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致。
上一次戴着套套闯关也没有如此紧。现在少了一层障碍反而比上次更紧了。这种感觉和小说里面描写弄处的差不多了,紧紧的包裹着连透风的缝隙都没了。
“你不是晓兰,是晓月?”郝大根突然停止,右手迅速摸到胯下,虽然也是短毛,和周晓兰的差不多,可下面的毛毛还扎手,显然是刚剪的。
“二流子,好好疼我。月儿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难道你想当逃兵?”周晓月突然睁开双眼,双颊泛起火烧云似的红潮。
“周晓月,你有病啊?为什么这样做?”郝大根彻底蒙了,吐口气趴了下去,静静压在胸口,掏出手机按亮背光,死死盯着她的双眼。
“不许看。只能摸黑干。”周晓月夺过手机塞在床单下面,含着下唇亲了口,“我说过,只要你能治好姐的病,我就陪你睡一次。我虽然是女人,却言而有信,绝不失言。”
“既然如此,为什么把毛剪了,假扮你姐蒙我?如果不是你的比兰姐的更紧,我真被你骗了。”郝大根的右手滑到胸口轻揉。
“姐不同意。她说了你们的事。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不想让我再做牺牲。可我想过,她是她。我是我。我找了个借口,和姐换了房间,一直等你出现。”周晓月说了事情的经过。
“不会是思春了吧?”
“咬你。”周晓月双颊红的似火烧,含住男人的双唇,舌头闯进去堵住他的嘴,禁止他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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