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诉说道理,仍然在不经意间释放出可怕的诱惑,陈放听见身后传来吞口水的声音。
“你偷听我的谈话。”陈放又是阵难言的尴尬,背后道人是非可不地道,其实,他和安迪之前的谈话就够丢人了,指责毒药偷听,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让他奇怪的是,当时他和詹妮弗谈话的时候,距离毒药有一段很远的距离,除非借助器械,那种距离是无法偷听的。
“你又忘记了细菌,我释放的细菌覆盖整个大厅,只要我愿意,我就能听到大厅内所有人的谈话。就像詹妮弗说的,我极少无缘无故的招惹别人,那几个家伙找我搭讪之前,说过的话简直不堪入耳,我才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睡上一阵子。”毒药淡淡的一笑,伸出的小手仍然不见收回,她在等待,而陈放再次听见背后传来吞口水声的动静,这个家伙,哪来的这么多口水,不会流到自己身上吧?
“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下定决心的陈放象征性的握了握毒药的柔荑,然后迅速放开,即便如此,那微凉的柔软,难以言表的细软和滑腻仍是叫他心神一荡。
“你懂什么了。”某人那副警惕的神情实在让毒药忍俊不住。
“就像你说的,九流的细菌专家也能让我防无可防,何况是你这种大师级的高手,聪明的做法当然是和你做朋友,你不会向朋友下手的,对不对?”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远隔万里之外,陈放绝不用怕她,甚至敢和她一拼。当然也没什么可拼的,术业有专攻,两人本来就不是一个路子。但是现在,毒药的细菌随时都能让他中招,而他的数据师才能全无用武之地。
“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呀。”毒药是诚心的希望交往,听到这种调调当真是啼笑皆非,好在她能想象到饱受病菌折磨的痛苦,自然也能接受陈放的警惕之心,随便吧。
毒花的可怕绝不在刹那的惊艳,安迪的警惕也在缓慢的侵蚀中消耗殆尽,既然解除了警报,他也想体验一下那只小手的滋味,可惜当他从陈放背后钻出来的时候,那小手已经收回去了,很显然,毒药想结识的人并不是他。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安迪想起在狼友中广泛流传的金科玉律。
“现在怎么办?我们三个都被人孤立?难道一直在花园聊天,那些人也够笨的,连恐怖分子的离间计都看不出。”安迪不用看也能想象的到,反恐小组如今在乔男的带领下肯定是忙的热火朝天,而他们三个成了局外人,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我不觉得这是反间计,恐怖分子挑衅的时候,莫非还要顾及无能人士的面子?国务卿说是反间计,那是为大家留个颜面,维护反恐小组团结。伊拉诺发生的一切足以证明,除了陈放,别人不够资格做恐怖分子的对手。实力不行,怎样忙碌也是枉然,我们何必陪他们浪费时间?依我的意思,留下也没什么意思,不如退出。”毒药即不是傲迦帝国的人,也不想得到帝国的赏识,自然对反恐行动缺少兴趣,她的目的是要找个优秀的数据师伙伴,本来,她还发愁无法接近陈放,谁知道乔男竟然党同伐异,煽动反恐小组的其他成员,孤立陈放,正好为她创造出绝佳的机会,如今就是别人请她,她都懒得回去。
这番话听来虽然张扬,却是不争的事实,也是在为陈放忿忿不平,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许多优秀的学者都是出于这个缘故脱离科研机构,自行成立研究室,登上巅峰的人物也往往诞生在这些学者当中。
乔男是什么角色,大家心中有数,他请来的人能有多高明?
高手不屑于政府的邀请,若非陈放的特殊身份,对这种邀请也是不屑一顾,可是他不能一走了之,就算专家组的人都散了,他也只能留下,别的不说,外公的面子不能不给呀。不止如此,陈放还要设法留住毒药,如果说反恐小组还藏有精英,恐怕也就剩下毒药了。
“我们在花园里聊聊也挺好。”陈放故意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