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相安无事,那天的事情像是没发生似的,泛起的小涟漪隐匿在无边的水流中,间隙的不少的人开始靠拢霍安,蒋为信冷眼旁观,“右相,有什么看法?”
“没有。”
“你没有,我有,一句话,时候未到!我知右相为人聪慧,这自然也是猜的到的。”
孙青云不予置理,但似乎就是为了印证蒋为信的话一般,在人人认为那件事情过去之后,突兀的,晴天霹雳的,没有一点防备的兜头而下倾盆大雨把人淹没,一道圣旨下。
霍安苦笑,这一日他是猜的到的,只不过没想来的这么快,一个月,才一个月,来不及跟亲人告别,或许是不愿意和亲人告别。霍安抓紧手中的圣旨,这明黄的颜色真是刺眼。
近日,后花园里搭起一个秋千,三娘天天和自家女儿抢个不休,你争我夺,乐此不彼。今天又是这样,只不过跟以往相比较多了一个人,三娘几步跑过去瞅着孙青云问道,“今天怎么不用处理什么公务么?”
看着三娘脸上的笑,不忍心告诉她事情的真相,“看看你,一会儿就去。”
“好,那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玩一玩。”三娘指指秋千走开。
不一会儿三娘看人没了,心里有些失落,连带的兴趣下降,也不与静姝抢这个秋千。静姝高高兴兴的接受过秋千,乐意自己一个人独霸。
闷闷不乐,走在相府里,到假山旁边听到一男一女在悄悄说话,三娘心中兴起,偷偷的躲着听。
雨夜,这一夜的倾盆大雨来的毫无征兆。
“三娘,你怎么不点灯?”
孙青云点起灯,灯火明灭,照的三娘一张惨白的脸狰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