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年年这一天陪着我放烟花!”
肖逸从来没有这样的被感动过,他平淡的生命里,因为温新儿的强势加入,而变得这样的绚烂多情,他不知所措,简直以为是造梦,可是,这梦真实的让他不忍呼吸,鼻间都是温新儿身上那甜蜜的味道,她缩在他的怀中,脸仰着,贴到了他的脸际,偶尔的大呼,他要按不住欢跳的她,木讷的肖逸,感觉自己的心跳跳得那样的快,温新儿转了身子,与他相对,夜空中再明亮的星子,也比不上她的眼睛,肖逸感觉自己的衣领被温新儿拽住。
紧紧的,他被温新儿拽低了头。
嘴唇接触到温新儿的嘴唇时,肖逸的心要炸开了。
她的唇好软,好甜,她的人,也一样,软软的在他的怀里。
好久,温新儿满足的臆叹一声:“大叔,你吻技超好啊……”她要晕了,这是……,差不多是她的初吻了,沈浓那个家伙,只是香她的脸,好在,他还算是君子,所以,她的初吻留了下来。
不过,“肖逸,你不是初吻对不对?”温新儿醒悟道,随即说道:“你有过那个女朋友,你们从高中时就是恋人,那么,那么……”她不停的踢脚,拽着肖逸的领口,不停的搅着:“你……,已经不是处男了,是不?”
原来,她笑他还是处男,现在却醒悟,狠狠的摞开手,踢一脚在肖逸的小腿上:“讨厌的家伙!”
转身走开,走了几步,一回头,肖逸还站在那里,她气恼的瞪了瞪他,他并不动,她只有再跑回去:“算了,以后,你只许是我一个人的了,听到没?”
肖逸笨嘴笨舌,不知道如何安抚焦躁不安的温新儿,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对不起,新儿……”
温新儿用手擂他的胸口,不疼,见他不躲,她心疼了,停了手,说他:“那你以后要对我好!”肖大叔也不是全然的不解风情,他笑着点头,做了一件,他久就想做,一直碍于身份不曾做的事,他伸手,掐了掐温新儿的脸蛋,肉肉的,好软,手感与他想象的一样的好。
温新儿抬头,大叔的眼神好不一样了,盯得她脸好烫好热啊,大叔的眼神,专注起来,是这个样子啊,他的眼睛怎么可以这么的深邃吗?他的大手,好有力,捏得她的腮好疼,可是,不想打开他的手呢,怕他的热情被自己打退了,喜欢被他的手,这样捏着的感觉,他伸手来,揉自己的头,怎么感觉像在哄一只小狗一样的,温新儿的脸更红了,主动是她,可是,遇到大叔的反攻,她却感觉好羞赧啊,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吗?再爽快,也是女孩子的,忸怩的:“肖逸,我们去车上……”
好啊,肖逸点头。
到了温新儿的车上,暖风徐徐的送出来,温新儿看着肖逸的脸,“你也喜欢我, 是不是?”
肖逸不说话,只俯下他的头,刚刚的一吻已经上瘾,他迫不及待的吻上来。
呜……,呜……,被吻得情生意动,温新儿的身子软软的瘫在了座椅上,大叔的身子倾过来,大叔,大叔,你耍流氓啊,你手往哪里放。
别别,大叔,人家身子软,你要轻拿轻放,呜……,呜……,你咬我舌头干嘛,大叔,你猴急的,要吞了我啊?
红色的轿跑,轻轻的打颤,后座上的宠物们,一个个的活动起来一样。
一件小水貂披肩,被甩到了后座上。再一个皮热裤,有人在抗议:“好冷……”
西装外套褪下去,小手在那衬衫的上面不停的抓着,顷刻之后,抓到那刚颈的,古铜一样的背肌上,疼……,肖逸叫一声,尖尖的指甲陷到了他的肌肤里。
水晶的坠子,不停的乱动着,温新儿的赤脚伸出来,抵到操作控板上:“大叔,疼,你轻点……”
这里可以放下去,喏,和床一样了,别,别,你不许动,这里不许,这里也不许,天啊,你咬我……,温新儿时而的低叫,但马上含糊了。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问人家,她的身材好不好,好不好呢?试过就知道了。
大叔,你腰力好好,不过,你弄疼了我了,啊……,疼……,吃痛的一声低喊,被什么吞了去。
十指纠结的紧握着,压在座椅的顶上,慢慢的,缓了下来,压着的那只大手向下滑去,不知道滑到了哪里,只剩那只小手,一时抓紧,一时散开,无助的,柔媚着……
她的身子,接受了那突然的撞入,而他终于知道那**的脖颈是这样的味道,他咬上去,好甜好甜……
温新儿疼得哭出来,皱着一张小脸,全然没有想到,火是自己点的,燃起来,自己却控不住的,自己的童贞就在这车内失去了。
车内的温度好高的,黑漆漆的车窗上也全是雾气了。他们的喘息声这样的大,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温新儿又痛又紧张,但还是敏感的感觉到肖逸的激动,他吻着她,不停的吻,好半天,吭哧一句:“新儿,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的!”
对我好,还让我这样的疼,男人的话,是不是都信不住的,温新儿嘟着唇,好久才从那疼痛中缓过来,用她的小指甲不停的拧着某人的胸口,那人也不喊疼,只忍着,搂着她的身体,轻声的说:“新儿,我好怕这也是在做梦!”
“你梦过我们这个样子?”温新儿说道,随即自己也红了脸,:不羞不羞……
肖逸蛮不好意思的,他……,不止梦过一次了。
温新儿听到肖逸不吱声,就知道他是默认了,她有点迷糊了,怎么搞的,自己不过是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不过,怎么就喜欢到这个样子了,不过,倒也不后悔呢,她喜欢肖大叔,而且,肖大叔不是木头疙瘩,反而热情似火的,她不过略加引诱,结果,成了她被吃掉了,怎么想,都像是自己吃了点亏啊,早知道他也喜欢自己,就忍着不表白,让他来追自己好了,自己好倒霉啊,都没有享受过,被男人追是什么感觉啊,以前,她是屁颠颠的跟在那个沈浓哥哥的身后,现在,却一下子就被肖逸吃掉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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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和与古华辰在一起吃了圣诞节的晚餐,外面在放烟花,店内着有小乐队在演奏圣诞歌曲。
古华辰与苏静和一起想到了那些福利院的孩子们。
古华辰自从上次在那里遇到朱文茜后,竟再没有过去,怕被苏静和的婆婆误会,他竟刻意的在避嫌,而苏静和因为身体的原因,也一直没有过去。
“我让手下把圣诞礼物给他们送去了,希望他们今天也会一样的快乐!”古华辰说道,他看着苏静和捧着水喝:“还有多久?”
苏静和抚了下肚子:“不到一个星期了!”
今天又是温新儿要见她,从沈宅接出她来,刚刚兴奋的跑走了,把苏静和一个人掠在这里,苏静和打沈浓的电话,沈浓说晚间有应酬,要晚一些回来。苏静和想着一会儿出门打车回家。
古华辰点点头。
苏静和感觉到小腹有些下坠感的时候,是古华辰起身,去卫生间,她感觉腹痛开始了,一波一波的,之前,她没有少看关于分勉这方面的书,恍然的觉得,自己这是阵痛的开始,天啊,不要赶在这个时候,她焦急的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古华辰已经走回来,见她脸色不好,忙着过来扶住她:“怎么了?”
“不知道,我怕,我是不是要生子,肚子有些疼!”苏静和说着,伸手抓自己包里的电话。
“怎么,要生了?静和,你别怕,我叫他们叫车来!”古华辰说道,他扶着苏静和,向着侍应生说着,一边扶着她向着门边走。
沈浓的电话打通了,却没有人接,苏静和按了一遍,又一遍,打了三遍,终于死心了,给沈家打电话,张妈接的,然后,就在喊太太,苏静和又给妈妈打电话,家里没有人,想必妈妈还在快餐店里,她想给妈妈打手机的时候,腹痛得就有些握不住电话了。
古华辰陪在她的身边,一起坐在后座上,扶着她:“你没事吧,马上就到医院,你要给谁打电话,我来给你打!”
苏静和看着他轻笑:“好的,我一会儿要是进去,麻烦你隔一会儿,给沈浓打个电话!”
她的手机上,沈浓的名字排在最上面,她指给古华辰看。
“静和,怕吗?”古华辰看到苏静和的脸上,豆大的汗滴一颗颗的落下来,她一定很疼吧。
苏静和摇摇头,却下意识的抓紧了古华辰的手,忽觉失礼,忙着松开了,但却被古华辰拽住了,握紧了:“别怕,静和,我在这里!”
苏静和侧过头来,车在古华辰的催促之下,开得很快,他一边催着司机快开,一边侧过脸来,尽量用着温和的表情安抚着苏静和:“别怕,静和,我陪着你,你别怕,医院就到了!”
呵呵,苏静和笑,一笑,肚子也疼的,那疼,一阵紧似一阵,她忍了忍,还能说玩笑:“古先生,你在这里,我还真的不怕,记得朱碧生孩子时,你也在一边,你还真是福星,有你在,我不怕……”
手被古华辰握得更紧些,他那宽厚的手掌,仿佛给了苏静和力量,他抱着她:“静和,再忍一下,马上到了……”
出租车赶到医院的时候,救护床已经备好了,古华辰与医护人员将苏静和放到病床上,向着医院里推的时候,古华辰的手,还被苏静和紧紧的拽在手心里,她疼得一头的汗,肚子鼓鼓的,像要爆炸一样。
古华辰一直推着她进了产房,门合上前,他才分开手,看到苏静和侧过头来,向着他,努力说着话,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古华辰看出她的唇形,正是叫着:“沈浓”这两个字。
古华辰施施然松开手,站在产房的外面,拿着苏静和的手机,一遍遍的播着沈浓的电话。
沈浓的电话,被张莉捏在手心里,看着它,响了又灭了,灭了,再响了,如此的反复几次,她都没有动。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张莉不喜欢苏静和,不喜欢自己第一次爱上的男人,是因为自己长得像那个苏静和才来关注的自己。
她转头,沈浓与几个客户在一起说笑着,张莉把电话弄成了静音,再放到沈浓的大衣里,重新搭到一边的衣挂上。
她笑着走到场子内。
沈浓笑着回头,看到是她,就问道:“刚干什么去了?”
张莉淡淡应道:“接了个电话!”
沈浓带着她向着一边走去:“来,来,给你介绍下中新电子的陈总!”
张莉笑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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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和感觉像是一切都旋转着,肚子疼得她想动都动不了,好多人的,都在按着她一样,全身酸疼的,双腿被迫的支开着,有人在她的耳边喊着:“用力……”
有人在说话:“像是难产,要不要进行剖宫产!”
“不行,已经入盆了,不能手术了,快准备血浆,以备不急!”有人说道。
乱哄哄的,还有人在她的耳边,似在叫她的名字一样的。
她感觉到害怕,肚子一下下的向下沉去,她用力的随着医生所说的去做,可是,疼过一阵儿,却不再反应,再疼一阵,又停下来,她被折腾得冷汗上来一层又一层。
妈妈,她迷糊的叫,再迷糊一阵,又叫沈浓,最后,她只叫外婆,像是回到了好小好小的时候,有一次,她得了重感冒,发烧到旋晕,外婆在一边哭,一边叫她的名字,她也叫外婆,但嗓子嘶哑得叫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听到他说,不怕,他陪着她,她闭了眼睛,泪水都流下来,沈浓,是你吗?是你吗?
用力,用力……
有人在叫,也有人说,你不能进来,她睁开眼睛,有人影,站在她的头边,弯下身子,那人拽着她的手:“静和,别怕,我陪着你!”
那手好宽厚,仿佛梦中,爸爸的手,她渴望,一生的安稳,可是,总在一种无助里,连沈浓,也给不了她永远的安稳,她好累,觉得一切都要结束了,可是,疼痛那样的明显,提醒着她,不可以睡过去。
耳边有人温和而坚定的叫着她的名字,不让她睡,不让她睡,叫她用力,和她说,会陪着她,叫她不要怕。
不要怕,静和,我陪着你……
用力的,抓着那人的手腕,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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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外,朱文茜与赶过来的曾芳两个人急急的转着走圈,不停的走来走去,沈健安则坐在椅子上,向着她们说:“你们别老是走来走去,好不?”
可是,那两个女人还是不停的走来走去,向着出来的医护人员问情况,从他们进来起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苏静和还在分勉室里。
连一点的动静也没有,都听不到她在叫,外面的人等着心急。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三个老人一下子全怔住了,随后沈健安笑道:“生了!”
有人抱着孩子走出来,小护士开心的说道:“苏静和的家属……”
他们围上去,小小的襁褓里,护士揭开一角,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男孩子!”小护士补充着。
“哈哈,我的孙子啊!”沈健安笑道。
朱文茜这时才注意到抱孩子的人:“你是?”
小护士笑道:“孩子的爸爸,抱着你儿子去病房吧,产妇马上推过去!”
连曾芳都看着古华辰了,这个男人从产房里出来,然后被护士叫做孩子的爸爸,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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