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满足后,我本该是报复后的愉悦。可是我丝毫都高兴不起来。杨小沫是被史密斯强迫后,受到威胁而自杀。而我和露西,她几乎接近于主动献身。我一直以为或者说是期待的挣扎反抗,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表现出来。一场报复,倒好似成了我自取其辱。
有了关系后,露西丝毫不觉害羞。紧紧的和我搂抱在一起。我心里波澜愈烈。我看着露西,恍然明白了,我只是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这和报仇根本没有多大的关联。我的仇人不是她,而是斯密斯。我竟然以牙还牙的方式来寻求报复,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报了仇。
我一夜未眠。早上村长派人送来了早饭。我没胃口,心里还想着报仇的事。胖三的话突然在我脑子里回放出来。我打定主意,这次斯密斯来了,我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犯的错付出相应的代价。不要他命,但是得让他下半辈子都在半死不活中度过。
哪怕东窗事发,我大不了做几年牢而已。家里的两个女人我都做了安排倒不用太忧心。出来以后不是照样一起过日子吗?更何况,未必就会东窗事发。我望着石洞顶彷佛看见了杨小沫的脸庞。她下次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
露西见我神情异样,关切的捧过我的脸,送了一个香吻。把饭碗递到我手里。
我吃完后,又往火堆里加了一点柴。然后坐回到了床上。露西抱着画板,依偎在我怀里又开始作画。通过画我得知了,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让男人碰过了,除了结婚的第一年,史密斯天天守着她之外,以后的时日里,都是两个人各忙各的。她知道斯密斯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为此她闹过很多次。哄逗不起作用后,他表示如果露西接受不了他的生活的话,她可以离开。但是露西舍不得奢华的生活,便开始放纵由他了。
她说我是她的第二个男人,她根本没有想到我们之间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不是她比较欣赏我,而自己饥渴已久,或许昨晚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我看完只是笑了笑。
她丢开画板,脱掉自己的睡袍,主动的躺到了床上。我俯下身去,揽着她的背,吻上了她纤细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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