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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得满头大汗的等待那慢的要命的电梯,酒已经完全醒了,只是浑身上下都发滚似的,这种欲火中烧的感觉比那一次吃了大姐的补药还要厉害。[]我拚命的压抑着自己,不去看那个刚拖完小狗散步,也在旁边等电梯的菲律宾女佣。虽然她真的算是其貌不扬的,但在背心短裤下的身段看来颇不错啊!我胸中恍惚有股按捺不住的冲动似的,想把她拉进后楼梯……
那女佣却呆呆的,似乎察觉不到我急喘的呼吸,还不自觉的贴近来。我咬紧牙关让开了一步,让她可以站近电梯门口。
“叮!”电梯到了!
怎知电梯门才刚打开,一大“团”东西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还刚好撞在那菲佣的身上。她“哇”的大叫起来,和冲出来那人双双滚在地上。一时间男人的叱喝声、女佣的惊叫声和那被压在下面的小狗的吠叫声夹杂在一起,混乱得不得了!
混乱中忽然听到“哎呀!”的惨叫,原来那男人被那压在最下面的小狗咬了一口。这时我也认出原来那压在菲佣身上的胖子,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姘头──死肥猪!他似乎也喝醉了,整张脸红的像猪肝似的,连肥大的脖子也满是一片潮红,正倒在地上痛得不住的蜷曲,一双肥手按着胯间在杀猪似的哭叫着,指缝间还好像有些鲜血渗出来呢!
哎呀!那小狗倒挺会挑地方咬的……
这时,门外管理处的管理员也闻声跑进来了。
对了!我哪有空管人家的闲事!我连忙跑进电梯里。
一出电梯,正想按门铃叫老婆开门,忽然看到大门的防盗眼里一片漆黑的。家里……没人?噢!对了,这时候老婆应该还在丈母娘家吃晚饭,尚未回来啊!
可恶!现在怎办?我懊恼的用力敲打着墙壁。
忽然间,眼角好像瞥见后楼梯防烟门的玻璃窗上有些什么闪过……有人躲在那里?“是谁?”我下意识的冲了过去,猛力的推开那道又厚又重的大木门。
“哇”的一声,那个躲在门后的人登时被我撞得弹开了数呎倒在地上。“哎唷!”是个女人!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高美女!“高小姐?对不起!我以为是贼……”
不看尤自可,一看之下我登时呆了!
这美女正半支着身子的坐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披着件松松的男装衬衣,钮扣还几乎全都扒开了,下身竟然是光脱脱的,连内裤也没穿!两条晶光闪闪的肥嫩大腿扒得开开的,中间那丛乌黑的森林和粉红的山丘上糊满了稠密的花蜜,在暗淡的楼梯灯下闪闪发亮的泛着淫秽的亮光。
“杨先生……”她慌忙合起修长的美腿,被我目灼灼的,充满侵略性的眼光瞧得满脸通红的,也在急速地喘着气。但她没有骂我,反而焦急的追问说:“他……已经走了吗?”
“谁?”我奇道。眼光沿着紧个的腿丫往上扫射,穿过那敞开的衣襟,视奸着那双丰满得惊人的硕大胸脯。
“肥……猪。”原来她也知道自己姘头的浑号。她咬着下唇羞赧的说:“他忽然说要玩皮鞭,我吃不消,所以跑了出来躲在这里。”她吃力的支撑着想站起来,却脚步不稳、一个跄踉的反而倒进了我的怀里。哗!我感觉好像搂着团火似的,她的身体可热得紧啊!而且那穿不穿也没分别的衬衣,根本便阻隔不了我们两人肌肤亲密的接触。
她惊叫着急忙抬头,我们的高度本来就差不多,她这一抬头,香唇便碰上了我的嘴。这无意中的一碰,剎时间一触即发的像点燃了火药库的药引一样,登时把我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引爆了。我像疯了的把她拥得紧紧的,还狂野的掀开了她的衬衫,热烈的爱抚着那烫热的女体。
她根本就不打算反抗,还非常热情的响应着我。香舌迅即和我入侵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双手也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背,贲起的耻丘也配合着压向我的胯间,在我高高挺起的裤裆上猛力的挤压起来。
“到妳家去!”我松开狂飙的热吻,嘶声的喘着说:“肥猪今晚不会回来的了!”高美女也早已失去了理智,拉着我飞也似的穿过随时有人经过的电梯大堂,冲进了她的家。才刚关上大门,连灯也没开,便已经急不及待的蹲了下来在解我的腰带了。
我们连推带拉的滚在沙发上,连前戏也省了,我甚至连长裤也未赶得及完全褪下,她已经像疯了的骑坐上来。抓着我那肿胀得快要爆裂的大**,手忙脚乱的塞进了她那像火山一样炽热的窄小隧道。
丰硕的美丽女体猛然压下,“啊!”我们不约而同的喊出了最满足的欢呼。坚硬如铁的巨柱,马上势如破竹的穿越了重重紧箍的肉褶,在灼热蜜浆的洗礼中,重重的撞在秘道尽头的软肉上。胀硬的蘑菇头也冲开了窄小的心芯,陷进了活火山的最深处。
她的小洞夹得好紧好紧,而且像小火炉似的散发着高热。“哎!”高美女全身抖震的,窄小的**猛烈地抽搐起来,紧紧的箍着**不放。滚热的**像崩堤的洪水似的汹涌冲出,烫得我也浑身一震。腰椎一阵痒麻,竟然也实时爆炸了!
真丢脸!这次肯定破了我最快的纪录!
我正在懊恼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准,但这时伏在我身上的美女却已经越过了**顶峰的震撼,再次饥不择食的耸动着丰臀。而我的**竟然也没有好像平时般,在爆发后便迅速的软化,反而一直维持着挺硬的凶相,满满的充塞着这美女紧窄的**。
但更加要命的,是我感觉到心胸中的炽烈的欲火并没有因为这次猛烈的爆发而有丝毫的减退。
丰硕的美乳像两个大木瓜似的猛力的抛舞着,随着高美女声嘶力竭的呼喊,一下一下的打落在我的胸口上。被这双份量不轻的庞大肉球撞击的感觉虽然古怪,但却绝对是件赏心的乐事。我猛挺着腰身,配合着高美女的起伏,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冲开了幼嫩的花芯,刺入那火烫洪炉的最深处。
高美女一直忘形的起伏着,但女孩子的体力始终有限,她起伏的幅度愈来愈小,上身也愈伏愈低了。才几分钟便突然的一阵痉挛,热腾腾的**也无力的倒在我身上,紧夹着我的秘洞开始有节奏的抽搐着,再次溢出了灼热的蜜浆,完了!
我心中的猛火仍然炽烈的焚烧着,可顾不得她是否够了。马上反客为主把她翻到下面,展开了有史以来最粗暴的猛烈轰炸。高美女尖叫着被我轰醒,无可奈何的拼命耸动着丰臀来迎合。我双手按着那硕大得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肉团,毫无怜惜的在那柔若无骨的丰润**上没命的冲刺着。还索性把脸埋进那美丽深邃的乳沟里,希望用那些不断冒涌的淋漓香汗,为我扑熄胸中那愈烧愈烈的熊熊火焰。
高美女吃力的嘶叫着,在我疯狂的蹂躏下娇啼婉转,雪白的**上满是我的指印造成的瘀红。我抬起那线条优美的长腿,把她几乎对折起来。胀得快要炸开的巨大火棒像打桩机似的,从上而下没命的捣下。每一下都轰得她全身剧震的尖声号叫。
我听到高美女的求饶,也感到她接二连三的泄身,只是我的**却像没完没了的,不知道要持续了多久?我甚至怀疑它会不会一直的疯狂下去的?还好到了最后,我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中再次炸开了,爆炸强烈得连我也感到眼前一黑,只感到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随着炽烈的岩浆猛烈的喷射出去似的。
我伏在高美女软软的**上面,胸口中的熊熊烈火终于消退了,腿间的火棒也已经筋疲力尽的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倦得连眼皮也不愿抬起来。只能无力的和应着身下美女急促的娇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是高美女先推开我撑起来的,她爬起来走到门边亮着了大厅的灯。强烈的灯光一下子的亮起,令我头昏目眩了好几秒。等习惯了灯光后,我才慢慢的支起身,挨坐在沙发旁边休息,高美女见状,也走过来想在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那满是汗水的****,忽然间感到有些尴尬,于是便随手从沙发上抓了个椅垫来遮着下身。她蛮好笑的看了看我,没有半句说话,只是马上跑进房间里取出两条大浴巾。自己用其中一条包裹着丰硕的身体,另一条则抛了给我。
我随手接过围在腰间,她才含着笑的再在我身边坐下。我不自觉的张开手让她倚靠过来,反正不干也干了,还顾忌些什么?
“高小姐……”我还未说完,她已经截住了我:“叫我小军,我家乡里的人都这样叫我的。”
“好的,”我轻抚着她白嫩丰润的肩窝:“小军,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
她幽幽的说:“没问题的,我早习惯了。”
我想起她平时一定饱受肥猪的蹂躏,顿时怜悯的搂着她道歉说:“对不起,我今晚喝醉了!小军,妳会怪我吗?”
她摇摇头,柔声地说:“不会!其实我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和你相好呢!”她的脸红了:“我只怕你会看不起我当人家情妇这么的下贱罢了。”
“我不是说过的吗?每个人背后都有他自己的故事。我相信如果妳可以选择的话,妳一定不会选择现在这一条路的,是吗?”
她感动的看着我,还忍不住滴下了眼泪:“谢谢你!杨先生。”
“妳也不要叫我杨先生,叫我阿光好了。”
“阿光?”她颤声兴奋的说:“我真的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告诉我,妳有没有打算离开肥猪?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妳被他凌辱。”刚才我在她的粉背上摸到大大小小的鞭痕,而且她的身上也有不少瘀伤,肥猪平时一定是对她很粗暴的。
“嗯!”她轻点着头:“离开那禽兽是我的梦想!”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糊满泪水的眼睛里闪着勇敢的光辉:“而且我这个梦想也快要实现了!我已经储够钱往美国了,到时候我便可以重新开展我的生命!”
“妳要走了?”我冲口而出,她那丰饶的**有一种独特的风味,令人一试难忘的。
她枕在我肩上小声的说:“这两年来,我一直忍受着出卖**、出卖尊严的耻辱,为的就是这一天。”她依恋的凝望着我:“而和你今晚这难忘的激情,正好为我把这一段污秽的历史划上句号。让我将来回想起这充满痛苦的记忆时,仍然可以找到些美好的片段。”
“需要我帮忙吗?”我不舍的说:“在金钱上我也或许可以帮点忙的。”
她轻皱着眉:“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的。”她摇摇头不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