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跟我保证做什么呢,一个丫头冲撞了我,拉出去打板子就是了,难倒小王爷还想怜香惜玉。”沈幼瑷微微挑着眉毛,“你想让他们认我这个主子,可有人却不放在心上。”
李暄被沈幼瑷一说,耳朵有些红,道,“那些奴才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阿瑷你消消气好不好。”
“我有什么可气的,今日被你算计了,又遇上那个不长眼的奴婢,那丫头伺候你这么多年,果然不错,连你喜欢什么性子的都知道。”沈幼瑷的语气十分淡然,但话里的嘲讽之意谁都听的出。
李暄拉着沈幼瑷的手,期期艾艾的说,“难道阿瑷,你是吃醋了吗,我喜欢的从始至终只有阿瑷你一个人啊。”
李暄赶紧表明心思,“这辈子,下辈子都只有阿瑷一个人啊,难道阿瑷你想不要我。”
听着他倒打一耙的话,沈幼瑷轻轻的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小王爷这番话想必是跟不少红颜知己说过,不知我是第几次听了。”
阿瑷的笑容怎么那么冷,坏了坏了,阿瑷真生气,前世他确实是混账了些,可是他的改好了,李暄继续面不改色的说着甜言蜜语,“自然是阿瑷,你一个人啊,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咱们要甜甜蜜蜜的过一辈子。。”
沈幼瑷也算是摸清楚了他的性子,这人无赖起来根本就不知道脸皮是什么东西,让人烦心透了。
李暄千哄万劝的总算是把沈幼瑷哄在园子里吃了中膳,都是园子里的东西,吃的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沈幼瑷余光不见园子里的那位陈管事,伺候的是一个年轻的媳妇。
等她出门的时候,那个媳妇突然眼泪汪汪的跪在地上求情,“世子妃娘娘,你大人有大量饶过俺家那口子吧,他就是见烟华那丫头说的可怜,才把她放进来的,他已经知道错了,世子妃要把他赶出去,咱们一家可怎么活。”
沈幼瑷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心里就有些不悦,李暄找来的这都是什么奴才,一个比一个没规矩,其实李暄的御下之道,完全是自己摸出来的,管理后宅,他原来倒是想和那些士兵一样管着,不服就拉出去打板子,可那时候他婚事将近,又腾不出手来,所以有些偷奸耍滑的人进来,他也不能时刻的盯着,所以这些园子的规矩十分懒散。
“他既然是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为什么还要放人进来,做错了事情难道就不用接受处罚了吗,你们一个个奴才倒都拿起了主子的款。”李暄见那妇人扑上来,大声喝道。
沈幼瑷是今日一定要给她们教训的,不然她怎么树立威严,而且这园子里他也看出来了,那位陈管事是老人了,等李暄一走,这园子又是听他的,一个这样的奴才她怎么还会容忍他在府里。
李暄也是被气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戾色,“来人把她拉下去,从今以后,这园子里不要再让我看到半个外人,不然陈管事就是你们的下场。”
“是。”那些人齐齐跪在地上应事,陈管事的事情他们也是刚刚听说,为了一个丫头得罪世子妃娘娘,该说他胆大还是不怕死呢,瞧瞧现在一家人都被小王爷买了,这以后的日子还能有什么好,那烟华丫头也是蠢的,仗着服侍小王爷那点子情分,冲撞世子妃,也不想想小王爷要对她有心,怎么会让她出府,听说早被人带去了刑房。
等回到定北王府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幕了,不仅是沈幼瑷,就连那几个小丫头心里也在存着气。
而沈幼瑷也收起了往日的想法,想起今日在景春园中见到的,觉得还是自己要先把规矩立起来,李暄把账目交到她手里,她就由不得被那些下人们蒙骗。
李暄今日格外殷勤的伺候着沈幼瑷,把那几个丫头都赶到一边,一会儿递帕子一会儿递水,看的沈幼瑷冷气直往外面冒,“你消停些。”
“嘿嘿,能伺候世子妃是奴才的福分。”李暄油嘴滑舌的说道。
“呵,你,”沈幼瑷眉头又跳了一下,说道,“以后,你让他们每隔一个月把账目送过来一趟,你也别闲着,这些天多往铺子里去看看,咱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在乎那点银子可却受不了奴大欺主。”
李暄听了沈幼瑷的话自然是连连赞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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