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粗壮,雅芝忍不住鲤鱼打挺,嘴里哼哼丫丫混浊不清起来,摸样也变得蓑靡不堪,难以顾及形象。钱塘江的潮,也开始一浪高过一浪,洪水拍岸,海鸥的呜叫,连成一片。
潮汛慢慢过去,江面轻荡,涟漪绵绵,雅芝的面容又恢复了迷人的灿烂,这时芦二问道:“怎么样?雅芝,够了没有?”
雅芝点点头,称赞道:“不亏是老行家,功夫真棒!你要是憋不住了,就开闸吧。”
芦二就按着雅芝的意思,按下电钮,快速运转了几下闸把,螺旋桨就落到深部,挺着闸门,黄河水就喷薄而出了。
最后是长长的回味。芦二趴在雅芝身上,随便啄着诱人部位。
雅芝捧着芦二的脸,欣赏着他那双猎鹰一般的眼睛,轻声问道:“芦,女人的滋味如何?”
“很美,美妙极了!”芦二回答。
“女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吗?”雅芝缠着芦二的脖子又问了一个问题。
“大同小异,差别不大!”芦二老实说。
“那你们男人为什么还总是换来换去,无止无休呢?”雅芝不解地问。
“我给你这样说吧,雅芝。表面上,看起来男人玩的是女人的身体,实际上,不是这样的。男人欣赏的是女人的美貌和气质。看见貌美和气质好的,自然就会产生欣赏的意念。至于身体的结合,那是发展到一定程度才产生的行动。这在高度文明的国家,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见怪不怿,不足为奇。”芦二说:
雅芝接着说道:“所以我才没把它当做衡量好坏男人的标准。反腐中暴露出的官员,几乎全部涉及女色,但不说明没暴露的就没有这事,甚至可能更多。所以说,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而是一个极为普遍的现象,甚至越优秀的男人可能拥有的女人越多。
芦二总是压在雅芝身上,她一定累了,就问她说:“怎么样?我总是压着,累不累?”芦二问雅芝。
“女人天生来就是让男人压的吗。”雅芝说。
“算了,我还是下来吧?”
芦二说着,就从雅芝身上下来,把两褪之司红白相司的混合物捧掉,躺在雅芝身边想睡一会。这时电话响了,芦二牟起一看,是县长黄炳耀打给他的。他这才感到,是不是天明了?然后一手接电话,一手去拉窗市。
随着宙帘拉开,一缕阳光猛然射入。
原来已经到了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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