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表姐终于如愿地与我同被共枕,她的一只小手亲亲热热地抱着我的脑袋,黑暗之中,积满肤屑的小脸蛋紧紧地贴在我的面颊上,而另一只小手,则不安份地在我的身上到处乱摸,把我抓挠得心神不定,色心狂跳不已
心中暗暗想道:好个邪的表姐艾在此之前,无论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在奶奶的家里,都是我主动向女孩子出击,抓摸她们的小便和身体,而新认识的表姐,却出乎想像地向我发起狂攻
哦,我正傻傻地思忖着,突然感觉到表姐将小手伸进我的胯间,大大方方地握住了我的,我更加惊讶起来:我的老天,表姐比我还要好色艾我所接触过的女孩子,到目前为止,除了林红,还没有第二个女孩子敢这般粗野地抓我的,我的色心愈加狂放地搏动起来,借着从厚厚的窗帘处溜进来的丝丝月光,我默默地盯着对面的表姐
看到我久久地盯着她,表姐小姝冲我吐了吐**的小舌头,小手非常娴熟地揉搓着我的:嘻嘻,真好玩,肉乎乎的,滑溜溜的!我的在表姐不停地把玩之下,渐渐地昂起了小脑袋瓜,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我也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表姐的胯间,轻轻地触摸她的小便,表姐见状,将光滑的细腿微微抬起,我的手指非吵利地便滑进她的小便里,随即便不停地插抠起来,小姝似乎感觉到她的裤头有些碍事,索性小手一伸,将裤头拽扯到膝盖处,同时,小腹不停地向前挺送着:唔喱唔喱唔唷豁豁豁,好个表姐艾我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糜的女孩子,我肆意插抠一番,将手指抽出来,放到鼻子下,悄悄地嗅闻起来
小弟,让我也闻一闻!表姐拽过我的手指,放到她的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末了,竟然张开小嘴吸含住我的手指,我们默默地相视着,继尔,彼此间会心地微笑起来,我正欲再次将手指插进表姐的小便里,表姐突然拦住我,她拽住我的,然后,抬了抬秀腿,非常让我吃惊地将夹在她那一片潮湿的胯间,同时,不停地扭动着小屁股,把小嘴凑到我的耳畔:小弟,你看过《白毛女》么?看过,怎么啦,表姐!黄世仁搂住喜儿,就这样!说着,表姐更加猛烈地扭动起来:就这样,就这样,把喜儿弄出孩子来了!嘿嘿,我心中好生纳闷:小人书《白毛女》都快让我翻开花了,哪有这一段翱我摇摇头表示怀疑,表姐神秘地一笑:小弟,我看的是黄书《白毛女》,嘿嘿,里面可好玩了!就这样,表姐用胯间紧紧地夹着我的,在不停地扭动之中,我渐渐地睡死过去
早晨起来,姥爷穿上白大褂,笑笑嘻嘻地去饭店上班炒菜,而舅舅则背着姥爷给他买的照相机,骑着吱嘎作响的破自行车,偷偷摸摸地、鬼头鬼脑地走家串户,给社员们照相,赚取一点生活费,同时,再顺路将舅母分装好的、经常张冠李戴的小纸口袋,送到客户的家中我和表姐小姝、表弟小鞋聚在院子里,聊天玩耍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当太阳耀武扬威地高悬在姥姥家那棵据表姐小姝介绍,有着百年高龄的大柳树上时,从大柳树的背阴处,突然响起一阵紧似一阵的巨响,我蹲在柳树下,捂住了耳朵:表姐,这是怎么回事艾咋这么响啊哦,农具厂上班了!表姐解释道:农具厂每天上班的时候,一推电闸,机器就叫唤起来,这声音,就得响一整天,直到下班的时候,才能消吐来!这也太吵了,是艾可是,有什么办法呐!姥姥围着一个米黄色的花格围裙,屋里屋外地不知忙乎些什么时尔神秘地、轻手轻脚地溜进厨房,抓起一块熟肉非常得意地塞进嘴巴里,然后,再甜美地饮上一大口白酒,无比幸福地、极其快活地品尝着酒香和美肉
奶奶吃肉啦!小小那比巴拉狗还要灵敏的小鼻子突然嗅闻到了熟肉的余香,他情不自禁地喊叫起来,旋即,跑进屋子里,小姝也尾随而去,两个脏孩子垫着脚尖,将脖子拉伸到极限,拼命地扒着厨房的窗户,向里面张望着:奶奶吃肉啦,奶奶吃肉啦!享用完熟肉和美酒,姥姥心满意足地走出厨房,看见两个嘴角流着长涎的孩子,没好气地嘟哝道:滚开!姥姥冲着两个孩子不耐烦地大吼一声,然后,立即将厨房门紧紧地锁死,把钥匙很麻利地放进裤兜里,顺手端起一个装着饲料的搪瓷盆,走到后院,饲喂她心爱的老母鸡
妈哟——,一个中等身材,面庞清秀的男青年,阴沉着脸,迈进姥姥家的院门,他冷漠地瞅了我们一眼,然后,连声招呼也不打,便径直走进屋子里:妈哟——,他,我指着男青年的背影,问表姐道:他是谁翱老叔,表姐答道:对,你不能叫老叔,你应该叫老舅!哎,正在喂小鸡的姥姥柔声答道:你回来了,老儿子,嘿嘿!我发现,姥姥跟大舅可没有这般和气,总是气鼓鼓的、冷冰冰的:老儿子,你吃饭了么!吃完了,老舅手扶着门框,开门见山地问姥姥道:妈哟——,卖房子的事,你跟爹商量好了么?嗨,商量什么艾一提起这事,你哥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让卖艾真没法子啊哼,老舅冷冷地哼了一声:他不让卖,他算老几,房子是我爹和你的,他凭什么不让卖?你哥说,卖了房子,他存哪啊他没地方存,那,我就有地方存啦,三间房,你和爹存一间,他存一间,另一间做了厨房,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存哪翱老儿子,你结婚,就存厨房吧,妈给你倒出来,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