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你。”鄢秀插了一句,依然微笑地看着肖向民。
肖向民点点头说:“妈,你说得对。我见到你们也很高兴。这可以说是件,我们全家人人高兴和开心的事啊。可为什么会突然间大家都不高兴了呢?原因,我觉得不过就是在于给肖姚过满月的事情上。
“其实,这件事,我是这样想的。做为肖姚的父母,我和姚蕊,当然希望给肖姚办一个风风光光的满月,好好为他庆祝一下。但肖姚毕竟还小,我们给他做什么,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们给肖姚做满月,其实目的却是在我们身上。别人也是这样看的。
“爷爷反对大操大办。他的想法我是支持的。首先爷爷在干休所里,甚至在宁安省,乃至上面,那都是有头脸的人。但他是公职人员,虽然离休了,但依然还算。他又是从艰苦的年月奋斗出来的,对大操大办、铺张浪费天生反感。
“其次,我现在也是个公职人员。虽然钱是爸妈挣的爸妈出的,不是我收礼受贿来的,但我不能不注意这一点。脑子和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怎么想怎么说,我们控制不了。
“他们可能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爷爷的儿子儿媳妇有那么多钱,那他们就可能会乱猜测。而他们最容易想到的,也最喜欢议论的肯定就是我是不是借孩子满月之机敛财了?我们心里有数,但别人心里没数。我们怎么解释也没用,再说,也没办法去解释。总不可能登报去声明吧?
“因此,我觉得爷爷的想法是对的,是有利于我们的。我也知道爸妈这么多年在国外,好不容易联系到爷爷,回到了国内,也想与朋友同学聚一聚,叙一叙。说说分别这些年的情况,说说各自通过奋斗取得的成就。
“但我觉得,请同学朋友吃饭和肖姚办满月酒并不矛盾。爸妈,你们尽可以请同学朋友好好吃一吃,喝一喝,但可以和给肖姚庆贺满月分开来。肖姚的满月,毕竟是我们家的事,而你们这么多年了才和爷爷、姚蕊见上面,我们借着肖姚满月的机会,一家人团聚,边给肖姚庆贺满月,边聊聊天不是更好吗?我想,爸爸肯定还有很多话要说,爷爷和姚蕊也有很多话要说。那么,肖姚的满月,不是个很好的机会吗?爸妈,你们说是吗?”
肖向民一番话说得姚远和鄢秀连连点头。
肖向民一说完,鄢秀就看着姚远说:“我们这个女婿不简单啊。看你跟你爸闹的,人家几句话就把理摆清楚了。你赶紧进去给老爷子道个歉吧。”
“行。那就把庆贺肖姚的满月和招待朋友同学的事分开来办。一会儿,我就去跟老爸道歉。”姚远也不住地点着头说。
姚蕊见肖向民一番化解了父亲的心结,便抱着他的胳膊,喜滋滋地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爸妈。
肖向民却又说:“爸妈,不是我多嘴。我还想同你们提一个建议。”
“你说。”鄢秀越来越喜欢肖向民了。
肖向民就接着说:“国内这几年才刚开始注重发展经济,绝大多数人都还靠着工资生活,就算我一个县委书记,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就一千多元,日子过得比较紧。我想你们的朋友和同学大概也跟我差不了多少。所以,我建议你们请同学朋友吃饭,还是简单一些,放在环境好一点的就行了,酒菜也普通一些,以免让人觉得你们叙旧是假,炫耀是真,让你们的同学朋友产生自卑和反感,反而与你们疏远了。那你们请他们,还不如不请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
鄢秀却立即带着她那永恒的微笑,对姚远说:“向民说的在理。我们应该按他说的去做。姚远你说呢?”
姚远点点头说:“哎,怪我没仔细考虑,没想到国内现在的情况和人的心理跟我不一样。鄢秀,那你就给手下人说一下,换一家比较简朴一些的酒店,酒菜也让按普通的家常菜就行了。”
肖向民听得放下心来,对姚远和鄢秀说:“谢谢爸妈给我这个面子。”
“不是给你面子。是你说的有道理。要是你爷爷这样跟你爸说,哪里会吵架啊?”鄢秀依然是一脸的微笑,不紧不慢,温和地说着,“离开这么多年了,国内和家里的很多情况都不了解了。难免就会产生一些误会。向民,要不是听姚蕊说你的理想就是当官,我们还真有想让你现在就跟我们过去,去接手那边的产业了。我们看出来了,你是有这个能力的。”
姚远说:“人各有志。我们不要勉强向民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以后把那边的财产慢慢往国家转移,可以让姚蕊来经营嘛。她现在不是在家没什么事?”
姚蕊听到这里,忍不住看了一眼肖向民。
肖向民知道她这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便点了点头说:“爸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姚蕊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她没能力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她身边可以指点她吗?”鄢秀微笑着说。这话听起来,似乎马上就想把公司搬回国交给姚蕊去了。
肖向民和姚蕊便一起笑了起来。
姚远就站起来说:“我得去给老头子赔礼道歉去了。要不然,我没回来,他还过得快快乐乐的。我回来倒把他给气坏了,那我就成了罪人了。”
大家听了,都释怀地笑了起来。
姚远便走进姚木子的房间,去向他道歉了。
鄢秀又微笑着对肖向民说:“姚蕊能嫁给你,真是她的福气。只这么短的时间,能说服姚远的人,我还很少看过。他那个倔脾气,认定的事,常常是九头牛也拉不动的。”
肖向民正想开口,姚蕊已经得意地先说:“妈,我昨天跟你说,你不是还相信。还说我是敝帚自珍,自己的丈夫在眼里哪里都是发光的。怎么样,现在他在你眼里也发光了?”
鄢秀忍不住笑开了脸,手指虚空点头姚蕊嗔道:“你看你这个丫头。”
“向民,你一会儿进去跟爷爷也说说,让他同意爸妈想在这里买地盖楼的事。”姚蕊朝鄢秀笑了一下,又转过身对肖向民说。
“好。等爸出来了,我进去试试。”
鄢秀就说:“国外的资产要慢慢转移回来,一方面是办产业,另一方面也要做一些投资。房地产在每一个国家都是投资的重要方面。我们想,国内经济要发展,一定离不开做地产。所以,就想趁现在地价便宜,先买一块放在那里,盖座别墅式的楼房,既可以自住,改善一下家里的居住环境,也可以做为投资用。但爸对这个事似乎也想不通。姚蕊说得对,你去给他说说,也许他会听你的。”
“我们湖海现在做的规划中,也有房地产这一块的开发计划,但如果靠财政拔款去做,根本就搞不起来。前不久,我看到了一份文件,说可以引进投资商来做,所以,我觉得爸妈的这个想法是可行的。”肖向民说。
鄢秀显得更高兴了说:“是嘛。那这就是国家允许的了?”
“嗯。所以,我想我去说服爷爷让你们做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肖向民自信地说。
一会儿,姚远满脸是笑地走了出来,坐回原来的位置,舒了口气,对鄢秀说:“我爸很高兴。还是向民这孩子行啊。”
肖向民就朝他们笑笑说:“那我趁着爷爷高兴的时候,也进去跟他把你们想投资房地产的事跟他说说,看他会不会同意。”
姚远眼睛亮了起来:“你有把握说服他让我们在省城这里买地盖楼?”
“我试试吧。”肖向民谦虚地说。
鄢秀说:“我刚才听向民说了,让他去试试吧。这孩子话不多,在理。”
“好,那你吧。要是你说服了我爸让我在省城买地盖楼,我把权产放在你的名下。”姚远说。
“那可不行。”肖向民摇了下手。
“怎么不行?当官的就不能买楼了吗?又不是你贪污受贿来的。”姚远不屑地说。
姚蕊就噘了嘴说:“爸,不是说好了,放在肖姚名下吗?”
“你这丫头,还是有私心的嘛。你、向民、肖姚,一人给你们盖一幢。”姚远轻轻松松地说。
“你又来了。等会儿爸又说你得瑟。”鄢秀拍了一下姚远说。
“行行行,那向民你先去跟我爸说说看。同意了再说。”姚远就朝肖向民挥了挥手。
肖向民就走进了姚木子的房间去。
过了十来分钟,肖向民就扶着姚木子出来,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姚木子看着姚远和鄢秀说:“看来我真是老了,脑子有些过时。姚远、鄢秀,我也跟你们道个歉。你们想在省城买地盖楼的事,你们自己做主。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能违法。国家允许,你们尽管大胆去做。国家不允许,你们就不能做。其他的,我就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了。哎呀,今天肖向民这个孙女婿可给我上了一堂课,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好啊。姚远、鄢秀,你们应该为有这样的女婿自豪和骄傲。”
姚远和鄢秀相视一眼,目光都一齐投到了肖向民的身上,不由自主地朝他点了点头。
姚远心里不由就想:这小子到底跟老爸说了些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顽固的老头一下变得这么开明了?这小子看来是真的不简单啊,难怪可以一年升一级。可想想,刚才肖向民也不过只说了一通话,就让自己不得不去向老爸认错了,觉得他能说服老爸,那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芥蒂没了,一家人就都开心了起来,有说有笑的。
吃过晚饭,大家又说了一阵话,看看时间不早了。肖向民就去洗过澡,跟姚蕊一起带着肖姚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在房间里,肖向民抱着肖姚逗了一阵,想好好跟他玩玩。可肖姚却不卖他的账,很快就打起呵欠,闭上双眼睡去了。
“这小子,跟爷爷奶奶、祖爷爷玩的时候那么欢,跟我玩就打哈哈。欺负人嘛。”肖向民在肖姚睡着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充满醋意地说。
姚蕊在一旁看着嘻嘻地笑着:“他祖爷一天到晚带着他,给他买这个买那个,哄他开心。爷爷奶奶在国外可有座金山一样的企业,迟早那就是他的。他能不开心吗?你呢?你带给他什么了?”
肖向民摸了摸头说:“你要这么说。我在他眼里还真是没一点用处了。”想了一下,却又说,“可话不应该这样说吧,想当初为了让你怀上他,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日夜辛苦加班的,还吃爷爷给的那什么针树根,最后才把他给搞出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不应该忘恩负义的。”
姚蕊听着,笑得按着肚子说:“你这个坏家伙,尽会胡说八道。那你等他长大后,自己跟他说去啊。看看怎么说你。”
“怎么说?这是实事嘛。”肖向民说,“难道他还能不承认?”
“承认。要是你没钱养他。他不骂你就不错了。”姚蕊就模仿起肖向民的口气说,“:你……那个什么的,你们俩个老家伙为了爽xxoo,还说是为了我?为了我,你们怎么不给我准备多多的钱再生我啊?你们就是这样为了我的吗?为了把我生出来受苦?你们也太不讲道德了吧?”
肖向民听着也笑了说:“你说的也是。不过,现在好了,你爸妈的钱多得可以当墙纸糊,这小子以后就是坐拥金山了。日子还不知道怎么滋润呢。哪里还会这样想。他得感激我生他生得对才是了。”
“那是。要不我们再生一个。”
“好啊。免得这小子以为除了他,我们没人了。来,我们现在就再弄一个出来,跟他竞争,给他一点压力,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我爱理不理的。”肖向民说着一把就将姚蕊拉到了怀里,亲吻了起来。
缠绵了一阵,肖向民就动起手去解姚蕊的衣服问:“行了吗?”
姚蕊点了点头说:“行。不过宫口可能还有点松。没有生孩子以前那么紧致了。”
“行了,就来吧。说那么多干什么。”三下两除二把姚蕊的衣服剥得精光。
肖向民把姚蕊的衣服脱了,左看右看,却不知道该把她放倒在哪里才好。
床上躺着儿子呢,肯定不能放床上去了。
可放地板也不行啊。地铺还没铺呢。
“在哪里做啊?”肖向民东瞅西瞅的,一时找不到地儿干活,就看着姚蕊问。
姚蕊吃吃地笑着说:“随便啊,结婚以前,你不是有的是办法?”
肖向民这才想起结婚前,车上、办公室、菜地,那是都做过的,灵机一动,就把姚蕊推到了墙边,顶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便急不可奈地做了起来。
“你不带套啊。再怀上怎么办?”姚蕊边呻吟着边说。
“不是想再搞一个出来跟肖姚那小子竞争吗?”肖向民边说边努力地往姚世的身体内推进。
俩个人已经快一年没这么亲密接触过了,都有一种迫不及待,不管不顾的冲动,相互紧紧地抱着,恨不得把对方直接就镶嵌进自己的身体内。但姚蕊却还是有些担心。
她一边享受着肖向民不断**给她带来的快乐,不断还是担心真的又怀孕了。
肖向民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可以任意胡来。
他可是县委书记,不说得带头遵守法律法规吧,遵守肯定是要的。
因此,姚蕊在享受着快的同时,不得不提醒肖向民。
“开玩笑归开玩笑,你可是县委书记呢,再干一个出来,你还要不要实现你的理想了?”姚蕊全身已经都是汗了,无法控制地粗喘着,断断续续地说着。
“管他的,先爽了再说吧。这时候还什么县委书记不县书记的。我现在就是一头禽兽。”肖向民说着更加用力地朝姚蕊的身体里撞击着。
“啊......啊……”姚蕊不停地呻吟着。
又过了一阵,肖向民发起了最后的总攻似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姚蕊**般地叫着,但却也清醒地想到真的怀孕了肯定不行,便突然用力将肖向民推开说:“你还是把套戴上吧。我怕。”
肖向民一脸淫笑着说:“以前当市长时都没这样的。现在倒比前怕事了?”
姚蕊娇嗔道:“现在有肖姚了嘛。不为我们自己考虑,也得为他考虑啊。”
肖向民也就在姚蕊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好吧,我听你的。”
肖向民去抽屉拿了套套戴上,俩人才又接着鏖战起来。
……
收拾干净后,俩人见对方都是一身汗,便分头又去冲了个澡,回来才把草席被褥铺到地板上,一起睡在地铺上。
姚蕊猫身在肖向民的身上说:“爸妈其实说的也对,你看,要是有幢别墅,我们可以在里面弄一间专门小孩用的房间。我们俩个人也就不用打地铺了,不至做事,都要这么辛苦。”
“辛苦嘛?我觉得站着干也挺爽的啊。”肖向民看着姚蕊说,“你现在变得胖胖的,感觉特别有肉感,也很舒服。”
“那你的意思是说,以前的我不舒服了?”
“当然舒服啦,不然我会那么卖力?”
“那你现在这样说什么意思?”
“就是说现在的你跟以前比起来,别有另一番风味。”
“可我看书里说的,女人生了孩子后,宫口松了,会减少男人的爽感。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胡说八道。我倒是觉得现在比以前更爽了。”肖向民把手搭到姚蕊的胸前,轻轻地揉着。
姚蕊推了推他的手说:“轻点,不然一会儿奶水又被你给挤出来了。奶水还是很多。”
……
俩人边相互抚摸着,边说着情趣话,也就边慢慢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下午,赵若英、聂卫红、卢玲、唐薇早早就到了肖向民家,一个个抢着抱孩子。
她们又不会抱,肖姚在她们手里被折腾来折腾去的,衣服都被抱得翻了上来,露出里面的小肚子。
这要是别人抱着,肖姚恐怕就哭着表示抗议了。可被赵若英、聂卫红、卢玲、唐薇抱着,肖姚却开心得不行,不停地笑着,还拚命地往她们的怀里钻着。
肖向民在一旁看了,忍不住对姚蕊小声说:“这小子看来真是个小流氓啊。竟往人家那里钻。”
姚蕊伸手揪了肖向民一下耳朵说:“那还不是你的种。有其父才有其子嘛。”
“我这就冤了,没吃着豆腐,却被涂了一嘴的豆腐花。”肖向民不甘心地说,“你要坚持这样认为,我得补回来才行。反正冤都被冤了,还不如弄个名符其实的。”
“那你去啊,现在就去啊。她们几个美女不都在那里吗?我现在就过去把她们一个个弄房间去名符其实试试啊。”姚蕊含恨带嗔地说。
“算了。还是命要紧。”肖向民朝姚蕊笑了一下,“何况,我有这么魅力四射的老婆呢。”
“得得得,还不知道你。”姚蕊撇了撇嘴说。
肖向民正想再跟姚蕊逗嘴,突然手提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过来一看,见上面显示的是万茹的电话,忙对姚蕊说:“万茹来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姚蕊看了一眼赵若英、聂卫红、卢玲和唐薇几个人在那里逗着肖姚,叽叽喳喳的,便点点头说:“你去吧。万茹也记得我们儿子今天满月吗?”
“应该是。这女生,你别看她是船王女儿,千金大小姐,做事很有心的。”肖向民说着站了起来。
姚蕊拉住他,一脸严肃认真地问道:“是对你有心还是对什么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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