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几人脸色都不是很理想。
同时,诡异的寂静蔓延开来,公孙黎在地上坐了半晌,他斜一眼琴笙,慢条斯理的爬起来,提上裤子。
这一系列动作,像是很正常的整理,他根本无所谓,看见就看见,他不在乎。
反而,他倒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见他和樊月熙方才的作为。
相较樊月熙这边,可就凄惨很多,那好看的面颊上,阴沉极点。
公孙黎眯眼,他盯着樊月熙脖子上的白色液体,缓缓滑到领口,渗透布料。
樊月熙的一撮发丝也被弄污了,此等狼狈模样,倒是异常诱惑人。
“你看什么?”原本打算走到樊月熙身边,但公孙黎见琴笙一直盯着坐在床上的人,他就忍不住阴沉的问了句琴笙。
闻言,琴笙挑眉,淡漠的双眼不含一丝感情:“看戏。”
这回答让樊月熙心里一惊,乖乖,这不是闹着玩的。
还没等公孙黎回答,樊月熙起身上前,一把拉过公孙黎,给他一个,你最好闭嘴的眼神,他看向琴笙……
“先生,月熙多有得罪,此地圣洁,到是我心里污念由升,为表歉意,任凭先生分配。”
他话音刚落,公孙黎就嘶的一声,一把扯过他:“你有病啊,管他做什么?我们爱干啥干啥,要的别人管?”
樊月熙猛然扭头,那阴狠的眼神,愣是把公孙黎吓一跳,顿时闭嘴。
“你爱干啥就干啥,我不会管你,这事我做错,是我的事,你可以滚蛋。”毫不留情的骂道,樊月熙收回自己的手,转过身,不再理会身后人。
琴笙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光。
这陀香,似乎与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之后琴声也并未为难樊月熙,他叫他把脏了的床单和衣衫洗了,其余的不用做,只管呆在这里就行。
琴笙这几日很少回来,仿若这里就成了樊月熙安居的地方,就像世外桃源,与世无争……
老实说樊月熙还是挺喜欢这里的感觉,安静而平和。
想着这些,樊月熙微微皱眉,若是没有身边这个烦人的家伙,或许就更完美了……
公孙黎不走,那日樊月熙要他滚回公孙府,他不乐意。
他死缠烂打不肯走,公孙黎说他跟他说过,只要他在的地方,他就要看着他。
无论威胁还是什么,公孙黎依旧充耳不闻,竟像是真打算和樊月熙要过起日子般……
这安逸的日子持续不了多久,樊月熙明白的,他身上的包袱,没人能替他担着,该来的,不会躲避。
这日,公孙黎像往常一样去井边打水,他答应了樊月熙,帮草苗搭理菜园。
期初,草苗说他手法笨拙,如今也算是熟练了。
两人都无声的干活儿,公孙黎认真的盯着菜地。
“你是不是很喜欢月熙?”草庙突然问道。
被弄得一愣,公孙黎手下一抖,险些把菜苗连根拔起……
他疑惑的看向草苗,不过随后,倒是大方的点点头承认了。
他不是扭捏之人,他不认可的东西,他根本不在乎,可一旦认准了,他绝对要比常人付出的多,也固执得多。
“我问先生为什么把月熙带来这里,可他什么也不跟我说,我问月熙,他也不说。”草苗抿抿小嘴,那粉润的小脸,有些落寞。
草苗从没有过这种心思,心里很堵,不舒服……
“所以,你想我告诉你?”公孙黎放下手里东西,懒洋洋蹲在菜地里。
草苗停顿许久,放下锄头走过来,那肉呼呼的小身板一颤一颤,公孙黎真担心他会摔倒……
等草苗安全到达他身边时,他松口气,他倒是蛮喜欢草苗单纯的性子,语气不禁柔和起来:“你想我告诉你什么?”
摘掉草苗发顶一块泥土,公孙黎笑眯眯瞅着他。
“我想知道月熙的身份……”草苗低下头,细嫩的嗓音,听的公孙黎心里一颤。
他不是很喜欢小孩,但现在,草苗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