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手机,朝浴室门口走去。隐隐约约,他可以看到刘钰婷婀娜多姿的身材。不过,她正弯着腰穿衣服。
终于,浴室门开了。黄松过去,吻了吻她的脸,说:“来,宝贝,我们好好亲热一番。如果你好好配合,让我舒服,过两天,我就把文件签了,让你的谭哥发大财。”说完,他抱起她,走进了卧室,把她抛在床上。然后,他一点一点地解去她身上的衣服,非常从容,显得并不迫切。
刘钰婷躺在床上,伸手,抬脚,很配合着让他揭去身上的一丝一缕,直至没有任何东西,露出白皙**的**。跪在床上,黄松美美地欣赏了一遍。随后,他伸出手,先细细地梳理她的披肩秀发,一缕一缕,让秀发齐整地散开,如黑色的太阳光束向外延伸。
这个梳理头发的过程,让刘钰婷很受用。说实在的,谭露从来没有这样的温柔动作,至多是抚弄几下乳房,然后就直奔主题,几下就偃旗息鼓,经常让她觉得男女生活没有多少味道,味同嚼蜡。
黄松的手指开始滑动,从秀发处慢慢地滑过脖颈,然后是胸脯,在两个玉兔上作短暂停留,就到了腹沟处。那里有女人的肚脐眼,也是被男人经常忽略的地方。可是,他的手指却在那里作了很长时间的停留,如羽毛般在那里轻轻拂过,带来一丝痒痒的感受,让她的躯体随之颤动。
这样的动作有些龌龊,刘钰婷有点抗拒,不愿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她的裆部。她急忙两腿搭在一起,夹得紧紧地,只露出一缕黑色的芳草。
“来,宝贝,把腿打开!你要听话,我刚才告诉过你了,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黄松一边温柔地提醒,一边用手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成一大字。啊,太美了!黑色的芳草蔓延广泛,把整个裆部遮卷起来,沿耻骨向下遮掩着大**,会合于肛门,达到大腿的内侧。
像见到珍宝的寻宝者一样,黄松一边发出赞叹,一边无限欣赏地说:“宝贝,你真奇特,真是造化的神奇,你的芳草分布不同于其她女孩的典型的倒三角形,而是像盾形。我阅女人无数,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形状,太神气了,太神奇了!”
芳草地是女性对自己身体感到最自卑的部位,听到他如此赞美,刘钰婷感觉到羞耻,可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性渴望。
这簇黑色的芳草地在她如玉般洁白的身体上显得如此突出,如此巍峨,如此让人敬仰!黄松缓缓地伸出手,捧着她的芳草摸了摸。芳草轻柔,触着他的手掌,像缎子一样,质感非常好。
又像梳理秀发一样,黄松开始用手指头梳理她的芳草地。这种梳理,勾起了刘钰婷的极度羞耻心,可是,让她奇怪地是,这种羞耻心渐渐地转变成了为强烈的性冲动,,使她渴望着,极度渴望着,发出了轻微的召唤喘息声。
从她的娇喘,从她微微抬起的臀部,黄松知道前戏达到了效果,可以继续下一步了。转眼之间,他就变成了饿狼,趴在她的躯体上,疯狂地撕咬搏杀。在疯狂的撕咬搏杀中,他竟然用右手撑在床上,用左手的二、三根指头,插进芳草地,梳理着她的芳草。一会儿,他用指腹,一会儿,他用指背,一会儿是五个手指一阵胡乱拨弄,一会儿是用中指头缠绕着她的芳草,抑或一根一根地扯着。
面对自己的芳草被他这样践踏,感觉到自己的芳草被他一根根触摸,刘钰婷只觉得一种更为强烈的羞耻心从那里冒出。可是,与此同时,她又感到自己的芳草地被他一根一根地爱怜,心理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欢愉,连带着刺激极为强烈的性兴奋。她的痛苦的面目表情,她的歇斯底里的喘息,她极度扭动着的身体,一切的一切表明她享受着谭露无法带给她的享受。这种享受,不知是肉体上的,同时还有精神上的冲击。她在心头大喊:我变得最紊乱也没关系,我变得最下流也没关系,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终于,随着一声大喊,两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好一会儿,刘钰婷才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起床,清洗肮脏的身体。只有事后,她才猛然感觉这样的事是多么肮脏多么可耻的!想起刚才的陶醉,她甚至有想死的念头。
“别动!”黄松似乎从梦中惊醒,翻身起来,把她摁住。说完,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胡须刀,坐到她的大腿旁,说:“小宝贝,来,把腿打开。”
见他拿来一把胡须刀,刘钰婷很诧异,说:“你要干什么?”
黄松说:“你的毛发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最动人的,浅黄色,不显粗糙,略略卷着,像外国小男孩的头发,我得留下纪念。”
“什么,他要刮我的**?”刘钰婷一阵恶心,“不,不行,你太龌龊了!”
黄松脸上一变,说:“这怎是龌龊?这是收藏艺术品,女人身上最为美丽的东西,怎么能视而不见呢?只有我黄松才有这个发现,发现了女人身上最美的东西。我要把这些美丽的毛发积累下来,做一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阴毫笔!”
刘钰婷听得恐怖,急忙起身,想要起床。可是,黄松哪会罢休,一把把她扑倒,拿出预先准备好的绳索,把她的手脚捆成大字,绑在床上。
“黄松,你这个流氓,你这个变态狂,你不得好死!”刘钰婷尖叫着,拼命挣扎,不让他得逞。
“对,我是变态狂,我是路易十六,我就要享受!”黄松狞笑着,扯住她的芳草地,伸出胡须刀,很从容地刮了一大把。他把这些毛发细细整理,然后用一个小袋子包好,写上日期和刘钰婷的名字。
如一具死尸,刘钰婷躺在床上,木然地说:“姓黄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松拿来一本日记本,一边记一边说:“天气晴,室内温度25°,晚上七点半左右和刘钰婷小姐做了一次,她的劲道适中,夹得不松不紧,感觉很好受。哦,刘钰婷小姐提了一个问题,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道理很简单,这种收集胯下女人**的最大功能在于,即便是这个女人不在眼前,翻翻关于她的日记,看看她的毛发,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回味和她云雨时的甜蜜感受。更为重要的是,如果有一天我黄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只要我打开这本日记本看到你们的毛发,就可以让当年叱咤官场的风云景象一一再现。宝贝,你知道吗,这本沾满了女性**的日记本,不但浓缩了我的权力精华,而且还微缩了如同古代帝王拥有三宫六院时的壮丽景象。”
“无耻,无耻!”刘钰婷痛苦着呻吟着。
“好啦好啦——”黄松收好毛发和日记本,走到床前,爱怜地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宝贝,你别生气了,我会让你的谭哥如愿以偿的。”说完,他轻轻地解开了刘钰婷手脚上的绳索。然后,他丢掉绳索,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躺下去开始满足地睡了起来。
躺在一旁,刘钰婷汪着屈辱的泪水。看着黄松丑恶的脸,她在心头呐喊:“姓黄的,谭哥发财的那天,就是你黄松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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