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
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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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后悔的前言※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掉,但匆忙中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于是把箱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
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实不相瞒,我看完手稿后,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的隐私。
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对母子之间的情爱。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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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ry some young 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肏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 love h 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屄”,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阴户。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户。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me)。她嘶哑着嗓子要我肏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塞进她的阴道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肏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奸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屄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 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听。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听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