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开了床头的小灯,房间里的氛围一下子改天换地变的很有做事的气氛。肖毅快刀斩乱麻的消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上了杜鹃的床,按着杜鹃就压了上去。
“停下停下!”杜鹃在紧要关头叫了停。
“怎么了?”肖毅不解的问,但还是停了下来。
“戴上套吧?”杜鹃突然想起说。
“咋突然想起让戴了?”肖毅一想起那东西的不适感,便止不住的抵制说。
“我,我正在排卵期,害怕怀孕!”杜鹃找了一个借口说。
“怀就怀了吧!又不是没领结婚证,怕啥?”肖毅无所顾忌的说。
“你说怕啥?不工作了?不生存了?我们的现状能要孩子吗?杜鹃一说这个,话就跟连珠炮似的。
“好好好!戴套!戴上好吧!”肖毅一听杜鹃的话音,便立刻妥协说。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必须服软,必须臣服,如果再不执行她的旨意,很可能无法进行下面的事。如果那样的话,自己想宣泄的那股子劲就没戏了。
“来!我给你戴上!”杜鹃在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胶包,从里面出一个小胶圈对肖毅说。
“啊!好好好!”肖毅有些喜出望外,真不敢相信这是杜鹃亲口说出来的,想想都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杜鹃像是摸准了他的命门一样说。
“嘿嘿!这个真的不会拒绝!哎呀哎呀!”肖毅突然感觉到一股无法言语的麻酥酥的感觉侵扰的不能自持。
“怎么了?”杜鹃停住手里忙活的事,关切的问。
“没啥没啥!你戴你戴,爽!”肖毅美的都要流鼻涕泡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在床上的杜鹃一反常态,表现出了超常的积极性。面对杜鹃的这种积极性,肖毅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他便抛弃了这个疑惑,他不愿意多想,他不愿意没事找事自寻烦恼,他不愿意把杜鹃弄的面目全非,他喜欢杜鹃这个时候的积极性。在他眼里,女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下得厅堂上的床上,端庄和**共存,必备淑女和荡妇双重性。
肖毅怎么可能知道杜鹃的心思呢?如果他真知道这场欢爱是杜鹃在跟别的男人欢爱之后带着补偿性质的给予后,肖毅还能这么欣然接受吗?杜鹃在床上的积极表现很多成分来自于一种叫心虚的东西,这是婚姻中首先背叛一方在做出背叛之后的表现。当然,还能够做出这种举动说明他们的婚姻还没有走到尽头,背叛的一方只是一时失足,并没有想要长久的这么下去,似乎还可以把婚姻的名义维持下去。或者说,短时间还没有到非得离婚的地步,如果在这个时候另一方觉悟的话,付出积极的行动,跟破坏者形成一种对比,占据天水地利人和的话,还是可以挽救自己的婚姻的。
其实,杜鹃今晚没有想过要跟肖毅怎么样,可是突然发生的事情把她激发了,让她觉得很有必要做这件事。这跟那一前一后进来的两只老鼠有关,在被老鼠挑衅惊吓之后,关键时刻回来的肖毅让她有种被拯救了般的感受。在看了肖毅握着竹竿逮老鼠的时候,杜鹃仿佛看到了当年他们共同走过的那些日子,唤起了对那些日子的回忆,在那些日子里的杜鹃是幸福的,而这些幸福都是肖毅给予的。
杜鹃在想到这些快乐日子的同时,又想到了自己白天所做的事情,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让她羞愧不堪。仔细想一想,肖毅除了在社会活动能力上差一点外,别的方面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男人。
可是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呢?怎么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呢?杜鹃对自己的行为非常的不解。难道这是自己骨子里渴望的?是报复肖毅对自己的忽视?还是自己觉得齐爱国能够帮助自己给弟弟解决工作的问题,自己不惜献身来给弟弟找工作?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这一切似乎有太多的巧合,又夹杂着鬼使神差,就跟注定要发生的一样。
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反正今天是做了背叛肖毅的事,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无论自己找出多少条肖毅的不是,除了可以让自己心安一些外,对于挽回自己背叛的事实毫无用处。相反,自己越想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婚姻生活暗淡无光,越想越觉得有愧于肖毅。于是,杜鹃觉得应该对肖毅做些什么,也许这样并不起什么作用,可是杜鹃觉得有必要这么做。而对于夫妻之间,最有效的,也最直接的方式,似乎就是夫妻之间的那点事。尽管有人并不看重这件事,说又没有吃饭那么重要,可是这件事在婚姻生活中确实起着非同一般的作用。它是维系婚姻生活的纽带,是调温计。有时候,夫妻共同做好这件事比语言沟通要有效的多。
至于刚才为什么在紧要的关头叫停,那是杜鹃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齐爱国染指,在事实上自己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纯洁,所以她让肖毅戴套。
当杜鹃和肖毅在床上完成了水**融这场欢爱之后,躺在肖毅怀里的杜鹃已经做出了决定,从明天开始,她要好好经营自己和肖毅的婚姻,至于白天跟齐爱国发生的事情就当它完全没有发生过。
也许每一个**的人在最开始**之后都会内疚,都会发誓不再**。可是事情的发展并不随个人意志而转移,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话,纵然下再大的决心也是枉然。<</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