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石头,以前没这样大的,自从跟了你,真的大了不少。”胡翠珠说。跟大春在一起,不能让她尽兴,她总觉得烦闷,自从有了石头,她觉得全身的力量都被挖掘出来,尤其是两个胸,像得到第二次发育似的,比姑娘的还好看。
不要以为胡翠珠是放浪的女人,其实那个时代,在乡村里,除了男女之间的乐事,真的没有什么好期待的。白天下地下田,刨些粮食填饱肚子,漫漫的长夜抱着媳妇折腾一番睡到天亮,日子就过去了。所以芙蓉湾的人对野战野欢大多抱着宽容的态度,只要不危及家庭就成。
胡翠珠被石头摸来摸去,竟然熬不住了,低声哀求石头到屋里去。石头说李爱国派人监视他和方桂枝的,要是带胡翠珠进去被他逮住怎么办。
“臭石头,不要摸了,我……我痒得要命!”胡翠珠放了石头的小兽,在院子里疯狂地跳着。
“拿这根柴刀柄去捅捅,翠珠姐,你的东西真是一夜都旷不得。”石头在胡翠珠屁一股上拍了一下,把一根刨得溜光的柴刀柄递给她。
“臭石头,打死你,打死你,我不要柴刀柄,我……我要你的东西。”胡翠珠冲着石头打了几下,缠住他低声说。
石头叫胡翠珠趴在矮墙上,他从后面进去。胡翠珠仔细看了看四周。石头突然笑起来。
“臭石头,你调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胡翠珠拿着柴刀柄从他脸上打去,快碰着脸了,又收了劲,侄像是挑逗石头。
石头捏住胡翠珠的手,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双一腿中间。胡翠珠感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上来,身子一下子软了,搂了石头的嘴就亲。石头想把她平放在矮墙上。胡翠珠却翻身下去,夜色不浓,附近只要来人都会看到她跟石头乱搞。
“翠珠,我回来了,快给我做饭吃。”大春路口冲着她喊。
“你怎么光给那些当官的做饭吃,自己不吃饭,傻不傻呀!”胡翠珠翻过矮墙扭着腰往大春跑去。
大春说几个公社干部拼酒,把饭菜全吃光了,他只好回家里吃。
“你笨死了,以后做好饭菜先自己尝尝,尝到肚子饱了,再给他们吃。他们吃个光光,也不碍事。”胡翠珠揪住大春的耳朵重重一拉。
大春憨憨地笑,一只大手捏住胡翠珠的屁一股,把她抱了起来。胡翠珠说石头在后面看着呢。大春说石头还是个孩子懂个屁。
“他要娶方桂枝了,什么都懂。”胡翠珠说。
“你以后少跟他往来,石头像他父亲一样,女人们见了都喜欢。”大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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