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110民警把我们一行人全带去了派出所。
崔少被沈晖揍得鼻青脸肿,坐在110警车上,他的鼻子还一直往下淌血,沈晖和崔少的几个狐朋狗友均挂了彩,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活了26年,第一次有男人为我打架,感觉非常震撼。
可为我打架的那个男人却一直不理睬我,坐在靠车窗的位置,视线对着窗外一言不发。
“他受伤了,应该马上去医院啊,你认不认识熟人,请他们通融一下?”我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魏辰东。
我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魏辰东不晓得是真傻还是装糊涂,轻描淡写地说:“这点小伤对晖子来说小意思,他好些年没打架了,权当是练练手。”
我不吭声了,眼波一转,瞅了瞅沈晖,却只看到一个黑黝黝的后脑勺。
我只记得他的下颚有些红肿,其他部位有没有受伤不清楚,他总归是为了我,所以我轻松不起来,担着的一颗心,沉甸甸的。
到了局子里,我们几个人全被关进一间很大的留置室,门口有两个民警把守,一人手里攥着根警用电棍,看样子只要我们闹事就会出手。
我走到沈晖跟前,仰着脸去查看他的伤势,下颚比刚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