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出去,等我出去的时候,我一定……花不知,你在哪里……呜呜呜呜呜,好冷啊好冷,这烂天庭,早知道跟他打起来,战死也总比冷死好。
在大殿内跑了无数圈之后,她竟然冷晕在地面上,倒下去时身体还在不停程度的颤抖,嘴里时不时说些,容华帝君……你是混蛋,花不知……你也是混蛋,天帝……是个小人,琴襄是大大混蛋,冷死姑娘了,抱抱,谁抱抱都可以。
此后嘴里一直是那句抱抱……
大殿外,一袭白色长袍,墨黑的长发随风扬起,配上这殿外的山山山水水,竟好似一幅沉静的墨水画,画上的人俊得惊艳,眉头微微一皱,也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那双含着深情凝视的眼,只叫人看得出神,不知所云,
画里的人在看画外的人,而画外的人不知画里的人,到底是他看她,还是她念他,分不清谁念的谁,但是自知,一种相见,名叫刻骨的思念。
好几次,容华帝君都想冲进去抱起地上的人,可是他贸然进入只会加重她的责罚,在他还没有想出一个完全之策的时候还得委屈她在里面待些时候,
他也不能这般眼睁睁看她落地,隔着大殿外的结界,他微提手心,只见手心处一道微不可见的霞光,随后他手轻轻一挥,那道霞光便钻入殿内,以盘旋的姿势慢慢的进入桃桃的身体内。
随着仙力的注入,桃桃感觉身体有了那么一丝温暖,心里想着是不是花不知那小混蛋来救她了,不管谁来救,只要是有人来救她就好,这样总有人是记住她的,原来被人记住的感觉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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