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行注目礼,一个值班的小护士跑来不高兴地谴责我们:“医院呢,说话这么大声干嘛?”
我们说话很大声吗?正常音量好不好?电梯口几个讲电话的人声音比我们大多了。
懒得和小姑娘一般见识,我和严颜很配合地马上噤声,顺着楼梯下了楼。
刚坐进出租车,衣兜里的手机响了,以为会是吴昊,接通了嗲声嗲气地说:“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听筒里一片沉寂,我“喂”了好几声才意识到不对,屏幕上显示的一连串阿拉伯数字我隐隐记得是沈晖的手机号码。
这回糗大了,我握住手机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是沈总吗?”
“是我。”他说。
“刚才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我一个朋友。”
“这几天你不用到公司来上班了。”他言简意赅。
“不行,我必须去公司,下个月你们集团的酒店会所招标,设计稿我还没有赶出来。”
“设计稿你可以在家做。”他非常强硬地下达命令。
“好吧,一切听从沈总安排。”我再一次无奈地向强权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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