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账户上,和s分挂个往来。就说年底了集团资金太紧,可是我们正在和大鸣集团合作,这笔款卢主席已经点头,财务部也不好拖着不给呀。”
待资金专员和香港子公司沟通确认了此事,卢聿宇再给郭嘉卉去个电话:“明天早上一上班,这笔款就到曼达账上了。”
2016年十二月一日周四
这天上午司芃带着滑板去鹿原山。滑板的速度和平衡感都找回来了,但是滑行技巧和难度,与当年的巅峰状态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可她没那么多时间了。
早上凌彦齐已来过电话,说他们拿到车祸案宗的拷贝件,已有足够理由怀疑死者不是陈洁。可是黄宗鸣坚持在报案前要见她一面。
而她非要坚持在报警前见彭光辉一面。
一进山区,她便发现车后跟了一辆白色小轿车。偏这通往金隅疗养院的山路,有且只有一条,甩不掉。她在半路下了车。白色小车也下来一个人,竟是凯文。
吓她一跳,还以为是陈洁,或是彭明辉的人。司芃走过去:“你为什么要一直跟踪我?”
“我想看看你在做什么?”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司芃哂笑,“只是想要我的世界,不要被你的陈洁全统治了。”
到这个时候,凯文都还没告诉陈洁,她还活着的事实。他在挣扎,他无法像五年前那样决然地选择一边。她搭乘的出租车已经掉头下山了,司芃干脆坐进他的车:“开车往山上走吧。”
“你要去哪儿?”
“你不知道?”司芃反问他,“彭光辉住这山里,再走二十五公里山路就到了。”
凯文犹豫了,他的脚从油门移开了,右手手指一下一下地抠方向盘上的皮套。
司芃说:“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告诉陈洁,我打算上疗养院见彭光辉。我们要不要坐在这里看看,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你去见彭叔做什么?你想找对她不利的证据?”
“凯文,我不认为在我和她之间,彭光辉会偏袒我。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她们软禁彭光辉,但是我得去看看。她们把一个肺癌病人扔在荒山野岭,而不是送去医院,她们想干什么。既然已经拿到曼达了,给人好好送终不行吗?”司芃伸手指了指远方,“真相就在前面,就看你敢不敢开过去。”
话停了,山间路上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进半开的车窗。凯文点了根烟抽,半晌后,烟蒂扔到车窗外,踩下油门,半个小时便到金隅疗养院。
司芃下车,蹬上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