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第27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她的野男人莫非竟是我自己的儿子?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越想就越觉得路水莲肯定是去找他儿子的。这个bio子,他想,我还真以为她是个正经人呢,我一直在抬举她,一直把她放在大拇指上,顶到头顶上,没想到她原来在骨子里真是个臊货,她竟然勾引上了我儿子,她这才真是老母牛吃了一棵才芽的草哩,原来她是喜欢年轻的男人的身子,喜欢年轻的男人日她哩,这个贱人!华伦天想到此,恼羞成怒,他依然远远地尾随着路水莲,他要把她当场抓住,要撕她的皮,扇她几个耳光。我竟然还一直蒙在鼓里呢,华伦天想。我的儿子被这个人勾引去了,她们在一起不知道偷偷的日过多少次了哩,可是我却一点儿影儿都没摸到。华伦天又记起那次在他家吃火锅,他就现她和华俊辉对视的眼神很特别。他当时觉得奇怪,并且有过一闪即逝的怀疑,那是他不肯相信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事,他原本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生的事情,就像是让他华伦天上天去日嫦娥,连门儿都没有的事情。没想到现在看来,这还真是的,不可能的事情硬是变成了可能的哩。这个小贱人,她怎么没有一点廉耻心?没有一点伦理道德感,她和我睡过,可是现在居然在偷偷地我儿子,又和我儿子睡,华俊辉在此之前还是个童子哩,兴许,她看上他的就是这一点,童子就像一样,新鲜味道好哩。
华伦天的脸看上去已经被恼火的变了型,他咬着牙远远地尾随着路水莲。我竟然还爱着她呢,我还想为她离婚和她重新建立一个家庭,还想给她买别墅哩。真要是那样可就让知道内情的熟人笑掉了大牙,我和儿子跟她生活在一个家庭里,而我也日过她,儿子也日过她,天下最大的笑话估计就是这样了哩!这个表子,他华伦天觉得一脸晦气,觉得路水莲使他蒙受了莫大的耻辱,他真想加大马力让坐着的“本田”冲过去一下把她撞死。
恼火归恼火,华伦天的头脑倒是很清醒,心想不能太冲动,而要设法抓住把柄,俗话说捉j要在床,只有把她当场逮着了按住了她撅起来的,然后再撕她的皮,扇他的耳光。华伦天努力保持镇静,悄悄跟着路水莲。忽然他想,不行呀,这样跟过去无疑要引起华俊辉的怀疑,华俊辉要是问你为什么跟路水莲的梢,难道是对这个女人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吗?他就无法回答了哩。不管他怎么回答,华俊辉都会怀疑,这就暴露了他和路水莲的关系,反过来会使他无地自容。他毕竟还是个父亲,在儿子面前毕竟还要讲究个面子。一向到这些,他怯步了,一脚踩在了“本田”的制动器上,刹住了车。
路水莲一心想着去见她的正式男人华俊辉,浑然不知有人在背后盯梢,她一味地低着头朝前走着。她走路时那独特的跳跃姿态在华伦天眼里此时已不再可爱,不再美好,倒是又马蚤又浪的表现,她是再故作浪态想勾引男人哩。她从前所有的娴淑与端庄如今都成了假像,成了她用来蒙蔽人的伎俩,成了她遮掩马蚤性的美丽外衣。这个可憎的十恶不赦的阴险的并没有廉耻心的女人,华伦天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会看走眼还会受骗上当。她玩过那样多的年轻女人,没想到这一次被这个女人把他给玩了,还玩的是一箭双雕,连他的儿子都给玩进去了哩。这真是玩鹰的被鹰啄了眼,耍蛇的被蛇要了命哩。华伦天一肚子怒火,他静静的坐在车里干瞪着眼,直到路水莲朝右边拐过去不见了,他才无可奈何的掉转车头往回开。
华伦天一路上开得很慢,他一肚子火没处泄,他认为他经历了这世上的奇耻大辱,他和他的儿子竟然被同一个女人了,被同一个女人睡了。而在此之前,在今天之前,他竟然还是没有一天没有一刻不想着日这个女人。华伦天认为他待路水莲那么好,并且还真心爱上了她,她不理会倒也没什么,可竟然卑鄙的勾引起了他儿子,破了他儿子的处男,用她那被华伦天睡过的驰骋过的身子就那样轻而易举的把他亲生儿子的处男之身给破了!
华伦天生生地觉得被人抽了一记嘴巴,这无形的嘲讽与耻辱比抽嘴巴还厉害。他觉得女人确实不是人,而只能算是一件东西,你要对东西产生感情是可笑的,是不可理喻的。东西只能是供人使用的,供人泄的,它只算件工具,一件高级智能能给男人带来快乐的工具,没必要把它提到人的高度来对待。一件东西,一件工具,华伦天嗤之以鼻。作为一件东西,一件工具,他已经使用过路水莲了,所以路水莲对他来说没什么稀罕的了。况且他身边还有一件东西可以用,不是么,他不是还有一个崔燕妍么,那是一件在使用上要比路水莲还要好使的多的工具。如果单纯的从泄这个功能作用上来说,崔燕妍无疑是要比路水莲作用大功能全的。华伦天现在头脑很乱,身体也有一种病态的冲动,他迫切的需要泄需要排解心中纷乱无序的念头和想法。所以,在这一刻,他无比强烈的想到了崔燕妍这个工具,他要在她身上泄,从而得到紧张疲惫愤怒情绪的缓解。于是,他调整了“本田”行驶的方向,将他要去的目标定在了崔燕妍的租住屋里。
第一百零二章 撞上一对儿野鸳鸯
1o2撞上一对儿野鸳鸯
华伦天在极端的气愤之后又突然感到心火旺盛,其实他这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报复欲,他猜测到了路水莲应该是和他的亲身儿子华俊辉之间有的,所以他恨死了路水莲这个女人,所以他要报复女人,他要日女人,要在女人身上得到变态的报复快感。他急驱车直奔崔燕妍那儿,他要去泄,狂野的泄,要去蹂躏崔燕妍,要去满足他对“女人”这样一件东西的占有欲哩。我差点昏了头了,华伦天想,竟然想为路水莲那件东西买幢别墅呢,这至少也要花上一两百万,有这个必要么,我这不是日昏了头么,我这是脑袋瓜子里面进屎尿了哩!路水莲那个女人有什么?她不就是在两腿间有那么个丁点儿大的东西吗,哪值得了这么多钱,真要是给她花了一两百万去买一幢别墅的话,她那丁点儿大的东西要是论斤两称起来怕是比钻石还贵哩。,她那丁点儿大的东西差一点糊住了我的眼睛迷住了我的大脑哩。华伦天觉得这么一想开来自己就又变得聪敏了,他决定以后要学会吝啬,要学会原本玩一件东西的钱用来两件东西,三件东西,直至更多。这才划算,女人算什么呢?不值钱的野鸡一百块钱就可以日一次,他想。何必自己在心里抬高她们的价钱呢?
不一会儿,华伦天的“本田”已经载着他来到了崔燕妍这个小浪蹄子租住的那个地方,他下了车,关好车门,心情迫切的走了过去,他不想再多等一秒钟了,他要马上就把崔燕妍这件东西扳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野蛮的打开,长驱直入的进入她,让这件东西为他所用。就要走到崔燕妍那间屋子门口的时候,他突然现崔燕妍的屋门外停着一辆摩托车,是25o的那种,全新进口的,和他的坐骑是一个牌子——本田,都是小曰本的产品,只不过他的是四个轮子,但没有这辆摩托车看上去劲道十足。华伦天觉得奇怪,这样一辆价值不菲的摩托车会是谁的呢?怎么会停在崔燕妍的门口呢?会是房东的吗?不可能,房东绝不会把摩托车停在这儿。那会是谁的呢?
华伦天正在犯疑,忽然听见崔燕妍的屋子里有人在说话,好像还是个男的。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玄迷呢?华伦天更感到了奇怪,他赶紧快步走到了门前,那房门紧关着,闩上了,他伸手推了推,没推动。于是华伦天更疑惑了,他开始敲门,使劲儿的敲,以至于敲得很响。屋内的说话声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立刻停止了,一片静寂。华伦天不管,他还是使劲地敲门,他想他一定要把门敲开看个究竟哩。
“谁呀?” 是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脆脆的声音在屋内问道。听的出她的声音是颤颤的,有点不安然的味道,这更是加剧了华伦天的疑虑。
华伦天不理她也不作声,仍在使劲敲,理直气壮的敲,好像这是他的家,而里边呆着的好像是他的老婆一样。
门里边又寂静了片刻,崔燕妍也不说话了,不知道那里边正在生着什么事。一阵轻轻的响声过后门终于被从里边给打开了。
“你怎么不说话?既然敲门有不说话,奇奇怪怪的哩。” 崔燕妍见外边站着的正是华伦天,她好像早就猜着是他一样,劈脸就问他这句话,似乎这句话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哩。但是,虽然她装作很镇定的样子,还用了一招先制人,先责怪了华伦天,华伦天还是一眼就看得出,她实际上是很惊慌。
“你怎么迟迟不开门?”华伦天没理她先声夺人的询问,而是黑着张老马蚤狗脸自顾反问道。
华伦天一边问着崔燕妍话一边就往她的屋子里进,他看见屋里的确有个男人,这说明他刚才听到的物理有个男人在说话并没有听错,他的心理已经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他又打量了一下那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四十岁上下,身材略有些福,一副小老板派头。看见华伦天这位不之客走了进来,兴许是心慌,那男人就从兜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了。这一来就更无声的表明了他和崔燕妍刚才在这屋里是没做什么好事的。如果心里没鬼,他干嘛要掩饰自己呢?兴许他们刚才是正在这屋里坐日捣之事哩,恰好被自己的不期而至给撞上了哩。这对狗男女,华伦天在心里骂道。他刚要厉声开口向崔燕妍问些什么,不料到崔燕妍的度要比他快,她抢先说了:“华经理,你们还不认识吧,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叔叔,在市里开了家广告公司……”崔燕妍指着那男人介绍说。
崔燕妍刚说完话,那戴墨镜的男人就配合似的点头哈腰,冲华伦天说:“你是天鹏装饰公司的老板,是吗?我认识你。”说着就表演一样的伸过手去要和华伦天握手。
我日你俩的先人哩!明明就是一对儿不折不扣的偷情野鸳鸯,还在老子面前演起文明戏了哩,把我当什么?把我当做什么也不懂的傻b吗?真以为我脑袋里进屎尿了哩。华伦天在自己的心里狠狠的骂到。
华伦天扬起头,一副孤傲的样子,他没有迎接上那男人伸出来老长的手,他不跟他握手。他心想:你先人的个大鸟!你当老子是绿帽子大乌龟呀,你日了我的女人还伸蹄子过来和我握手,你咋不让我日了你的女人再和你拥抱哩!
“我可不认识你。我没有水边和人握手的习惯,我怎么知道你这只手刚才摸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哩!”华伦天有点气恼的对那男人说。
那男人遭此“礼遇”,却还赔着笑脸,说:“那好,那好,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在这坐坐。让燕妍陪陪你。”说完,做贼心虚地溜走了。华伦天咋听他那话就咋别扭,好像崔燕妍是他的女人一般,他安排崔燕妍陪陪华伦天?你先人的个大鸟,你日完我的女人了还让我的女人再陪陪我,老子难道要替你刷锅不成?
那男人前脚刚迈出门,华伦天就两眼狠狠的盯着崔燕妍没好气的问:“ 他到底是谁?他来你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好事?”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崔燕妍立刻施展出一副媚态,娇滴滴的笑着。“怎么了?他是我叔叔呀。”
“你到底有几个叔叔?”华伦天这下却没有被她的媚态所诱惑,像以前那样急猴猴的把她往床上弄,而是依然黑着那张老马蚤公狗脸追问,那样子似乎是不问个明白今天就不会罢休一样。
崔燕妍愣了愣神,心中暗道了一句,不好,看来今天是不好应付了,这只老马蚤公狗一定是猜出了什么,他醋劲儿大软硬不吃了哩。但崔燕妍嘴上却还是掩饰着嗲嗲的对华伦天说:“有两个。怎么啦?叔叔还有假吗?”
“那你以前怎么说只有一个?”华伦天紧咬不放。他心想,不用你给我狡辩给我打马虎眼,我今天要是能信了你的鬼话,我华伦天以后就再不日女人了哩。
“我跟你这么说的吗?那我肯定是说错了。”崔燕妍眼看着无计可施了,只好来个一推二六五,说什么也不承认。
“你别骗我了哩,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几根毛毛,还在我面前演戏!”华伦天奚落她说,“就算他是你叔叔,他在农村呆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跑到市里来开广告公司?他哪来的钱开广告公司?开广告公司是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农民干的事儿吗?我日他个先人哩,他哪是开公司哩,他恐怕是刚才正在你身子上开荤哩!”
“他就是我堂叔。我没有骗你!”崔燕妍干脆什么也不解释了,一口咬定青山不放松,就说那男人是她叔叔。
“嘿嘿嘿,嘿嘿嘿,哼,你的叔叔也太多了。”华伦天冷笑了几声说道。
第一百零三章 小母狼倒发雌劲儿
1o3小母狼倒雌劲儿
华伦天觉得自己今天不知道是走的什么邪气运道,简直是倒霉透顶了,先是现了路水莲和自己儿子华俊辉的那种龌龊事,本来是带着一肚子的马蚤火一肚子的浪劲儿想到崔燕妍这个小浪蹄子这来借用她年轻的身子,在她身体里泄一下,缓解一下的,哪知道又碰上了她正在和别的男人偷情这样的操蛋事,最主要的是这个小浪蹄子只到这个时候嘴硬的还像挂了锁的狗鞭一样,就是不承认和那个马蚤男人刚刚做过那回事儿。她简直就认为我是瞎子是白痴哩。华伦天无比恼怒的想。
“可他真是我堂叔。我可没有说假话。”崔燕妍现在来来回回的就重复着这一句话,像是她要是把这句话多说上几遍的话,这句话就会变成了真话,华伦天就会相信她一样。况且,她也是没别的什么话好说的哩。
“别再瞎编了。你何苦做了不敢承认呢?日了就是日了,日的时候你快活了,现在做什么缩头母鳖!”华伦天被她弄的实在是不耐烦了,厉声吼道。
崔燕妍原本就是做了亏心事的,只是想糊弄糊弄能瞒过去,可是现在见华伦天真的是撕破了脸火了,便不敢作声了。低着头,缩着肩,做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小女人样子,她还抱有最后的一点幻想,她想,如果自己的这副让男人怜爱的样子能吸引住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他愿意现在把她弄上床去日的话,那么一切都会在她高明的床上功夫中化为乌有的。她之所以还存有这一丝幻想,是因为她明白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这个时候到她这来是不会想做其它别的什么事情的,他一定是带着满身的马蚤劲来到她这泄的,是想来日她的哩。既然他是有这强烈的意思,那她索性就使出这最后一招,看看能不能吸引住他,能不能在最后的时刻渡过这道难关。可是,很快她的这最后一点可怜的想法就让华伦天的言语击打的灰飞烟灭。
“你真是个嘴比挂了锁的狗鞭还硬的小贱人哩!你还想骗我,你以为你骗得了我?你以为我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华伦天又气恼的对崔燕妍说,“你老实说,你是几时跟他搞上的?”
“刚……刚认识没几天。”崔燕妍被华伦天的怒威彻底的镇住了,她丧失了再抵抗的信心,嗫嗫嚅嚅的交代了。在华伦天面前她永远都是劣势的,她和路水莲不同,路水莲不管什么时候在华伦天面前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永远都处于强势。
“小贱人你肯承认了?你刚才不还振振有辞地说是什么叔叔吗?说是那个狗东西在市里开什么广告公司吗?”华伦天又冷笑着讥讽崔燕妍。“你给我好好想想,你以前答应过我什么。”为了让华伦天给她买房子,崔燕妍是答应过他五年以内不和别的男人来往不合别的男人做日捣事的。也就是说在这五年之内,她年轻的身体只是属于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一个人的,他愿意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崔燕妍只有配合的义务没有拒绝的权力。换句话说,她是和华伦天签了五年的青春出卖合同,出卖的是她自己鲜活的。
想到这些,崔燕妍觉得今天是自己理亏了,所以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