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晟早料到蔡礼会找过来,不慌不忙地打开了一把折扇:“向沈氏提亲的又不止我一个,你急什么。”
“别人我不管,我只问你。”蔡礼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扇子,丢出老远。寒冬腊月的,扇什么扇子!
“发什么疯?”徐晟心疼他的扇子,赶紧去捡了回来,“沈氏已经跟你和离了,就算我向她提亲又怎么了?”
“朋友妻,不可欺,就算我跟她和离了,也轮不到你!”蔡礼夺过扇子,在桌上敲着,“我看你是闲得太无聊了,怎么着,跟我去天武营操练操练?我那儿还缺一名副将,我看你很合适,这不算亏待你吧?”
“嘿哟,蔡礼,刚当上大将军,就学会以权势压人了?”徐晟呼地站了起来。
“不以权势压人也行哪。”蔡礼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手上的速度却比闪电还快,“我还可以以武力压人。”
徐晟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就挨了一扇子,疼得他大喊:“蔡礼,你这重色轻友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
蔡礼把扇子朝旁边一丢,坐下了:“亏你还是安陆侯府的二公子,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眼力劲儿?徐晟揉了揉头上的包,终于会过意来,恍然大悟:“你不是来找我算账的,是来找我谈条件的吧?”
“总算开窍了?”蔡礼朝椅背上一靠,把脚翘到了桌上,“‘恍如孤山下,飞玉浮西湖’,这句破诗写的是什么菜?快说!”
徐晟拖了把椅子,坐得离他远了些:“阿礼,你为了沈氏,还真是不遗余力。”
“少废话,我耐心有限。”蔡礼想着沈依依还在新宅子里等她,捏起了拳头,“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丢到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