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醉大人,他伤的这么重我们没有药,怕是救不活了。”
月娘看了看躺在炕上的男人犹豫了一下开口,她是很不想打击他们的神女大人的可是又不得不说明一个事实。
“没事,去拿把剪刀来,烧点开水。”
“嗯。”
“醉醉大人,开水来了…啊”
月娘一烧好开水拿着剪刀往房间走,一进门却看到他们的神女大人正在扒这个男人的衣服~而且已经快扒光了!“醉醉大人,你怎么能扒他衣服,你还是没出阁的姑娘呢”
“唉~没事没事啦~~我又没把他怎么样就是把衣服~脱~了而已。”
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对她这个现代人来说真的是毫无压力好吗?去游泳的时候都比这脱的多!
月娘被白醉醉的话噎着了,衣服~脱~了而已?衣服都脱~了还而已?她尊敬的神女大人你还想怎样?
“诶诶~别愣着啊快把东西给我。”
朝愣在当场的月娘招了招手。
被这么一叫才回过了神,急忙把水端了过去。
衣服几乎要被血染透了,挨着伤口的地方衣服浸着血液已经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因为离着伤口太近只能用剪刀把衣服从伤口周围剪下来,再用热水把它润湿慢慢的把布料撕下来,然后再用开水把伤口清洗干净,趴在床上的男人经过这么一折腾也是满头大汗却依旧没有醒来,这个过程,对于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大伤口的白醉醉来说,说实话真的很漫长。
清洗好伤口才从药箱里拿出酒精对伤口进行消毒。
酒精贴近伤口那一刻骤然的疼痛令原本昏迷的男人“啊”的一声痛呼起来。
“月娘,把毛巾塞到他嘴里。”
“是。”见白醉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