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陈依:“跟姑妈睡去。”陈依伸头亲了三儿一下。秋子伸头问:“我呢?”陈依下床跑了。秋子叫道:“死丫头这么势利呢?”陈依扶着门说:“爸你不是骗子。”
陈依走后,三儿说:“依依不错。”秋子不服:“陈实还小呢。”三儿特郁闷:“我没说陈实不行。你就那么在乎儿子?”秋子躺下来,拽过身体,搂着三儿说:“其实也不是在乎儿子。依依太乖巧,不过是管家的角色。陈实多虎哇?当家的料。”三儿提醒道:“以我们现在的身家,需要他出去虎吗?”秋子却说:“守成也要魄力的。”三儿咂嘴思考着:“其实陈实比依依乖多了,破救生圈他能玩一天,容易满足,一点不带累人。”秋子冷笑一声:“你就是喜欢女儿。”三儿摇头否认道:“儿子女儿都是我们的孩子,儿子女儿我都喜欢。这俩孩子不如我们小时候虎。不怪他们,生活环境不一样。关键是大家都认为,乖孩子是好孩子,从上幼儿班开始,老师就是这么教的。”秋子说:“要不打他们呗,跟妈打你一样。”
“你舍得?”
“舍不得。”
三儿笑笑:“我就是想做恶人,他们没犯怪呀。”秋子也咂嘴:“七岁看老,是该考虑孩子的教育问题了。创业也好,守成也好,我是不希望孩子做温室里的小草。”
“这事难。”三儿说,“一方面我们得尽可能地低调,保护他们;一方面我们又希望他们尽可能地进取,崭露头角。其实可能是这样的,普普通通平平安安的就好。”
秋子的手又不老实了:“想复制老公这么个人难。在公司里说老公的时候,制止不住地自豪。”三儿勾头亲了秋子一下:“平时跟人说老婆的时候,我也是万分骄傲。”
“不骗我?”
“不骗你。”
秋子捏了一下三儿的痒痒肉。三儿强调道:“真的。”秋子又说:“我也说真的。方歆又想跟她老公离婚。他妈的那老头也是,挣不到钱还到处花花。她老公想见你,去年就跟方歆说了,说他好多年没见到你,想跟你谈,叫你投资吧,说他有个好项目。方歆就是不跟他说我们在哪儿住,说三儿在隐居呢,谁都不见。他现在就一码农,水平有限,不是朋友照顾都找不到工作。刚回国的时候他还骗得着,现在骗不着了,估计是着急了。还是姐说得对,女人就想找个好男人依靠着。我们家三儿还算可靠吧。”三儿睁眼白了秋子一眼。
“这评价够高了。”秋子笑笑,笑完了又叹气,“我们家三儿够老实的,要不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不用你花花,她们上赶着花你。我又他妈的野,不能守着你。方歆都说我不知足。我要是知足了,她上哪儿挣钱去?我是有点不知足吧三儿?要不都骂我呢,大舅骂完了小舅骂,伯骂完了叔骂。那我也警告你,就在我划的圈子里晃,晃出去不废了你。”
三儿禁持不往了,翻身把秋子压到身下。秋子小声叫着:“流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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