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全愣了……
完全不能想象道歉的话是从这个冷漠的男人嘴里而出。
他不会说好听的话,不会说安慰人的话,只能谨慎的抓住樊月熙手,笨拙而生硬的道歉,以至于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唇瓣颤了一下。
樊月熙瞪大眼,想起刚见到这人时的场景,不禁噗嗤笑出声。
他从未见过楚元麒有这样的表情,当真让他狠不起来:“要不回去慢慢讨论也行,你还打算瞒着我不?”
楚元麒摇摇头。
不瞒了,他都告诉他。
谁叫这人他那么喜欢。
是了,他怎能现在才发现,一旦一个人真的喜欢另一个人后,脑子也会变得迟钝笨拙起来。
原本来到公孙府的初衷是为了和公孙逸他们解释清楚,谁料到,最后这厅堂成了这两人腻歪的地方……
今儿几人谈话,公孙黎没来,公孙逸有叫过他,可他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不知是真身体原因,或是别的……
近来无事,而楚元麒也是一刻都不离开樊月熙,很多次被人赶着出房间,结果他是闲闲的在外面转一圈,又钻回樊月熙那里。
自从那次在浴室尝到甜头,将人吃干抹净,便是食髓知味了,每日缠在樊月熙身边。
两人昨晚闹腾半夜,快到晌午才醒来,楚元麒一直压着他磨蹭,他想上他。
樊月熙不干。
两人在床上撕扯,最后不出所料的打起来,樊月熙也不手软,他不让他,不惯着!
开玩笑!上次是被这家伙趁乱得逞,还能在被蒙一次?
好后来两人气喘吁吁的,楚元麒压在他身上,那手也是不肯退让的往樊月熙衣服里钻,而樊月熙死死掐着他手腕,两人拼命较劲。
樊月熙被他蹭的有点心猿意马,都是男人,又都是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一把火就能烧的旺烈。
他掐着楚元麒不老实的手,问他要不你让我上一次,咱俩平了就,以后也一人一次换着来,不然没戏!
这回换楚元麒不干了,他可是皇帝,能雌伏于他人身下?
他沉着脸看他,不答应。
樊月熙无所谓的撇撇嘴,那交易失败,也不吭声了,只是束缚着楚元麒手的力道更大了。
结果……
樊月熙不想记起结果,昨晚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又相互蹭的火烧火燎,最后竟是两人相互发泄……
当然,和上次一样,用手……
“你不用上朝?”想起昨晚画面,他冷冷的瞟一眼搂着自己腰不动的人,樊月熙已是推了不知多少次。
“今天不上。”把脸埋进对方发间轻轻嗅着,声音闷闷的,透着慵懒。
樊月熙身材很好,也挺结实紧韧,很好摸,但这会儿他不让,楚元麒只能隔着衣服捏来捏去……
“看出来了,这都晌午了,你分明很多日不上了好吗?”转头不再看身后男人,而是认真的磨墨,他要抱着就任他,没逾越之举就行。
身后人老实一会儿,忍不住清冷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樊月熙低头淡淡:“给木白写信。”
“写的什么内容?”松开樊月熙腰,伸头看了过去。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问候的信么,你不让他在这儿伺候我,当然就原让他回公孙府。”樊月熙笑笑,写着,想起什么道:“林左询有何消息么?”
还在审视的盯着信纸,听到问话,他诧异的看向樊月熙:“你怎么提起他?”
“你和他可是两大对立,我怎能忘得了?”樊月熙放下手中笔,回头也看了过去:“我记得逸提到过他的势力,但是在我看来,全是假的。”
“怎么说?”楚元麒皱了皱眉,不太满意樊月熙对公孙逸的称呼。
“即便他是收买了很多官员,但你没废掉他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想一点点撤回他的权利么?世上哪个君主能允许自己手下的人拥兵自立?所以政变是在所难免,他蓄意篡权也是人人看在眼里,可还是有人向着皇上你这边的。”樊月熙眯眯眼,继续道:“你何不利用手底下的人再去收买手底下的人?做法的确粗鄙些,可这是幕后,哪怕是知道的人,岂敢光明正大伸张?”
楚元麒虽是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