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她今晚就跟石头圆房了,我被她玩了。她故意跟我亲近,是……是想找个离婚的理由,要是跟石头好,政府肯定不让她离,哪有亲婶婶嫁给亲任子的?”李大高扑在柜台上大哭。
“大高兄弟,方桂枝跟了石头,你就不用记挂了,婶给是说个更漂亮的女人来,保管让你夜夜爽快,比吃酒更舒服。”老板娘抚摸着李大高的脸说。
老板娘一提到酒,李大高又叫嚷着耍吃酒。老板娘只好再给他经了一碗白开水。这一次没有蒙过李大高,他把酒碗砸在地上,说老板娘在酒里掺水讹他的钱。老板娘小心地赔不是,只好给他倒上陈年老酒。
李大高一连喝了三碗‘酒气熏得老板娘满脸通红。老板娘原本对李大高有好感,见他喝醉了想把他扶到屋里歇息。几个大牌的人笑她占便宜。
“你眼红,把他扶回去跟你老婆睡。”老板娘把李大高推过去。
李大高嘴里喊着方桂枝的名字,踉踉跄跄撞了过去把牌桌掀翻了。几个大牌的人仗着人多,揪住李大高叫他把牌捡起来。
“我…,“我要桂枝,不要牌。”李大高双手一扫,把四五个打牌的人全扫侄在地。
一个大牌的人气不过来,抓起空酒坛朝李大高砸去。李大高一拳把空酒坛打个粉碎,也抓了柜台上的东西朝打牌的人砸过去。小店里顿时乱做一团。老板娘吓得尖叫,叫李大高快出去。
“我不出去,我耍壮枝悔…不来,我不起…不起…”李大高抱住牌桌,不时从柜台上拿东西砸出窗外。
“大高兄弟,我是壮枝呀,我们回家去吧,我想你了。”老板娘心生一计,扶住李大高嗲声嗲气地说。
李大高抱住老板娘闻了闻说她不是。老板娘想也真怪了,他醉成这样还能辨出方桂枝来。李大高推开老板娘又嚷着要吃酒。老板娘不敢再给他喝了‘生帕李大高把小店拆掉。
“酒,我……我耍吃酒”李大高抓住柜台用力掀着,整个小店发出刺耳的啦啦声,小店里打牌的人慌忙往外逃。
老板娘吓得手足无措,这个小店是诈持一家生机的唯一来源,耍是被李大高掀翻了,一家人都耍饿肚子了。她恳求那些打牌的男人把李大高拉走。那些打牌的人哪敢靠近李大高?都远远站着看热闹。老板娘求了几次不成‘抓了纸牌砸过去‘骂他们没良心。每次在她小店里打牌‘她都好茶好水括待着,到了求他们帮忙的时候却袖手旁观。
“酒‘陈年老酒。”还是老板娘的大女儿春菊胆子大,舀了一大碗酒递给李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