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话说这天早上,我早早的就起来了。这地方早晨的空气非常好,也仗着这两天没什么事儿,我便拉着老肥想出去转转,可刚走到院子的大门口,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个冷不防撞了我一下。
我心里骂了一句,这是要赶着去投胎吗?我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看了看这个人。这人也随即停了下来,一脸歉意的向我点了个头。
可能是真的有什么急事,甚至连句对不起都没说,“村…村长在家吗?”
这时我才发现,这人我见过,具体叫什么不清楚,上次我们去丁德成家的时候,曾看见过这个人,估计他肯定是丁家的什么人。
此时还不到六点钟,他这么早就来找村长,还这么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指着村长的屋子说道:“应该还没出门呢,快去看看吧!”
那人话都没说,又向我点了个头,转身就朝着村长的屋子跑去,边跑边喊着“村长,村长在家吗?”
我见状看了老肥一眼说道:“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来找村长,什么事儿这么着急?”我好奇的捅咕了老肥一下,示意他跟着去看看热闹,随后我俩走走停停的朝着村长那屋靠近。
“村长,村长在家吗?”那中年男子一边敲门一边焦急的喊道。
“谁呀?等会儿啊!”里面回应道。
过了没一会儿,还没等村长出来,二叔从我们住的那屋跑了出来,看见我们俩后,直接走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二叔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俩刚要出去,就看见这人很焦急的样子,说是要找村长,估计是有什么事儿。”我小声的回道。
我话刚说完,只见村长把门打开了,从里面一边披着衣服一边朝外走。
“这不建国吗,什么事儿啊?”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朝我们点了下头,打了声招呼,我们见状也走了过去。
此时再看那个叫建国的男子带着哭腔的说道:“村长,我家老爷子走了!”
“什么?你们家老爷子没了?怎么可能呢,前两天我还看见他了呢,那老爷子硬朗着呢,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村长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不仅村长感到意外,我们三个人也觉得这事儿有些令人难以置信。那老头子确实看着很硬朗,不像是有什么病的样子。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建国?”村长接着问道。
“这…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建国有些哽咽,擦了擦眼眶接着说道:“老爷子他……他是让人给杀死的。”说罢,建国失声痛哭起来。
“你说什么呢建国,怎么还有人……”村长话说一半儿,一脸惊愕的表情。
听建国说罢,我这心里也很是纳闷,虽说我们对这个村子里的人不是很了解,不过也很难想得通,是什么人能对一个年近九旬的老人痛下杀手呢?我想了片刻,难不成是……
我心里刚刚闪过一个影子,这时候村长看了二叔一眼说道:“侯师傅,您看这……”
二叔见状回道:“如果方便的话,我们也跟着过去吧,或许能帮得上什么忙也说不定。”
“好好好,那大伙就一块儿跟着过去吧!”村长连忙回道。
正好我也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跟着村长,我们一行人就来到了丁德成家里。
这院门刚一打开,就听到屋里传来有人哭的声音。我们跟着建国来到一间屋子里,此时屋里的人已经哭作一团。
刚一进屋,便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那味道就像是厕所的味道一样。要不是想看看丁德权到底怎么回事儿,我都想出去了。
一看村长来了,丁德权的大儿子急忙迎了上来,一边哭着一边对村长说道:“哎哟,村长快来看啊,俺爹让人给勒死了。”
勒死的?我听了不由得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难道这老头还真的是被人给谋杀的?
这时候,村长看了一眼二叔,两人对视了一下,都朝着里面走去。我和老肥见状也跟在后面,不过为了不让家属反感,我们并没有走的太近。
我站在门口处,远远的看见丁德权躺在床上,两眼瞪着,嘴还是半张开的,看样子还真像是被人勒死的。我见状又屏住呼吸,朝里走了走,可是离他越近,那股难闻的味道就越重。
之前来这儿的时候,我们也只是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并没有进屋,没想到他们家这卫生情况这么令人堪忧。那老头生前身体硬朗的狠,也不至于吃喝拉撒都在屋里啊。
这一屋子好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和丁德权都是什么关系,反正一个个哭天喊地的。我看了一眼,就轻轻的拽着老肥来到了院子里。
到了院子里,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在里面大气没敢喘,差点憋着。
“这老头的屋里怎么这么臭啊,真难为二叔了。”我小声的抱怨道。
“怎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老肥看了我一眼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那老头确实是被人勒死的,人在快被勒死的时候大多数会大小便失禁,所以才这么大味儿。”老肥说罢,朝着一旁吐了两口。
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难怪那屋里的味儿那么重。
听老肥说罢,我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对老肥说道:“既然这老头真的是被人勒死的,那你觉得这事儿会是谁干的?”
不想老肥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你还想考我不成?这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是谁。”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也觉得这人就是……”
还没等我话说完,老肥用手一把把我的嘴给堵上了,“嘘,别在这儿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