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回去以后,还是有些不放心,特意打来电话,和二叔说,一定要帮他这个忙,钱不是问题。
二叔说,那个王总给他打电话说话的时候,甚至都带着哭腔了。虽说王总依旧没有说明什么原因,但感觉王总这边的事情似乎更重要一些,所以二叔才决定,先跑这趟绺子。
晚上我们睡的都挺晚的,不为别的,主要是这线要从哪里找,乔舍算是我们最后的一张底牌了,不到万不得已,二叔是真不想找他。
到了后半夜,我实在是熬不住了,躺下先睡了。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我醒来以后,看见二叔和老肥两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着呢,看样子,他们两个昨晚不知道熬到了什么时候。
我把他们两个叫起来,本想让他们到炕上睡觉的,不想这一叫醒后,二叔也不睡了。
二叔眨着那充满血丝的眼睛告诉我,他和老肥商量完了,也只能是找乔舍了。二叔给乔舍打了电话,结果乔舍那边也没有线,他现在也在家待着呢。
其实这个结果二叔之前也想到了,桥夫子手里大多数的时间也是没线。最后实在没办法,二叔让我和老肥去跑跑灵市。
这灵市不是哪儿都有的,不过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也只能是出去碰碰运气,我们的第一站就是沈阳。
在沈阳转了两天,三个古玩市场,也没看到一个桥夫子。要找桥夫子可以说就得是碰运气,有的时候真是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要是真想去找,还真不见得能找到。
就在我俩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二叔来了电话,让我们赶快回吉林,电话里没太讲清楚,不过好像是个好消息,我和老肥又赶紧折返吉林。
到了吉林以后,回到了北里镇。原来乔舍后来又给二叔打了个电话,他说虽然他手里没有线,但是他可以给我们介绍另外一个桥夫子,而且这个人还是吉林人。
据乔舍说,此人姓霍,名叫霍久章,吉林松原人。此人在东北可以是数一属二的桥夫子,人称霍九爷。要知道,在这个圈子里,一个桥夫子能让人称爷的,那是很少见的。
不过乔舍也只能是提供这人的一些信息而已,他和这个霍久章并没有什么交情,可以说是互不认识,只不过是因为霍久章在他们的那个圈子里名气比较大。
虽说这谈不上是个真正的好消息,但最起码有个目标了,总比我们在灵市上大海捞针要靠谱一些。事不宜迟,我和老肥回来的第二天,我们三个人就坐车去了松原。
松原市这个地方不是很大,我们按照乔舍提供的一些信息,来到了霍久章住所的大概位置。经过几番打听,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霍久章的家。
到了霍家以后,我们没能见到霍久章本人,接待我们的是霍久章的儿子。这是一个看上去能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他介绍完自己以后,我在想,霍久章的儿子都这么大岁数了,那霍久章最少也要六七十了啊。
在听说我们是来找霍久章后,他说霍久章去忙着今年祭祖的事情了,所以这段时间没在家。
哎,要说到祭祖这事,我们这种普通的人家也就是清明的时候,给爷爷奶奶扫个墓也就完事了,没想到人家搞得这么隆重,还要提前准备。
不过大老远来的,就算不在家,也不能白来,当二叔把来意说明的时候,不想霍久章的儿子却直接拒绝了我们。
“实在是抱歉,我们霍家从不放野绺子的线,你们还是请回去吧!”说罢,便有关门送客的意思。
这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就算说破了天,你终究是个桥夫子,这有什么牛的,还不放野绺子线。不过话说回来了,什么是野绺子我还真不清楚。
再说那霍家儿子说完这话以后,还没等二叔说话,老肥在旁边生气的接过话说道:“你这话说的未免有点不太中听了吧?野绺子怎么了,野绺子就不是跑绺子的了吗?”老肥说话的语气明显很激动。
虽说我不明白野绺子是什么意思,但我也能感觉得到,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这时候,二叔急忙将老肥拦住,“老肥,不许这么没礼貌。”说到这儿,二叔连忙和那霍家儿子赔礼说道:“实在对不住,都是我管教无方。”
“没事,没事。我这人也是心直口快,如有得罪,还请见谅。”
没想到这人还真挺大方,不仅没生老肥的气,而且居然还能这么说。
“是这样的,我们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现在急需内丹,一时之间找不到线,所以才大老远来到这儿,给您添麻烦了。”二叔说罢,从腰间摘下那串丹子递给了他,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霍家不放野绺子的线,是有所顾虑。”
那人接过丹子以后,突然换了一副表情,只见他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半天,然后又看了看二叔,笑着说道:“真没看出来,侯爷还真有些本事。不过……”
“不过什么,您有话不妨直说,没事儿!”二叔见他略有所思,便急忙问道。
那人想了想说道:“说实话,看了这丹子吧,我觉得侯爷是个靠谱的绺爷,只是家父这人性格比较倔强,就算我答应了您,怕是他老人家那边也不好说啊。”
二叔听罢,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我侯家虽然不是周氏五祖的后人,但我们侯家可是马氏的唯一传人啊,所以您看是不是能和霍九爷商量商量?”
“什么?您说您是马家的传人?”那人听后,似乎显得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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