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她身子很热,手伸进打底内衣里,还能摸到薄薄的一层汗。
“你回来了?”司芃被他弄醒,胳膊从他腋下穿过,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
搂着司芃睡过那么多次,她都没像今天这样,连呼在他肩胛骨上的气,都热扑扑的。凌彦齐探她额头。“司芃,你发烧了。”怪不得整个白天都无精打采,而他的注意力竟然不在她身上。
“没有。我有点烦躁。”司芃再往他怀里蹭蹭。
“烦躁什么?”
“我想抽烟。”
对哦,凌彦齐也忘了这事,司芃在戒烟。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瘪瘪嘴巴地望着他,“你有烟没有?”竟有一丝可怜样。
“没有。”凌彦齐直接拒绝。
司芃看着他:“你不也在戒吗?为什么精神这么好。”
凌彦齐平躺身子:“我烟瘾本来就没你大。”
司芃去抓他的右手。凌彦齐把手荡开:“你干吗?”
“闻你身上有没有烟味。”
凌彦齐赶紧用右手摸摸鼻子,还好,这一天,他做了好多英明的事,连回房先冲凉都算。
司芃已趴他身上,小狗一样地嗅。他忍着笑说:“就算你闻到烟味,也说明不了什么。这些警察个个都是烟鬼,我在他们当中呆两天了。”
司芃白他一眼,翻身下去,“凌彦齐,要是被我发现你瞒着我抽烟,你就死定了。”她把被子全踢开:“真的很难受。而且查案是警察的事,又不是这一两天就能破案,有律师在这儿盯着就好,你为什么不许我离开这,天天呆酒店有什么意思?”
凌彦齐无声辩解,还不是担心你安全?昨晚他做了梦,梦见他和司芃被一群黑溜溜的蛇追。他最讨厌的动物就是蛇,回想梦境中赤脚踩在它们身上的那种冰凉滑腻感,他都要打冷战。无奈摁开床头小灯,他要起床穿衣:“我下去帮你买盒口香糖上来,嚼一嚼,分散点注意力。”
“算了,过这几天就好了。”刚说完,司芃便意识到,这些其实都是她的事,凌彦齐全揽自个身上了。她这才想起要问:“陈洁把那些钱转去哪里了?”
“她怎么会直接告诉我?只要她人不走,问题不大。她那样的人才不会把钱给别人。”
“哦。那你有没有牺牲色相?”
“平白无故的牺牲色相,她才会怀疑,好不好?态度软一点就行了。”
司芃瞅他一眼:“撩人了?”
“对,一撩便是两个。”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