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办法呀!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一开始没那么干?合着我要不说钱圆圆还活着,他们就打算听那什么老师的话直接把钱圆圆给“死了”,然后办我?靠!就这办案态度还当警察呀?
我无力吐槽,心想着外面还有一摊子事,没空在这里久呆,又想到一个办法,就说:“你们之前是不是说死者死前曾经被侵犯过吗?能采集到证据吧?就那什么jing斑之类的东西,你拿来,我现在就捐点东西给你们做对比。这里味太重了,呆不住。”
那年轻男警又出来找我麻烦:“耍我们呢?你应该知道没有证据留下来吧?都戴套了,还采个毛啊?就算采得到,证实了你跟死者没有关系你也不能走。还记得车zhen的事吗?你小子在路边招piao被抓还想走?没人来赎你的话,我能关你十天半个月。别以为那女的认是你朋友就没事。”
靠!我跟他有仇啊?怎么就认定了我是罪犯呢?
咦!那女的认是我朋友?不会是齐沐晨吧?我还记得昏迷前我给她打电话了。可是,以齐沐晨的能耐,她还能被误会是鸡?只要她把身份报出来,多脑残的警察才会认为她需要出去卖才能过日子呀?
我忽略掉那年轻男警,问张队说:“能告诉我那女的叫什么名字吗?你们应该是误会了。”
“项小晴,我认识她,以前抓过,她就是个小姐,误会不了你。”
我听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怎么会是小晴?我不是给齐沐晨打的电话吗?难道错拨到她那里去了?
草!贼老天,你就整我吧。什么人不能弄你就把什么人给我送过去,这回是真没脸见牛勇了。还有。。。。。。
我捂着脸都没好意思跟张队辩。
要换作是别的谁我都敢跟人犟,唯独小晴不行。为什么?因为她就是个小姐啊。虽然说从良了,但警察那儿还有纪录呢。如果她从良的时间再长一些我也敢辩说我们俩是朋友,这朋友之间打一pao不犯法吧?可她才从良一个月左右,我要敢说,警察能喷我一脸口水,鄙视死我。
虽然如此,我还是硬着头皮弱弱的问张队说:“我要说我们俩是朋友关系,我们那啥没涉及到那什么交易,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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