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师的案子满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内宅里的小姐苏瑞也听说了,仿佛听见里面还夹着什么金家,忙叫春草去外面打听。
春草打听回来面色古怪地道:“那金家就是要来咱家提亲的那家,如今全家都被下了大狱,家产也被抄了。”
苏瑞坐在床边有些呆呆的,喃喃地道:“抄家了?抄得好,还好这亲事没做成,不对,要是我前两天不去找父亲,现在亲事一样做不成了。”
春草低着头站在一旁,也不做声。
“也就是说这门亲事本来就做不成,我找不找父亲都一样?”苏瑞扯着春草的衣袖问道。
“或,或许是这样吧。”春草心内有些打鼓,是自己撺掇着小姐去的呀。
“三妹妹!我可被你害惨了!”苏瑞将帕子往脸上一盖,往后倒在了床上。
苏瑞好容易盼到了苏璟回来,原想去找她诉诉苦,哪里知道,苏璟一回来就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苏瑞原来还有些埋怨苏璟的意思,这下那点心思也消得干干净净的了。
殊不知她一心念着的赵公子,早两天就接到了上京的父亲,如今出了陈太师的事儿,父子两正在客栈里犹豫要不要上门提亲。两人在外面打听了一番,也没打听出什么名堂。
赵父一向是个精明的,仔细考虑了两天,才对赵诚道:“诚儿,现在情形一时也不好下决定,咱们只怕还要观望一段时日,这样好了,你不是找好了书院么,咱们在书院附近租个屋子先住着,客栈里花销大,你只管去书院读书,为父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