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祖儿也一屁股在我另一边膝盖上坐了下来,搂着我的颈娇啧着说:“光哥,安妮她犯规了,要处罚啊!”
安妮马上抗议说:“我哪里有犯规啊?”
“妳哭!”祖儿俏皮的盯着安妮。安妮一愕,马上心虚的望了望我。我心中好笑,这傻妹太直了,其实如果按照祖儿刚才说的规则,她根本没有提过分开这件事,应该不算犯规的。
“光哥,你说应该怎样罚她?”祖儿得势不饶人,缠着要我处罚安妮:“不如就这样吧!就罚妳今天不准碰光哥好了。”祖儿向我眨眨眼,吐了吐舌头笑着说。
安妮听了登时脸色大变,马上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祖儿一眼,连忙跑过去安慰安妮:“安妮乖,不要哭了,祖儿是乱说的,妳没有犯规。”
安妮揉着红红的眼睛爬起来,很委屈的哭着说:“光哥,我舍不得你。”
“傻女!”我搂着她的肩膀在床上坐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妳们两个先乖乖的读好书,也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我们的关系。而且,说不定妳们在那边会遇上真正的白马王子哩?”
“我是绝对不会爱第二个的!”安妮鼓着香腮说。
祖儿耸着肩苦笑着说:“光哥,我相信她!安妮一向是个死心眼,说一就不会有二。我比她乖,我会听你的说话,尝试找找男朋友。”她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说:“……不过能不能找到个比你更好的,我就不能担保了!”
“嗯!乖!至少妳还肯尝试。”我赏了祖儿一吻。
“我也会乖的!”安妮见到我吻祖儿,也不依的索着吻:“不过我也不担保的。”
“我不用妳们承诺什么。”我拥着两个可人儿,一人香了一口:“要是过了几年,妳们两个小鬼头都长大了之后,还记得我这个老伯伯的话,我除了开心得倒履相迎之外,还有什么好说的?但至少妳们也要真的尝试放开我这个包袱,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知道了!杨老师!”祖儿板起脸抿着嘴一本正经的答道,安妮也给逗得吃吃笑。一时间倒把离情别绪抛开了。只见两个小妮子妳眼望我眼的,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安妮的脸更忽然红了起来,猛在拉祖儿的手。祖儿却忸忸怩怩的摇着头。
我忍不住皱眉问道:“喂,妳们两个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安妮的脸更红了,连望也不敢望我,大力的摇着祖儿的小手。祖儿却猛在躲开,最后才扁着小嘴嗔着说:“要我说也可以,但一会儿要由妳先!”
安妮瞟了我一眼,竟然连粉颈也染红了。只见她很勉强的点点头,不情不愿的说:“好吧……那妳快说啊!”我当然感到十分好奇,于是便交叉起双手看她们搞什么?
祖儿见安妮答应了,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慢慢的把小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光哥,安妮说今天要把最后的处女也献给你。”
最后的处女?“妳们……”我瞪大了双眼望着她们。
“才不是我!是祖儿她提议的!”安妮早已羞得把脸藏到小手后面。祖儿也满脸通红,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妳们……”我知道她们两个都在介意没能把第一次留给我。但肛交对我来说,只是年轻时为满足一时好奇的尝鲜玩意。那时和女友试了几次之后,这许多年都没试过了。
“那是很痛的!”我警告她们说:“妳们的心意光哥很明白。什么是不是处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妳们那份情意。”
“不!我们想得很清楚了。我们要在离开之前,在你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两个小妮子一起摇着头:“我们不会忘记你,也希望你会记得我们。”
我给她们的真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拥着这两个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出所有的美丽女孩。
我们拥抱了一会,祖儿已在我的怀里不耐烦的催促说:“安妮,快来吧!我们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万一再要上厕所的话,那今早不是白洗了吗?”
“什么?”我放开了她们:“妳们今早已经洗干净了?”
安妮的脸登时红的像个苹果似的,祖儿也在脸红红的啐道:“当然了!那里始终会脏的嘛!”看见她赌气的样子,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尝试走后门这玩意的经验。
那女孩是我大学里的学妹,那一次她因为感冒没上课,一个人留在宿舍里休息。我当时跟她正打得火热的,便跷了课去探望她,结果这么一探便探到床上去了。我还记得她那时还在发烧,全身热烘烘的,小妹妹更烫的像个小火炉似的。我伏在她身后不断的**,可能由于太湿了,忽然一下长距离的进攻,小弟弟却冲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学妹登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几乎痛昏了。我当时已经被那阵紧箍的新鲜感完全迷惑住了,根本听不到学妹的反对,仍然自顾自的用力**。虽然我很快便抵不住那阵紧窄而爆炸了,但学妹的屁眼却已经被插破了,还流起血来,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床铺也沾满了那些黄黄黑黑的秽物,说实的倒真的很恶心。事后她恼了我差不多一个月才肯原谅我,还告诉我那一次其实她也感到很爽。之后我们还再尝试过几次肛交,但我们学乖了,知道先要洗干净才做。
安妮见我不说话,可能以为我在担心她们洗不干净,于是急忙解释说:“我们洗得很仔细的,先……”她的脸愈来愈红了:“先上了厕所,然后用温水灌洗了三次,最后一次还加了肥皂……”
我温柔吻了她一下:“怎么会脏呢?妳们身体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那么纯洁,那么美丽的。”
“我倒不怕脏,”祖儿插嘴说:“我只是怕真的会很痛……妳看,他的东西那么大?”她已经留意到我那从绮丽的回忆中睡醒了的巨龙:“比我们今天早上用的水喉大了这么多……”她把手指圈起来比划着说。
这么一说,连安妮也有些迟疑起来。她很矛盾的望着我,最后才咬紧下唇斩钉截铁坚决地说:“我不怕!我已经决定了。”
祖儿看到安妮那么坚决,也咬咬牙附和着说:“那么我也不怕了?”
我看着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真的不知该说什么。而且我那埋藏了许多年的猎奇心态,也给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唤醒了,也真的想再试试走山路的滋味。
“好吧!既然妳们这样坚持!我也不想扫妳们的兴。”我笑着说:“不过我信不过妳们,我要亲自替妳们再洗一次。”
这句话当然又红了两张脸。
“光哥,我不成了!你快来吧!”安妮伏在浴缸边上气喘吁吁的说。祖儿早已被我插得翻转举手投降了,正躺在浴缸的另一边,浸在温水里闭目养神。
我在浴室里不但把两个美少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一遍,还在花洒的暖水冲擦下,把她们就地正法了。祖儿原本已不耐干的了,在安妮的推波助澜之下,才不到十分钟便已经泄了几次,求着饶的退下了战线。我得势不饶人,马上把战场扩大到安妮丰硕的**上,把她按在浴缸边,一下子便贯穿了她那天生紧窄深邃的美丽花径。
经过不下十次的调教后,安妮早已经学会了怎样适应我的侵入了,还开始懂得怎样挺动着结实的小屁股,让我的攻城棒可以捣到**最深入的地方。硕大的**上下的抛动着,配合着那勾魂摄魄的娇美喘叫,几乎叫我马失前蹄。
我慢慢的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逐步的开拓着那小巧美丽的菊花蕾。先是用小指,在稠浓**的滋润下,很容易的便侵入了那个紧闭的小小洞穴。安妮正在兴头上,注意力都被濒临崩溃的快感全部淹盖了,一点也没察觉到原来另外一个小洞也已经失守了。直到我换上了较粗大的食指时,她才雪雪的呼起痛来。我却猛的用力的挺腰插了两下,把她插得魂飞魄散的,更乘时再加进了一根手指,隔着直肠和花径中间薄薄的肉壁,感受着那勇猛的高速进出的坚硬**。
安妮显然从未试过这种另类的滋味,全身猛烈的痉挛起来,不断的在咽气,前后的小洞同时锁得紧紧的,让我的两路大军都不能移动。虽然前面的小弟弟被箍得动弹不了,但深入菊花蕾内的手指头却还是可以屈曲活动的,我于是屈起手指猛力的搓揉着急颤的肉壁。想不到这一下的震撼会那么大,安妮忽然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乱抓的,竟然一把连浴帘也扯了下来。我没头没脑的被那湿湿的浴帘罩在头上,一惊之下连精关也失守了。炽热的阳精“滋”一声的全射进了安妮那热烘烘、暖洋洋的美妙小洞里。
我乏力的伏在安妮的粉背上感受着那发射后超爽的快美,欣赏着安妮满足的悦耳喘息。
“哗!你们在拆楼吗?”一团火热贴上了我的后背,祖儿这小妮子休息够了,又来逗我了。
“祖儿,”我拍指她的丰臀:“先下来让我把安妮抱回床上,她昏在这里会着凉的。”
祖儿笑着跳了下来,看着失去了知觉但还是满脸满足笑容的安妮,惊疑地问道:“姐夫,你已经……”
我拦腰把全身**的安妮抱起,笑着吓她说:“还没开始她便痛昏了!”
“我才不信!”祖儿扮了个可爱的鬼脸:“你看她那笑容哪像痛昏了?是快乐得昏厥了才真!”
我轻轻的把安妮放回床上,又替她盖上了薄被。祖儿见我放下了安妮,反而坐得开开的不敢坐过来。我讶异的看着她,她才忸忸怩怩的扁起小嘴说:“说好了是她先来的……”
我看着那又怕又期待的小脸,失笑地说:“其实不一定要尝试肛交的,妳不想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妳们的。”
谁不知她见我这样说,反而坚持起来:“不!我们两个决定了要把后面的处女交给你的……光哥,你来吧!”说着跑下床去在背包里取出了一支润滑膏,脸红红的递了给我。
“妳们连这也准备好了?”我摇着头惊讶的道。
她给我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我。我见她那样害羞,也不再取笑她了,轻轻的爬在她的玉背上,亲吻着她那白嫩的粉颈。才一吸住她的耳珠,她已经软了。我用大腿慢慢的分开她那修长的美腿,把重新装备完成,等待着进行下一场盘肠大战的巨龙,缓缓的贴到那已经流满了口涎的娇嫩花唇上。
“哎……”祖儿长长的咽了口气,窄小的**逐寸逐寸的被填满,经过我多次开垦的短浅花径,仍然不能一口气把我完全吞噬。我慢慢的深入,小心的感觉着那一圈一圈不断抽缩的紧凑肉壁,缓缓的开始了那两性之间最原始的交流。
我的手指也没有闲下来,把刚才对付安妮的手法,照板煮碗的再在祖儿身上施展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我在入侵的手指上揩满了润滑膏。祖儿的小菊花比安妮的还要娇嫩,而且色泽嫣红的非常美丽。细小的菊轮在两根手指的开拓下终于微微的张开了,隐约的现出了里面鲜嫩的暗红肉壁。
这时祖儿已经差不多了,我猛的一挺,**强冲挤开紧闭的花芯,全部轰进那美妙的小嘴内。祖儿一阵哆嗦,尖叫着再次泄出了大量火烫的蜜浆。
我趁她还在**的余波荡漾中把仍然凶巴巴的火龙急退了出来,轻轻的抵在那未能马上闭上的小菊蕾上。兵临城下的恐惧叫祖儿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她全身都起满了疙瘩,颤声的说:“光哥,我怕……”
“还要来吗?”我加强压力,巨棒的尖端已经逼开了拚命顽抗的小菊花。
祖儿痛得仰起了头,但却仍然坚持着说:“来吧!”
我温柔的吻着她的耳朵,慢慢的用力把整个龙头完全逼了进去。看着娇弱的小菊花上的裂纹慢慢的张开,拉得紧紧的在战战兢兢的抖着。巨大的**像钻穿油井的桩柱,把窄小的洞口撑得快要裂开似的。
祖儿早已痛出了眼泪。我于是停止了开凿的动作,转为缓慢的旋转,让她可以慢慢去适应这种被撕开的剧痛。过了好一会,她才止住了眼泪。我连忙温柔的慰问说:“是不是很痛?如果太痛的话……”
我还未说完,她已经制止了我:“光哥,现在已经好多了!反正已经开始了,你继续下去吧!”我见她那么坚决,也不再犹疑了。**逐渐的深入,中途见祖儿实在受不了才停下来几次,一直花了十多分钟,才终于完成了那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整根巨钻完全深入了那处女的腔道。
“完了!祖儿,已经完成了!”我怜惜地舔走她流满了一脸的泪水,这勇敢的女孩已经痛得半昏迷了。我怕她吃不消,所以不敢再挺动,只是贴着她无瑕的晶莹美背和软润的小屁股,任由坚硬的火棒完全被紧箍的嫩肉包裹着,在一下一下的抖着。静静地感受着在这一刻钟,祖儿这完全属于我的美丽身体。
也不知是她还是我首先动起来的,我们慢慢的都不满足这静止的单纯接触,开始了缓慢但有节奏的蠕动。祖儿仍然痛的紧蹙着眉头,但在我轻进浅出之间,也开始间歇性的吐出了痛楚以外的喘叫。慢慢的她似乎开始适应了,叫痛的频率也慢慢减少,只有在我偶然失控猛力的拉扯时才会呼喊一两声。反而那超级的紧窄叫我没法忍耐下去,尤其是那接近小洞开口的强劲收缩更加让我无法持久,才不到五分钟,我便在祖儿的处女菊肛中注入了第一发的炽热阳精。
萎缩的小虫几乎是马上的便被紧迫的小菊花驱逐了出境。我怜惜的轻吻着那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稚嫩**,被蹂躏得瘀红了的菊轮变成了个手指般粗的小圆孔,在微张的洞口里还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肉壁,正在一抖一抖的轻颤着。而混着少许腥红血丝的白色的阳精,也在慢慢的倒流出来。
我自己其实也很累了,便拉过被褥,拥着可爱的小姨子沉沉睡去。
背后传来的阵阵颤动弄醒了我。我缓缓的瞪开眼,祖儿仍然躲在我怀里睡得很安祥,轻柔的鼻息喷在我的腋下有点痒痒的。反而背后的安妮却一直在微微的扭动,弄得床铺一抖一抖的。
我装作熟睡中转身,转到安妮的方向,这小妮子马上静了下来。我没有马上张开眼,但感觉到脸上一阵温暖,胸口还感觉到她的发丝痒痒的略过,这小鬼头一定是在查看我是否醒了。我闭上眼继续装睡,过了一会才感到终于她移开了,床上也再次传来那种奇怪的抖动。
我再忍了一会,才偷偷的眯开眼偷窥。原来安妮正拿着那支润滑膏,艰难的把手绕到后面涂抹在自己的小菊花上。因为她不敢动作太大,手很难构到正确的位置,兼且又怕痛,搽来搽去也只是抹在菊花轮外面,修长的玉指始终不敢深入。
我趁着她全神贯注的在畏首畏尾的涂抹的当儿,突然一下用力的按着她那揩满了软膏的小手指,把它全塞进那毫无准备的小菊花里。安妮猝然受袭,登时痛得眼泪直冒,全身马上软软的蜷曲起来,连抽出手指的气力也没有了。
“好痛……”她痛苦的呻吟着。
我从后把她整个娇躯完全包裹着,在她的耳边轻佻的挑逗说:“我不是已经提醒过妳会很痛的吗?妳看现在连妳自己的手指妳也吃不消了,还想来真的吗?”说着帮她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舒了口气,摇着头说:“我不要输给祖儿,她都忍得了的痛,我怎么会受不了?”她擦去眼泪,柔顺的背转身伏在床上,轻轻的抬高了小屁股,还自己伸手分开两片丰美的臀肉。
我叹了口气,看着那厚厚的几乎填满了臀缝的润滑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害怕的。但今天我若不肯替她的屁眼开苞,这倔强的小妮子看来是不会罢休的了。
“我的好安妮,那么我来了……”我贴上她光滑的玉背,吻着她的粉颈轻轻的说:“要是太痛的话,记得叫我停下来啊!”我抹走了多余的软膏,先把睡醒了的巨龙沿着臀沟上下的拖动,弄得安妮又惊又爽的连连娇喘着,大腿还不自觉的愈张愈开了。
我决定先让她来一次**,便把巨棒下移,慢慢的逼开柔嫩的花瓣,顶入那迷人的花径内。安妮仰起头来吐着快美的呻吟,对她的小妹妹来说,迎接我这个不速之客的造访,已是驾轻就熟的事了。但我今次却不打算深入,只调动了先头部队在花洞的最前端轻入浅出的。馋嘴的小妹妹很快便不满足于这样的前菜小点了,她一面发出了不满的哼声,一面猛挺起小屁股想诱使访客继续深入。
我一心在吊她好的胃口,当然不会让她那么轻易得逞,每一次她挺起丰臀,我便相应的后退,始终只让她咬含着蘑菇头的少许部分。手指则在她紧闭的小菊蕾周围开始了零星的骚扰,绕着圆圈的慢慢向着圆心进发。安妮的心神全被前面那小洞中欲求不满的渴望占据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另外一边战线也已经陷入重围。
“噢……”安妮终于开口要求了:“光哥,快……”全身上下蓦地浮泛起一层淡淡的桃红,急剧的后挺在一阵猛烈的哆嗦中猝然停止。小洞口传来的阵阵痉挛,告诉我她已经攀到高峰了。
我就是等这一下。
一直隐藏实力的攻城棒猛的落下,一下子完全贯穿整条宛然曲折的栈道,狠狠的捣在洞底的软肉团上。安妮连反应也来不及,后面的小菊花也同时被两根粗大的手指撑开了。她用尽力的抵在床头上,张大了嘴的却吐不出一点声音来,纤纤十指也全陷进了枕头内。
这阵猛烈的**持续了近三十秒,安妮绷紧了的娇躯才慢慢的放松,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我缓缓的把**从已经脱了力的花径中撤出,释放出大量被堵塞着的浓浓蜜浆。
安妮才舒了口气,又马上被那从菊蕾中狠狠抽出的手指掀起了另一轮铺天盖地的震撼。巨大的蘑菇头趁着手指退出,小菊花未及闭上的瞬间,飞快的逼开菊花蕊的裂纹,冲进了紧箍的洞口。
“哎呀!”安妮发出凄厉的惨叫,小菊花拚命的缩紧,想逼出巨大的侵略者。但由于有润滑膏再加上刚才激战时沾上的蜜浆,连菊肛开口的强力括约肌也不能制止庞然巨柱逐渐的滑入。我经过连场大战,体力也用得差不多了,亦不打算再打持久战。而且安妮的小洞虽然不如祖儿的紧窄,但收缩力却厉害得多。我知道自己一定不可能支持很久的,于是一开始便展开了微退猛进的**,才七、八下便把整根**完全轰进去了。
可怜的小安妮已经痛得快要昏厥了,全身无力的软软的伏在床上。我连忙凑到她耳边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弄得太痛了?”又轻轻吻去那满额的香汗。
她吃力的喘着气,声颤颤地说:“简直就像被剖开两边似的……而且还像直插上肚子里去!哎……”直肠猛力的抽搐着,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小弟弟。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眼前忽地金星直冒的,腰椎一麻,炽热的阳精马上失控破关而出,大军才刚刚攻占了安妮身上最后的禁地,便实时失陷了。
那一晚我陪她们在房间吃过晚餐后才回家。至于两个小妮子,由于都没法下床,只有留在酒店过夜了。祖儿还好些,安妮的小菊花却被撕裂了,流了很多血。但是她们都很兴奋,认为现在更加像个完整的女人了。
祖儿和安妮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机。她们不准!她们怕到时会控制不了,泄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老婆后来还埋怨我,怎么她唯一的妹子要出国了,我也不去送行。但她不知道其实我们早已说了再见,我还答应了两个小妮子,在她们毕业之前抽时间去探望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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