家,见此一幕,差点没被气晕,在邻舍们的好心劝说之下,才算了事。
下午,村口停着一辆出租车,一直在那儿停着,村人们觉得挺纳闷,可也没人在乎,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三天一大旱,大家才得到消息,田宇大儿子田堂被派出所抓走了。又过了几天,又传出一些消息。上一次也是他伙同其它一些地痞流氓干的,这可把大家给气坏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坏东西咋整起自家村的人呢?大家一个个攥紧拳头,几yu冲到田宇家闹事,都被二狗给劝住了。
又过了一天,不知是谁传的消息,说这事是二狗给报的案。下午6点左右,二狗正在自家门口与娘闲聊,田宇和婆娘就冲了进来,破口大骂了起来:“二狗,你这娃是个啥东西呀,怎么能窝里斗,去告你大哥呀?你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二一面宽慰大哥和大嫂,一面责骂二狗不该如此鲁莽,毕竟是一家人呢?要不是大伯、大婶平常照顾,她娘俩这人可怎么活呢?大伯挽起袖管,要与二狗绊命。将个光头直戳戳向二狗冲去,在邻人的阻挡之下,大伯大婶才勉强回家。
二狗一个人钻进屋里,跪在爹的灵位前,一骨碌全数倒了出来。边说边嚎啕大哭起来,爹的灵位就摆在跟前,那哭声惨得吓人。
东叔听到这事,跑到田宇家把田宇两口子狠狠训斥了一顿,才算把事压了下来。东叔等人又来到二狗家,将二狗安慰了一番,此事才算了结。这以后,两家人就像仇敌一样。
田堂认罪态度较好,招认了这几次盗窃案的主要过程。又将那一伙人全数纠了出来,所有的犯罪嫌疑人均在数日内尽数归案。
村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277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二狗有好些日子没见兰儿了,还真有点想,趁着夜幕朝村西头走去,看见那扇亮着灯光的窗子,站在那儿起呆来,那里有他的心爱的人儿。兰儿房间在二楼,房里透射出暖暖的灯光。二狗觉得:这仿佛就是人造小太阳,不仅暖在身上,更主要的是暖在心里,隔着帘子,二狗依稀能揣见兰儿的影子,她好像坐在窗边静思,脸上的笑容那是二狗猜测的。他本yu唤上一声,可他又不愿意打扰她的心爱人的青梦。
二狗定了定神,朝自家走去。
时间过的真快,泵也安装好了,地也种上了,一晃天气又变冷了。眼看就要过年了。时值腊月二十六的一天中午,二狗正在收拾屋子内的尘土,外面突然传来叫骂声,二狗赶紧跑了出来。外面围了好多人,好像都在劝说什么,二狗近前一问,原来是泥婶与田牛媳妇春燕在吵架,泥婶骂得特别难听,不堪入耳。春燕搂着孩子在那儿大嚎,泥叔却不见了踪影。二狗迅跑到东叔家,还没来得及开口,却瞧见了满面愁容的泥叔。
二狗呆立于一旁,静静地听着。
原来,春燕和孩子回家之后,本来是打算帮忙给田猪结婚的。再者,自打自已进了这个家门,除了田牛,其它人她基本不太熟识,借这次机会也可以与乡邻熟识熟识,也可与爹妈融洽融洽感情。可眼看就要给田猪结婚了,田猪媳妇又改易主意了。要在田牛与春燕新盖的那座院子里结婚,她要那座院子。
泥叔泥婶为了成全小儿媳,也便答应了这事。可春燕觉得父母太偏袒,那房子虽说是泥叔泥婶找人盖的,可盖房的钱却是她与田牛一分一分挣来的,田猪当时一分也没添,怎么能占用自已的房子呢?矛盾便由此拉开了,在家里已经吵了好几回了,没办法,明天,本来打算到县城去给田猪买家具,可这家具还没买到,泥婶和春燕又闹活起来了。
东叔坐在一旁也觉得这事挺棘手的,也很难为情,怎么处理都不好,俗语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东叔瞅见二狗过来了,忙征求二狗可有处事之妙策。
二狗挖空心思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这事到底该咋办。
东叔、泥叔、二狗听见外面的吵声停止了,也便各自回去了。
二狗从泥叔家经过时,瞥见田猪正蹲在自家门口愣,这可愁坏田猪了,一个是亲哥亲嫂,一个自已未过门的媳妇。该选哪一个呀?
二狗看在眼里,这时候有了权宜之计,忙招呼田猪过来,两人一道又折回了东叔家。一进屋,二狗笑嘻嘻的,一反刚才愁眉苦脸。东叔和田猪都觉得是丈二的和尚——o不着头脑。二狗忙收敛笑容,正经八百对东叔说:“东叔、田猪,你们也别看我,我的这个主意得田猪帮忙。”
东叔急了:“你小子,啥时学起卖关子了,赶紧吐出来吧!说,是啥主意。”
“田猪和田牛媳妇的症结不就是那一座房吗?”二狗说道。
“是啊!”
“那好办,房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那座房田猪没掏钱,按常理,田猪不能把婚结到里面。这一点上,田泥叔、田泥婶有点偏袒了。”
“对呀!到底应当咋办?”
“田猪,你出血出血不就行了吗。”
“对呀!对呀!你小子这脑子还真够用。田猪,你觉得呢?”
“东叔、二狗哥,我听你们的,这些日子可把我给难受死了。我是风箱里的老鼠——里外都受气,你们说咋办就咋办。”
当天晚上,泥叔家中召开了家长会,村长坐在炕跟,泥叔、泥婶坐在沙上,田猪、春燕坐在凳子上,东叔先宣布会议开始:
第一个言人是田猪:
“爹、娘,非常感谢你们对儿子的关心。为了给我娶了个媳妇,你们没少心,俺这媳妇也真不懂事,还没过门,就让大家受气,我替她向各位赔礼道歉。嫂子,我们最对不起的是你和我哥,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可我的婚事也不能再拖,我与东叔、二狗商量了,先暂借你那新院落一用,等我以后有了钱,也将咱这新院子翻新成二层楼。我呢,这些日子筹备结婚,手头紧了一些,没有太多的钱,仅有这五千块钱,先给你。嫂子,希望你暂接下这五千块钱,能成全俺这好事。”
“田猪,你这不是见外了吗?你哥和嫂也为你高兴,我们不是糊涂人,钱我们有的是,你拿着结婚吧!嫂子不是瞅钱,嫂子瞅的就是你们这句话呀!田猪,你放心,明天叫你哥给你打一万块钱回来,咱把这事办的体体面面。房子,你们先住着吧!”
泥婶和泥叔再也坐也不住了,忙向媳妇道歉。
看到一家人重归于好,二狗此刻才明白:人和人之间,钱并不能代表一切,人世间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有的时候恰恰只是一句透心的话。
回到了家,二狗又筹划起自已的事来了。
今年天气特别干,还没下一场雪呢!年一过就好了,二狗觉得他与兰儿的事也就可以说了。明年一开春,我就打东叔到兰儿家去提亲。二狗正在那儿思忖着,东叔这时就过来了,说猫蛋回来了,还有媳妇——那个汉中女子秋玉。对啦!还有一个大胖小子。东叔裹着棉袄,站在那儿乐滋滋的。
娘听了也特别兴奋,连忙催促二狗赶紧去。
二狗跟着东叔来到东叔家,看见猫蛋瘦多了。不过,人白净了许多,也有了气派了。秋玉蜷缩在炕角,怀里揣着一个不满一岁的胖小子,两只眼睛水汪汪的,不时还把眼珠一眨一眨的。活像桂铁蛋。二狗觉得秋玉又胖了,比上次回家结婚时更苗条了。不过现在,二狗觉得秋玉漂亮多了。
人常说“qg人眼里出西施,”这二狗呀觉得这秋玉要与兰儿相比,十个秋玉也换不下一个兰儿。
猫蛋将二狗让进客厅,拿出一盘瓜子和花生,和二狗闹起家常来:
“二狗,你那婚事咋样了?”
“不咋样。”
“是不是还是那兰儿。”
“是!”
“我听说大伯他……”铁蛋有点哽咽。
二狗垂下了头,默不支声,手里刚掰开的花生豆被捏成了碎米粒。
猫蛋忙岔开话题:
“二狗,听说柱子当副局长啦!”
“谁?”
“就田余叔家那小子,小时候,咱和柱子、兰儿常在一起玩老鹰捉小鸡,想起来了吧。”
“哦!他呀,皮涎三尺,就他!也能成大事。”二狗有点不相信,“猫蛋,你还好吧!”
“唉!好个啥呀,人这一辈子,娶不下个好媳妇可要倒霉了。”说着揭起了自已的衣服,二狗定睛一看,满是指甲抓挖的痕迹。二狗觉得猫蛋在受罪,愈觉得秋玉没有兰儿美了。
“唉!二狗,我那事别提了,咱们说点其它的吧。我呀!还听那柱子说,她刚说的对象也在咱们村,蛮漂亮的。你知道是谁不?”
“不知道,咱们村漂亮的可多啦!”二狗显得有些神气。
“咱们到村上转转吧!你这一年也就回来一次,还不赶快出去和大伙熟识熟识。”二狗在一旁催促道。
“好!”
二狗跟东叔、东婶还有秋玉,还有那个大胖小子打了个招呼,就陪着猫蛋逛悠去了。
一路上见到了老枯叔、田焕叔、桂山伯等等,互相问候之后,就来到了田成叔家。进屋一看,强子还没回来,只一屋子人,在搓麻将,大伙一瞅,村长大公子回来了,靠西的田成叔赶紧空出位置,让猫蛋坐下玩,房里地方较小,挤了十几个人,炕上还有几个挑红4的,整个屋里烟熏火燎的。二狗有点适应不了,看了不到十多分钟,就溜出来了。
年气马上临近,二狗从东叔那儿领来安装水泵时的五百块工钱,准备起了年事。猫蛋也很少过来玩,听东叔说,小两口老打架,猫蛋呆在田成叔家打麻将彻夜不归,这可急煞老两口了,可又没办法,只好任由他们了。
年还未过,秋玉就抱着孩子拽着猫蛋离家去了广东。东叔和东婶整天以泪洗面,过年的心思全被打尽了。
农家人的过年还算热闹,大年三十贴好队子,挂好灯笼,一串鞭炮声响过,新的一年就又开始了。初一有庙会,二狗是不喜欢去的,听说强子回来了,就又到成叔家去逛荡,强子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