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跟你说的有些关系吧,狮群的生活跟人很相似。虽然是动物行为,可我个人觉得,如果放大一些的话,它们跟人并没有任何不同。一切都在为生存,为繁衍,为活着而活着。”
“很深奥啊!”
“我不觉的深奥,我是从狮群中看到的。在狮群里,狮王不是永远的狮王。狮王危机四伏,它时刻得提防挑战,挑战者就在狮群的不远处虎视眈眈的潜伏着,在挑选着最佳的出击时间。”
“你好像对动物们的这种行为了解很多啊!”
“不是我了解很多,是真理如此!”
“这么说来,你肯定跟很多女人有过喽?”
“那里!目前为止,你是我经历的第二个女人。”
“说说的头头是道,别谦虚啊!”
“我想炫耀,可确实没有资本,再者我觉得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手还生的很!”
“你还挺低调的嘛!我看你今天上午的行为完全风月老手,一点一不象是生手哦!“杜鹃调侃着说。”
“没想到你对我会是这么样的评价,这让我非常汗颜!”齐爱国做了一个擦汗的动作。”
“我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我会不遗余力畅说欲言的。”
“你觉得我放荡吗?”杜鹃脸上依旧是刚才的那副表情,不显山不露水的说。
“让我说实话吗?”
“当然,听的就是实话,不然问你干嘛!”
“我喜欢这样的你,非常真实!”
“谢谢!谢谢你这么说!这样我会心安很多!”杜鹃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突然溢满了泪水。
“你这是怎么了?是我说错了吗?”杜鹃的表情让齐爱国有些猜不透出之何处。
“不,跟你没关系,这完全是我自己的事!”杜鹃眼里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溢出眼眶,象两道水线一样顺着流下。
“你别这样,我见不得女人的哭,见不得女人的眼泪!”看见杜鹃流下的眼泪,齐爱国男人的本能让他伸出手搂住了杜鹃。
“不!”杜鹃推开了齐爱国伸过来的手。
“怎么?”齐爱国对杜鹃这善变的动作不解,这完全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动作。
“不要这样,这样会加深我的罪恶感!”杜鹃摆了摆手说。
“好好的,怎么就罪恶了?”齐爱国一脸的不解。
“你不懂,也许我正丢失了一个女人最贞洁的东西。”杜鹃若有所失的说。
“女人最贞洁的东西?”齐爱国的口气像是问杜鹃,也像是问自己。
“是的,最贞洁的东西。”杜鹃重复了一句。
“**?第一次?可你……”齐爱国想说杜鹃,你明明已经结婚了,而且你已经不是**了,这在刚才我已经感受到了,你怎么还能说这个呢?这话只是齐爱国心里想的,可他没有说出来。
“你很郁闷吧,不知道我说的最贞洁的东西是什么,那我告诉你,我丢的女人最贞洁的东西叫妇道!”杜鹃正色说。
“妇道?嘿嘿!这好像是过去的女人才会在意的东西,现在早不是那个讲究三从四德的年月,谁还会把这个放在心上!”齐爱国不以为然的说。
“那是别人,可我不是别人!”
“别太跟自己过不去,犯不着,太累!”
“我不想跟自己过不去,可是我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个坎!”杜鹃拿着齐爱国递过去的卫生纸擦着脸上的泪水说。
“你让我都晕掉了!”齐爱国真的快要晕掉了,明明已经跟自己发生了那事,而且还是两次,居然还说过不去这个坎,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他真无法理解杜鹃的内心世界,心里满肚子的狐疑,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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