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发烧了?”她躺在床上没有动,只是睁开朦胧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可能是昨晚吃了一支雪糕吧,今天早上就开始头痛发烧。”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软绵绵地躺着。我十分疼爱地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晚上本来天气就凉,少吃那些冰凉的东西,不然很容易感冒的。”我自己有时候也感冒,我知道那种滋味非常难受,就像要死了一样,我常常在想,死的时候就是这样吧,那是多么的痛苦啊。所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要经历那种痛苦。我看思琪非常虚弱、非常难受的样子,而且身上那么烫,她的感冒已经非常严重了,如果不赶紧送到医院去治疗,恐怕她的生命都会有危险了。于是我赶紧带上钱,把思琪背下楼,她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背上,身体烫着了我的背。我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思琪送到了一家仳较好的医院。思琪被送进了一间病房,然后医生给她输液,还开了一些药。医生说:“她这是高烧,幸好你及时地送到医院来,不然真的很危险。”我焦急地问:“那她现在怎么样,没有大的问题吧?”医生说:“现在没事了,只要这样给她输几次液,很快就会好的。”我这才放心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思琪一次就输了三瓶液,输第三瓶的时候,我问思琪:“思琪,现在想吃东西吗?爸爸去给你买。”她还是十分虚弱地点点头,说道:“想吃,我现在嘴里有点苦,想吃点甜的东西。”我说:“那我给你买几个肉包子,再买一碗豆浆吧,好吗?”她点点头,说:“嗯,好的。”我去街上饭店里买了几个包子,又用一个塑料袋装了一碗豆浆,这样方便提着。不过我又要了一个小碗,一个小勺子,说等会儿拿来还给他们。我把这些东西带回思琪的病房,然后把豆浆倒一些到小碗里。因为她的右手在输液,只有左手才能动,吃东西当然不方便。她想自己吃东西,我说:“你在输液不能乱动,还是让我喂你吧。”我拿着一个小包子,笑着说道:“张张嘴巴,把这个包子吃了。”她微微一笑,很听话地张开了小嘴,我把包子放到她嘴边,她便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先喂她吃了几个包子,然后又端着豆浆,一小勺一小勺慢慢地喂她,她像一个婴儿一样,安静地、慢慢地喝着。我一边喂她,一边说:“怎么样,好喝吗?”她轻轻地温柔地说:“好喝。”她的脸上很安祥,很幸福。思琪上午输了一次液,然后晚上输了一次液,病情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为了把她彻底治好,还得让她继续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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