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九章 恕不奉陪(1/2)
作者:浪子边城
“呵呵,是这样的冯市长,这位是中纪委驻我们中原地区的巡视组长卜克军同志,他今天正好来到了庄城市检查工作,刚才在汪书记那里座了一会,然后提出想到市政府这边看看,汪书记一想就同意了,我们便陪着过来了,想来冯市长不会介意吧。?最新张节阅读.bsp;?”由沈亚平负责介绍,把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讲了一下。
“当然不会介意,卜组长你好,其实我们在京都是见过面的。”冯思哲的脸上依旧是保持着固有的微笑,只是在心中己经起了提防之意,听沈亚平的话,他是完全站在汪国光的角度上说的,那就说明他很可能己经与汪书记联盟了,若是这样,那他就更要小心一些才可以了。
“嗯,冯市长说的没错,我们是在京都见过面,我现在对冯市长的球技还是记忆深刻呢。”卜克军当然会记的冯思哲了,就是这个人不给自己面子,以致于使他在美女面前丢了脸,他又怎么会忘记呢。
“呵呵,球技嘛,是需要锻炼的,光记忆深刻也没有什么大用呀。”冯思哲听着卜克军竟然还不忘记自然风的那事,就不由的一声不悦之笑,然后点了一句,这就等于明着在告诉卜克军,你不常去锻炼,光是羡慕别人好是没有什么用的。
又被冯思哲掖了一句,自然的卜克军的脸上就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他这就把头一扭,像是很随便的打量起了这间办公室,“哟,冯市长的办公室装饰的很简单嘛。”
“呵呵,不过就是一个办公的地方而己,只要可以工作就可以了。”冯思哲像征性的回答了一句,即然己经确定他们是来找茬的,那就没有必要在笑脸相迎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就使,我接着便是了。
像是很随便的一般,卜克军由待客用的沙上站了起来,围着冯思哲所在的办公室开始转着看,很快就转到了那幅挂有知人善任的字幅前,先是装着很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问道,“这幅字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呀,看起来好像冯市长很珍惜一样。”
“不是什么名家之手,只是一位长辈所写,我认为写的很好,就挂在了办公室,怎么卜组长,有什么问题吗?”冯思哲看着卜克军竟然打起了这幅字的主意,眉头就不由一皱,要说德国恩同志可是冯思哲非常仰慕的老同志之一,虽然老人己经不在世了,可是他的那种工作精神还是很值得他学习的,如今竟然有人在这幅字面前品头论足,也就难免他的心情会有不悦之色了。
“这幅字嘛倒是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挂在这里就不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冯思哲同志只是一位市长吧,经济才是你应该管的工作,而这幅字的意思仿佛是在教我们干部怎么用人,这与你现在的工作似有不符,所以我看你还是把这幅字给换掉吧,实在不行,我帮你摘了也行,当然,这也是为了冯思哲同志好嘛,省的有人就这件事情乱说,搞的好像你就是市委书记,管着人事权一样。”卜克军边说话的工夫,这就去换了一张椅子,看样子他是要踩着椅子把这幅字给拿下来了。
“你别动。”一看有人竟然想动德老的字,冯思哲当即就不干了,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直接的将那张在字下在椅子撤掉,放在了一旁。“我说了,这是一位长辈写给我的字,我尊敬他老人家,所以就挂在了办公室中,这只是表示我的怀念之意,并没有其它什么意思,请克军同志不要乱想。”
一时气之下,冯思哲对人家的称呼也改了,由刚才的卜组长变成了现在的克军同志。
本来,卜克军就是想着自己把这幅字给摘下,如此也算是给冯思哲一点厉害看看了,传出去人们会说挂在冯市长办公室的字被中纪委的人给摘下了,这也算是给冯思哲的威信以打击。而他之前更是想过,自己这么做虽然有些不对,但冯思哲一定不敢说什么,毕竟他就是一个市长,知人善任这样的字眼的确并不适合他才是。可万没有想到,冯思哲竟然不让自己动那幅字,并且还把椅子给撤了。
冯思哲如此的不给面子,接说卜克军应该是非常气才是,可他心中确着实的高兴了一阵。他正愁找不到冯思哲的痛处呢,而现在人家就送上门来了,面对着冯思哲所犯的一点小错误,卜克军进行纠正,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就是传出去也无伤大雅,可是冯思哲确拒绝了自己的纠正态度,那这事就是大事了,对于别人的批评接受不了,这可不是一位优秀干部所具备的性格呀。
“怎么了?冯思哲同志你对同志间的批评不接受吗?”卜克军这一会就决定先把套做给冯思哲,先让他钻了在说,至于这幅字不摘不摘倒是不打紧的。
“你们批评的对我接受,不对我当然不接受。还是那句话,这幅字可是一位长辈送给我的,你们谁也不能动,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冯思哲维护德老的字也是太着急了,一时间就用着有些义气用事的口气说了一句。
“什么?思哲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本来,看到冯思哲拒绝摘字,汪国光还想在看看热闹,可是一看他态度竟然如此的硬气,他便不由的站了起来,这个冯思哲做事一像以冷静著称,除非把各种情况都想好了,不然他是不会随便的脾气的,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主动的把把柄送到自己手中,他疯了吗?
“是呀,冯市长,卜组长毕竟是中原地的组长,你不好这样对他说话吧,还不快一点认错。”沈亚平也趁机在一旁点了冯思哲一句。
“我要怎么做用的着沈亚平同志你来教我吗?”冯思哲突然反问了一句,顿时让沈亚平有些哑口无言,他本以为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