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车上没有说一句话,可他们的手却在下面握在一起,彼此相依缠绕纠缠,犹如两条互相爱慕的小蛇,任由身体里的洪流欢畅。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体会。
出租车在凤凰路上那家黑薯面馆门前停下后,齐爱国跟杜鹃从车上下来直接进了黑薯面馆的大门。
面馆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吃面的客人,即便大厅里没有人坐,齐爱国也是不会选择坐在大厅的。他拉着杜鹃往楼上走去,要了一个单间。
点完菜,服务员拿着菜单刚走,齐爱国便一把抱住了杜鹃,那股子劲就跟要把憋了一上午的难耐宣泄出来一样。这一次,杜鹃没有上午在齐爱国办公室那样的挣扎,任有齐爱国在她身上做着他想做的事儿。
砰砰砰!房间的门响了起来。齐爱国不得不把手从杜鹃身上拿开,转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服务员打开门,端着他们点的菜和面进来,一一摆放在桌子上后,这才扭身离开房间。
服务员走后,齐爱国起身反锁了那门,转身又搂住了杜鹃。
“你不吃饭了?”杜鹃头往后靠,躲着齐爱国压过来的嘴说。
“有你在还吃什么饭啊!”齐爱国喘着粗气迫在眉睫着说。
“早就知道来这里你要这样!”
“那你还来?”
“那好!放开我!让我走!”
“放你?晚了!既然来了那有这么简单,你想走就能走了?”
“腿在我身上长着,你说了不算!”
“是吗?那你看看我说了算不算!”
“哎呀!不要!小心服务员进来!”
“放心吧!门锁了,她进不来!”
“可在这……啊!”
“还走不走?嗯!走不走了?”
“你……你好坏啊!”
“我坏吗?让你说我坏,让你说我坏……”
许久之后,当齐爱国把折磨了他一上午的不安分宣泄出去后,这才离开了杜鹃,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齐爱国端起餐桌上的那杯茶喝了一口,眼光放在进了卫生间的杜鹃身上,杜鹃正收拾着自己刚才弄在她身上的东西,齐爱国看见她身子在卫生间的门口忽而弯腰忽而翘臀的忙碌。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后,杜鹃从卫生间里走出。
“坐!”齐爱国既有绅士风度的站起来替杜鹃扶着椅子说。
“呵呵!这一会倒是像个绅士!”杜鹃看了齐爱国一眼笑着说。
“你这么说,是说我刚才像绅士喽!”齐爱国坏笑说。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谁让你长这么美,男人在你面前做不了永远的绅士的!”
“是吗?据我所知,你老婆可也是一个美女啊!”
“哦!这个你也知道?”
“你别误会,不是我故意打听的,是大家传的,我是听说的。”
“哈哈!解释这么清楚干什么?害怕我自作多情啊?认为你一直都在关心我的事?”
“问你一件事,行吗?”杜鹃用她那双眼皮的大眼睛看着齐爱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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