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升迁揭秘:原谅我红杏出墙》免费阅读!

第07章 打下属老婆的主意(1/2)

作者:何彩维

    第07章打下属老婆的主意

    这次,罗萍的忍耐到了极限,终于同曹正中爆发了海陆空全方位的立体战,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酒壮色胆,彭礼兵见曹正中抱着7号小姐快活去了,暗喜,机会来了,今晚不搞定罗萍,就算我窝囊。曹正中,你以为搞了我的老婆,我不知情?天下有这便宜的事?其实我早就打罗萍的主意,只是她不上钩。

    彭礼兵屁颠屁颠到了曹正中家门口,敲门。

    室内罗萍迅速起身开门,惊讶地说:“彭局,怎么是你?”

    “怎么,我就不可以来看下属吗?”彭礼兵居高临下反问。

    “哦,曹正中今晚应酬去了。要不,我明天要他到你办公室来。”罗萍应付说。

    “罗萍,今晚我是特意来看你的,不欢迎吗?”彭礼兵郑重其事。

    罗萍只好陪着笑说:“彭局你真会说笑话,咱们天天办公室相见还不够吗?你要有什么指示,给我打个电话吩咐就是。”

    “说了这么多,还不让领导进屋吗?”彭礼兵将军说。

    “哦,彭局请进,你看我就这记性。”罗萍有点尴尬说。曹正中不在家,她真不想让彭礼兵进屋。彭礼兵的花花肠子,她能不知?在局里面,彭礼兵有事没事都要串到罗萍办公室逗留,连哄带诱,罗萍就是装糊涂,不上他的套。办公室的其他人都看出来,彭礼兵在打罗萍的主意。男女关系,越是得不到就越心痒难耐。罗萍的美貌,可说让彭礼兵垂涎欲滴,晚上做梦都梦到罗萍。凭他的手段,罗萍恐怕难逃魔爪。办公室的人都为罗萍捏了把汗。

    彭礼兵进了屋,色眯眯的目光总是盯在罗萍身上,好像能穿透罗萍身上的衣服能看到那些诱人的隐秘部位。

    罗萍内心有点恼了,却不好明说,只得提醒说:“彭局,你这样看我,是不认识我了?”

    彭礼兵没有尴尬,厚着脸皮说:“罗萍,你太迷人了,让我看痴迷了。”

    “彭局,你酒醉了吧?我倒杯茶给你醒醒酒。”罗萍正色说。

    彭礼兵继续往下说:“罗萍,李大为老婆蒋曼玉都当上了办公室主任,你呀,还是个普通办事员。说实话,你比蒋曼玉漂亮多了,你呀,主要是没上进心。”

    “当个办事员好啊,没有官场争斗,无忧无虑多好。”罗萍夸张地说。

    彭礼兵拖长声音说:“不会吧,你看蒋曼玉现在多风光,弟弟安排到政府办,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我可没这个能耐,彭局,谢谢你的关心。”罗萍打断他的话说。

    彭礼兵自顾自继续说:“没能耐?我说罗萍只要你开放点,保证很多领导争着围着你团团转。现在我表个态,只要你愿意,局党委会我就提名,也让你当上部门负责人。”

    “彭局,你喝醉了,我倒茶给你喝。”罗萍说罢,弯身去倒茶。

    彭礼兵趁机从后面抱住了她,罗萍没经过这些事,慌了,忙小声说:“彭局,你这是干嘛?”

    “罗萍,我要你,就一次。”彭礼兵喘着气说。

    罗萍又羞又恼,急了:“彭礼兵,请你放尊重点,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见罗萍没有半推半就的意思,彭礼兵只好作罢,脸色很不好看。

    罗萍担心太不给领导没面子,彭礼兵不好下台,画蛇添足说:“彭局,请你理解我,我不能做对不起曹正中的事。”

    尴尬的脸色一扫而过,彭礼兵阴险地笑着说:“罗萍,你好傻呀。曹正中对得起你吗?上次到海南游玩,他是带7号小姐去的。今晚咱们在腾飞中心喝酒,曹正中又与7号小姐逍遥快活去了。我见你独守空房,就来陪你……”

    “你说什么?7号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点。”罗萍如遇五雷轰顶,乱了方寸。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彭礼兵以为打中了美女蛇的七寸,得意地说:“7号就是腾飞中心做鸡的编号,曹正中也真是的,老婆那么漂亮,还去鬼混!”

    “怎么会是这样?”罗萍又气又委屈。怪不得曹正中梦中也念叨着7号,彭礼兵应该没胡编乱造。

    彭礼兵趁机又抱住罗萍,灌迷魂汤:“罗萍,我是真心爱你的……”说着,摸着了罗萍柔软的乳房。

    罗萍清醒过来,挣脱开了,没好气说:“不管曹正中做了什么,彭礼兵,你休想得逞。请你马上离开,你们男人就是这个德性!”

    彭礼兵恼羞成怒,威胁说:“罗萍,实话告诉你,你今天不从了我,我不会罢手。说穿了吧,你曹正中睡了我的老婆,他要我来睡你,就扯平了……”

    “你们都是畜生。”罗萍哭着说。

    彭礼兵继续色厉内荏:“罗萍,你今天不依我,我绝不放过你家曹正中,你也休想安宁。来吧,他背叛了你,值得为他守身如玉吗?咱俩做了也就不亏了。”

    罗萍坚强地抹干眼泪,一字一句说:“你可以去告曹正中,他犯了法不关我的事,那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今晚,你要打我的主意,没门。请你出去,有事明天到办公室谈,再不走,我打110报警了。”

    赔了夫人,失了面子,鹰居然被鸡啄了,彭礼兵气急败坏走了。

    罗萍关紧门,掩面痛哭,曹正中居然在外干的是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曹正中啊,你知道吗?我那么爱着李大为,但因为你,咱们纯洁着,没有突破友谊的界线。要问个明白。罗萍打曹正中手机,居然关机了。这家伙,当初结婚时不是这个德行,为什么当了官反而变坏了呢?冷静,冷静。罗萍对自己说。

    凌晨两点,好不容易入眠的罗萍被吵醒。原来曹正中鬼鬼崇崇地回来了。罗萍翻身而起:“曹正中,你有本事就彻夜不归,永远不要回来。曹正中,我实话告诉你,我再也不能容忍……”

    曹正中仍然强词夺理地说:“罗萍,你不要胡闹。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有些应酬推也推不脱。再说,我拼死拼活没日没夜在外面混,还不是求个出头之日,还是为了咱们这个家?”说到最后,曹正中作委屈状。男人一委屈,女人心就软。可这一回,却不灵了。女人心细眼尖,罗萍看到了曹正中手臂上扎的绷带。她拉开他身上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手是肿的,背是青的,在哪里受的伤?”罗萍左瞧右看,不依不饶地盘问。

    “今晚出警搞行动,不小心受了伤。”曹正中敷衍着说。

    “出警搞行动?你刚才说是应酬,现在又说是出警搞行动。要是出警搞行动,我今天在公安局一整天,怎么没听说?你说你跟谁出警了?我今天倒要认真一回,打电话证实。怎么?当哑巴了?你总不至于一人出警搞行动吧!”罗萍心中的疑点更多,紧追不放。

    “半夜三更的,还打什么电话?人家会说你神经病。”曹正中底气不足地嗫嚅说。

    “好,这回我就要彻底当个神经病。三更半夜的,你不也才回?同你一起出警的干警这会儿应该也刚回到家,还没上床睡。告诉我名字,我非要打电话证实不可,否则就是你心里有鬼,在撒谎!”罗萍坚持说,没有一点退步的余地。

    曹正中理屈词穷,不能再自圆其说,于是索性当起哑巴来。

    罗萍心中这段时间积聚的委屈、不满、厌恶、愤怒,全被引爆了。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声嘶力竭地说:“正中,你怎么不说话?有理你就讲!你不说,就证明你心中有鬼!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你是不是被人家的男人逮个正着,打伤了?你说呀,说呀。你不要以为我是瞎子,7号是谁?她就是腾飞休闲中心的小姐,你不觉得龌龊吗?还有……我不揭穿了,给你留个脸皮,你好好反思自己,你在外面做了哪些缺德的事?你扪心自问!正中,做人为官,我们都要有起码的底线。”

    说到最后,罗萍忍不住哭起来,泪如雨下。哭够了,她站起来说:“曹正中,你今晚不说,我就离开这个家。”说完,她一人夺门而出,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罗萍……”曹正中痛苦地喊道。他颓然地坐在地上,面对着门外的一片漆黑,陷入了痛苦的反思中。是呀,他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该自省,自警,自爱,自励。

    罗萍去了东南县宾馆,开了间房,却怎么也睡不着。曹正中引狼入室,她今天与彭礼兵几乎撕破了脸皮,以后在公安局见面怎么打招呼?

    上午,罗萍从宾馆出来,跑到周建军办公室,强烈要求到高速公路协调指挥部上班。

    “指挥部正找我要人呢,可曹正中同意吗?”周建军说。

    我要去,关他什么事?罗萍心里说。“他同意我去。”罗萍挤出几丝笑容。

    “那好,你今天就去报到。”周建军说。

    罗萍欢天喜地来到指挥部办公室,见大家正高兴地议论什么。李大为见了她,眼睛一亮:“罗萍,你真的到临时指挥部上班?”

    “当然是真的,实话说,我想换换环境,呼吸新鲜空气,舒展舒展筋骨。大为,工作上你可要帮助我。”罗萍坦率地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就怕正中吃醋,他也知道在大学时,我对你有、有那个……那个意思。”李大为笑着说。

    “你呀,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个男人,哪来这么多婆婆妈妈?退一步说即使闹点婚外恋,这年头又有啥关系!”罗萍瞪了他一眼,板着脸说。

    “我的姑奶奶,口气不小,还挺开放的呀。”李大为说。

    罗萍“扑哧”地笑了:“不磨嘴皮了,中午我请你到排档吃饭,好好聊聊。”

    小包厢里,舒缓熨帖人心的音乐在两人周围流淌。两人越说越投缘,人生际遇,世事沉浮,情感跌宕让他俩生出许多的感悟,他俩相互努力为对方拨开心灵的迷雾。

    李大为坦然说,他今上午特意去看望蒋曼玉,被她轰出来了。她的心情很坏,情绪不稳定。他可真有点担心她,割舍不下对她的牵挂,毕竟他俩真心相爱过!破镜难以重圆,也许他俩真的是缘尽情绝。好端端的一对,就被现实生活的浊流冲散了。李大为此时欲哭无泪。

    罗萍说,她早几天也见过蒋曼玉一面。看得出,她很不开心,她对李大为仍一往情深。她今天的过激行为,可以理解。毕竟昨晚的事对她打击太大。最让人揪心的是,这种事谁也帮不上忙,只有自己救自己。难道女人在感情上总要犯一两回傻,才会变得聪明起来?罗萍一直把李大为当作信赖的朋友,当作倾诉的对象。她忍不住把她同曹正中吵架的事,竹筒倒豆子般跟李大为诉说了。只是彭礼兵打她主意的事谁也没说,包括李大为,曹正中就更不能说。曹正中知道了,跟彭礼兵去拼命,那就成笑话了,家喻户晓的花边新闻。即使他不闹,这事搁在心里,哪个男人也不会好受。

    李大为安慰说:“放心,曹正中本质是好的。他最近与腾飞公司来往密切,可能受了彭局他们的影响。适当的时候,我同他好好谈谈。你也要学会宽容,多同他沟通。”

    罗萍感动地点了点头,伏到李大为的肩膀上委屈地哭泣。李大为拍了拍她肩膀,像哄拍一个心灵受伤的孩子:“是不是哭出来,心情就好受了?”

    罗萍不哭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把满头秀发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大为,让我多靠会儿,你不会吝啬吧?”她喃喃地说。

    李大为无言,两只手也环抱着她。就这样久久地抱着,两人一言不语,仿佛时间凝滞了。

    罗萍真想与李大为融为一体。曹正中背叛了他,蒋曼玉也红杏出墙了,独有他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还要苦苦坚守,为什么要禁锢自己?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幸福地堕落了。大为,抱紧我,我知道,读大学时你就深爱着我,我又何尝不是牵挂着你?你今天把我拿去吧,带我一起飞,我心甘情愿……

    良久,李大为开始有了感觉,身体内部渐渐涌起异样的情愫,他内心深处真想这样抱紧他昔日暗恋的女孩,一起放纵地沉入那快乐的深渊,但脑子中残存的理智让他怅然地推开罗萍。

    “时间不早了,该上班去。”他喘息地说。也许这样好,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黑道,哪有永远的老大?都是黔之驴!

    腾飞休闲娱乐中心被一批来无影去无踪的蒙面人砸得面目全非,损失惨重,张振威作为市县人大代表居然不报警,不喊冤诉苦,的确令人费解。也有明白人一针见血地指出:这是黑吃黑,哪见过黑吃黑报警的?若报警岂不是自投罗网?也有吃过张振威一伙人苦头的,他们说这是报应,是张振威罪有应得。总之,这事儿在东南县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好戏在后头,张振威岂会让人平白无故打砸?他不可能善罢甘休!

    张振威这回是绞尽脑汁,黑白两道派出不少人,就是没有打听出这伙蒙面人的来龙去脉。张振威把他的对手仇家扩大到周边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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