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人必然是疯狂的,不疯也许只是疯狂的另一种形式。”
两个月后,表妹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在弥留之际,我也恰好在现场。
她躺在隔离病房的那张病床上,通过透明的玻璃,我能看见她被化疗搞到憔悴不堪的模样。
表妹见到我,脸上突然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可是,几分种后,那笑容就在她的脸上消失了,她的生命进入永桓的停止状态。
我的心里很难过。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就在我的面前香消玉殒了。
那种残酷的体验,那种揪心的感觉,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了的。
舅妈和舅父哭得天昏地暗。
我的泪水也在脸上放肆地奔流着。
于我们这些亲人面言,一条鲜活的生命从此消失了,留给我们这些活下去的人,则是无尽的伤痛和回忆。
很多年后的一个秋天,我再回到舅舅家,再回到那个熟悉的海滩。
那里的变化并不大。
我的心开始莫明其妙地悲伤起来。
大海仍然在轰鸣着,海浪不厌其烦地拍打着海岸。
天空是蔚蓝蔚蓝的。
那种年复一年,一成不变的景色让我想起了表妹的黯然离世。
对于时光来说,我们存在着,而我们终究要消失。
天地并不会因此而变化,变化的仅仅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我们。
我们没有改变了世界,只是世界无情地改变了我们。
你可以说我和表妹之间的行为是怎样的惊世骇俗,或者是如何的罪该万死。
那是你们的事,或许表妹在临死的的时候,心里也会生出一种安慰,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做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而我呢,我并不讳言,表妹是含着笑离开这个喧闹的世界的,我认为在我的生命中,这一点是比别的什么都重要的。
我和她是在电影院里确定关系的。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接吻了。
当然我有过女朋友,谈过恋爱,所以不是第一次,但是我知道她是第一次,或许我就是她的初恋恋人吧。
那天晚上我们选择了在旁边一个学校的电影院看电影,进去之后找了一个靠边靠后的位子。
应为我们平常看电影也喜欢找那样的位子,电影院的感觉大家可能都知道,很黑很有那种气氛,电影里边还会时不时地有一些刺激性的镜头。
所以,我们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后,我抱着她,慢慢地亲了她的额头,亲着她的脸。
最后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吻在了一块,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当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我会拼命地吸,让她几乎收不回去。
第一次, 我们亲得很投入,很开心。
今天我发现了她的嘴唇很敏感,因为当我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时她像触电般地往后缩了一下。
从此以后,在校园里空余时间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一有空我们就会找个安静的地方亲热。我们找遍校了园的每一个角落,
我们会为每找到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而兴奋,然后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抱得很紧很紧,抱很久很久。
然后开始疯狂地吻,吻她的嘴唇,把她的整个嘴唇都吸进嘴里,用舌头碰它。
如果是草地上我们会坐下来,让她躺在我的怀里,让她仰着,那样亲她会更方便更舒服。
让她压在自己的腿上抱着她整个人会更有感觉。
而且不听话的手还可以动一动她的胸部。
当我第一次动她的胸部的时候,我发现她比我第一次碰到她的嘴唇时反应更强烈。
这是我发现她的第二个敏感区。
记得有几次晚上我们站在公园里的树林里,抱着她一边亲她的嘴唇一边摸她的胸部,不到十分钟,她开始疯狂了。
我感觉得到她抱着我越来越紧,手上的力气感觉却越来越小,因为她站不住了,她开始往下蹲。
喉咙里边发出了一种让我非常兴奋的声音,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甚至还不停地叫着我:“杜杜,快点!……杜杜,快点!”
这时我会不顾一切的摸她的胸部,吻她的嘴唇。
直到我的下边实在是受不了了,简直就快要胀坏了的时候,或者我的手实在是太累了。
我会轻轻地要求宝宝,能不能帮帮我,我也想要你动动。
开始几次她怎么也不愿意,我完全可以理解。
毕竟我们都还是学生,她才大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