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怎么像个野汉子?放着好好的床不上,却要在柴仓里寻欢。不许你。”方桂枝笑着瞪了石头一眼。
石头把方壮枝的外套解了个纽扣,凑嘴在她胸前一吃。方壮枝立刻酥一软了,像面条似的贴在石头手里。石头把方壮枝压在干松毛上。方壮枝说脏。
“松毛最干净了,金黄金黄的,你闻闻,还有松脂的香昧呢。”石头抓了几根干松毛往方壮枝鼻孔里送。方桂枝打了个喷嚏。石头整个人扑了上去,干松毛发出啦啦的响声。方桂枝说痛,她的肌肤细腻,松针扎过来像刺一样。石头慌忙把方挂枝抱起来‘提上裙子一看,方壮枝雪白的腿上显出一些小红点。石头心疼地抚摸着。
“臭石头‘快抱我去床上。”方挂枝抚摸着石头的脸,等了那么久,她也熬不住了,姜汁桂圆鸡蛋羹的后劲很足。
“桂枝‘你等不住了吧。看看你的脸比抹了胭脂还红。”石头拿过镜子给她看。镜子里的方桂枝媚眼轻挑,粉脸涨红,红辣椒的辣劲儿还在继续上诵。她原本雪白的肌肤也变成了粉色,全身又热又痒。
方桂枝今天晚上用的红辣椒不是普通的红辣椒,辣昧比一般红辣椒强三倍,是山里人专门做新婚鸡蛋羹用的。她嫁到芙蓉湾来时,父亲在她的包袱里塞了几个。方挂枝到了芙蓉湾,发现自己要跟一个又瘸又瘦的男人过一辈子。哪有心思做新婚鸡蛋羹。这些红辣椒就压包袱里没拿出来。今年一开春,她想起山里的习俗‘把留下的红辣椒剥开,种子撒在后面的泥堆里,没想到红辣椒长势好,整整收了一大篮子。
石头见方壮枝这么好看,更不同意去床上了。方桂枝叫他把床搬到灶台后面来。石头说床太大,灶台后面放不下。
“臭石头‘你还真傻了,把被子搬过来就行了。”方桂枝笑着说。红辣椒热性重,吃过以后全身皮肤都会变得很敏一感,方壮枝被石头摸来摸去,哪里还受得住,一阵阵酥一痒从腹地席卷到全身。
“桂枝,还是你聪明,呵呵我们要睡席梦思了。”石头慌忙往楼上跑去,把上次张三婶为他翻的新被子抱下来。
大红的绸缎被面映得整个柴仓喜气洋洋,原本简陋的柴仓也有了新婚的昧道。方桂枝在灶膛里塞进一些硬木,把火烧得旺旺的。石头在大铁锅里伎满水。这样完事以后可以洗身体,柴仓里也会更暖和。
石头把大被子铺在干松毛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