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指着方桌中央的牌垛道:儿子,给爹抓一张,看你的手气怎么样!
好的,小吴涛非吃信地伸出手去,极其灵巧地摸起垛头上的一张骨牌,放到小手里,轻轻地触摸一下,然后,小肩膀一耸:不太好,爹,你自己看吧!
哈,老姨父将骨牌翻转过来,顿时兴奋得大吼一声:和了,清一色,十三幺,哈哈,我没说错吧,我儿子的手,就是他妈的壮,哈,给钱,给钱!
力艾老姨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她红肿着眼睛,拽了拽我的手:走,进屋去,别看这个,妈妈,炕上的小吴瑞向老姨伸出布娃娃般的小手:妈妈,妈妈,妈妈,吃咂,吃咂!哎,老姨用手巾抹了抹泪眼:来了,瑞艾妈妈来了!
老姨抱起吴瑞,撩起了上衣,我再次有幸观赏到老姨那对并不的大肉团,以及如豆的小豆豆,老姨亲切地对我说道:小力艾饭已经做好了,等老姨奶完小瑞,就给你盛饭吃!老姨,不忙,我不饿,
我翻上土炕,坐到老姨身旁,老姨冲我笑笑:大外甥,这么远来到奶奶家,不想妈妈么?有点想!想妈妈什么哟!什么都想,特别想妈妈的咂!嘿嘿,老姨轻柔地拧了拧我的脸蛋:真没出息,这么大了,还想妈妈的咂啊
奶完吴瑞,老姨陪我草草吃了一口饭,天色渐渐地黑沉下来,而外屋的赌战却没有终局的意思,老姨无奈地叹了口气,冲着外屋喊道:小死涛,天黑了,快点过来睡觉啊不,不,小吴涛答道:妈妈,我不困,我不困,我不睡觉!
唉,老姨咒骂道: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这不,屁大点的小岁数,就迷上麻将了,将来,也得是一个大耍匠!来,大外甥,不管他们啦,咱们先睡吧!老姨一边搂着小吴瑞,一边抱着我的肩膀:大外甥,在奶奶家,没有咂摸了吧?有,嘿嘿,摸谁的咂艾奶奶的?
不,二姑的!嘻嘻,老姨笑嘻嘻地拽出她的酥乳:二姑的咂有老姨的咂大么?哼,我小嘴巴一呶,心中暗想:就你这干干巴巴的小咂咂,还敢跟我二姑的肥咂咂叫板,比试:老姨,二姑的咂咂可你的大多喽,鼓多喽!咣当,哗啦,噼哩叭啦——,……
我与老姨正谈论着咂咂,猛然间,外屋传来一片可怕的巨响,继尔,又传来阵阵吼声:别动,都别动!完,老姨呼地坐起身来,慌忙撂下衣襟:完啦,又犯赌了!
我倚在墙壁上的灯孔处,向外屋望去,只见六七个破门而入的壮年男子,面色阴冷地将包括老姨父在内的赌徒们围卢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掏出一张卡片:我们是县局的,都老老实实地站起来
哗啦,众赌徒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便衣警察继续命令道:把钱都掏出来,放到桌子上,然后,倒背着手,站到墙边去!唉,当便衣警察将众赌徒推搡到屋外后,老姨哭哭咧咧地跳到炕下,锁死了房门:完了,完了,这下子,轻则拘留半个月,弄不好,还得扣工分呐!呜——,呜——,小力艾老姨这是什么命艾咋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汉子啊
老姨,我紧紧地抱着痛哭流泣的老姨:他总是这么耍钱,你非得跟他过啊嗨,老姨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道:小力,你以为我愿意跟他过艾没办法,他这是个瘌皮狗,我不跟他过,抱着孩子住到你姥姥家,他,就天天守在你姥姥家的门口,看哪个汉子敢来打我的主意,大外甥艾你说,他像个门神似地往院门那一站,哪个媒人敢来说亲,哪个汉子敢来相亲啊
末了,你老姨父又死皮癞脸地给我下跪,磕头,指天纺地保证:以后,再也不耍了,那个可怜样,真是让你没着没捞的,可是,一把你哄回家,他,老毛病就又犯了!
呜——,呜——,呜——,话又说回来了,老姨什么能耐也没有,又扯着两个孩子,哪个好汉子愿意要我这个累赘艾我真是活够了,老姨这辈子,算是完了!呜——,呜——,呜——,……老姨,看到老姨越哭越伤心,我不知如何是好,两只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老姨哆嗦不止的身子
老姨突然像个小孩子似地扑通着枯细的白腿,我试图将其按赚哪曾想,老姨的动作过于猛烈,我的手掌无意之间,咕咚一下,顶到老姨软乎乎的胯间,非常意外地触碰到那堆令我痴迷的小肉团,我故意狠狠地顶撞几下,然后,将粘着微热和淡湿的手掌偷偷地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哇,老姨的小便还是那么骚,那么咸,我对老姨小便处那堆骚咸的小肉团,更加向往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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