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出矿的车数来计算的,一车10元,你想想这是多大的一笔开销呀”我第一次听说这事情,感觉很意外,就问他“你可以通过公安机关嘛”
“切!,现在还是什么社会?你还相信他们?他们现在与黑社会都是帮手,你还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你要想知道,到时候我会讲给你听的”马大哈鄙夷着说道。
“还不如直接和混混头目打交道,这人无非就是想钱嘛,给他就得了,如果能让公安局参乎进来,又多了一个要钱的手,本来公安局就管制着矿山的雷管炸药,限制开采,每年在这项上我都要花上大把的银子”
所以说嘛,如果想做企业就要官场上要人,才能做到得心应手,如果上次不是你救我一把,我就跳楼了。”
他说这句话时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道“如果官场上有人即没有人在官面上为难你,也不会隔三差五地说你安全不合格,二是要你交各种莫名的费用。
这做企业嘛,只要得心应手,国家的都应该交,不要今天说要封洞口不然开采,明天说上面来了文件精神不然开采,搞得我们人心惶惶的”
“如果说你席刷刷只要能进官场,我一定大力支持,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行”想不到马大哈能在我身上花大价钱下赌注。
我笑着说“马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相信我?”
“我觉得你是我的福星,我看人很准的,你不像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你很聪明,也很沉稳”
“呵呵,你太抬举我了,如果我真能在常家市能混到一官半职的,绝对不会忘记你”
“好,一言为定”马大哈听到我这样说,立即说了后面的那句话。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伶俐打来的。
“我到了金海岸,你们到了吗?”她在电话里急急地问道。
“来了,马上到”我关了电话就对马大哈说“看来我原想去先会汤市长的事情我缓一缓,先和伶俐见了面再说”。
“今天我就给你当司机吧,这样你方便一点,看你抱住孩子也不方便”他对我殷勤地说。
我呵呵一笑对着他带有肉型的脸说道“如果叫嫂子看到了,还不修你几顿?跪搓衣板?”
“那个我倒是不怕,我怕我的小三晓丽,她可是泼辣的嫉妒很强的女人,我得像你打个预防针,她如果遇上你,对你不礼貌,你不往心里去,她也是没有三滴墨水之人,和你们不能比的”
“那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
“呵呵,你别问,我说了你会骂我的”马大哈在我面前也装着斯文,露出他yin荡的眼神朝我诡笑着。
我见他这样,就知道他没有什么好词说出来就对他说“伶俐在酒店下面,你看”我指着金海岸的大门前,伶俐身边还有几个人在门口张望着。
马大哈把车停在酒店门口,我抱住晨曦下了车,伶俐则立即从我手中抢走晨曦,把个晨曦惹得都哭了,还以为又要离开我,吓得哇哇大哭。
我跟晨曦说“晨曦别哭,这个大姐姐才是你真正的姐姐”
我看到伶俐的面孔,还真有点像晨曦的味道,刘姐说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看来这个伶俐十有八九一定和寇宪政有血肉关系。
另外几个同学很热情地喊道“刷刷,你还认识我们吗?你现在当妈妈了呀”
我面前立即围上来几个男女同学,我定眼一看都是我高中部的几个同学,我大声地喊道:“曾书书,李碧华,薛苗苗,杨志芳,依依,木子”。
还有一个戴着眼睛相貌英俊,高大威猛,很文弱书生味道的男同学我不认识。
我望着他一眼说“这位是?”
我用眼神看着伶俐,伶俐对我说“哦,我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的大学同学陈洪庆,今年上半年才来县政府办公室政策办上班的”
“哦,很高兴认识你”我伸出手很坦然,很妖惑地媚笑般看着他,他却很不好意思地伸出手与我握了手,脸上立即起了绯红;看来这个陈与我相交的几个男人明显不同,想着他那么腼腆羞涩。
自己已经经历了几个两个老男人,看到他这么腼腆羞涩,我不禁产生了一种诱惑他的心里。
“陈洪庆,这位就是我的同学超人席刷刷,她老公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我省里的伯伯,现在已经晋升为省长了,呵呵,如果你想升官,你得把我姐们伺候好”
伶俐口无遮拦地朝他说道,看来这个斯文人在她面前,小心得维维是诺了。
“伶俐,你这是干什么呀,他一个大男人伺候我们干什么啊,你看你这个孙二娘泼辣的,干嘛欺负他这个老实人”我忙为他解围。
“哈,你别尽跟男人说话,他老实?算了吧,你今后就知道他老不老实了”伶俐抱住晨曦边朝电梯口走去。
薛苗苗他们则唧唧咋咋地问我到京城的情况,伶俐看到我应接不暇不知回答谁的话好,就对他们说“在吃饭的时候,边吃边聊”
马大哈提着我的行李跟在我们身后,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和我们这般年轻的娃儿在一起,显得有点不搭调,听见我们这样说,也只有干笑着份。
“你们先到餐厅等着,我送刷刷到客房去,先把行李送到她的房间里”伶俐对其他人吩咐道。
二楼茶座就是兼营餐厅,这里我很清晰地记忆着我弟弟在这里和伶俐破pochu的日子,看到现在的伶俐,如果真能成为自己的弟媳,她的确是很不错的人选,那个田甜虽然靓丽,但背景和自己家里差不多,对雨城今后的发展没有多大的帮助,个人生活负担肯定很重,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伶俐和雨城走不到一去?
“我住哪个房间”我故意问伶俐,而眼睛却飘向站在我对面的陈洪庆,而陈洪庆则用眼睛的余光瞟向我,我抿嘴微微一笑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在6088房”伶俐回答着我说。
其实我这样问,我观察到陈洪庆在偷窥着我,我内心那种渴望搅合着我的预谋,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产生那种邪念?我的疑问对他暗示着我的去向。
陈洪庆和薛苗苗他们去了餐厅,而马打哈和伶俐送我到了客房,放下东西后,伶俐把卡交给我说“你今天就住这里,我们先吃饭,然后说说你的情况”。
“嗯,好的,我想会会你妈妈”我对伶俐说,“嗯,但她今天不会回来,听说上面来人检查工作,陪他们呢”我猜想伶俐一定不知道汤阿姨和张秘书的事情。
“汤阿姨经常回家吗?”我问。
“她忙得很,日理万机呢,不是这里开会,就是那里下乡,不是下乡就是出差,我老爸也一样,成天呆在学校也不回家”她着埋怨着说。
我想到了徐老师私密的房间,看来他们两个都有秘密活动,而对伶俐来说是残忍的,只可惜她不知道而已,如果真让她知道她父母的为人之道,依照她的脾气,一定会与他们断绝关系的。
“看来家里就一个人?”我问
“还有保姆”她加了一句,
“找个男朋友嘛,我看那个陈洪庆不错,挺斯文的”我故意这么说。
“切!他那德行,像个女人一样,我才看不起他”伶俐毫不含糊地朝我说道。
“别这样损人家,人家也是堂堂秘书长办公室主任,这不会是你老妈故意给你找来的如意郎君吧”我诈着她的话。
“呵呵,你猜对了,他就是慈石煤炭局的局长陈忠轩的儿子,他老子掌管着整个慈石县的煤炭开采权,我老妈说了,嫁给他你是不会吃亏的,你想想看,那个陈忠轩掌管煤炭局多少年了,他的腰包早就缠满了,听说富得流油了”马大哈一听是陈忠轩的儿子就急忙问“你已经和他订婚了?”
“说什么呀,我刚才还说他像个女人,我怎么会跟他结婚?他以为仗着他老子几个臭钱就能把我徐伶俐忽悠上?算了吧”伶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我听了则暗暗一喜,没有想到此人还是慈石县的一霸的儿子。
看来自己得把这个男人挽到自己的手中,我猜想自己肯定用得上他的。
“不说他了,说到他我就倒胃口”伶俐对陈洪庆有种像讨厌苍绳般的感觉。
我却没有产生对美男的讨厌,而是有一种切望,盼望着我和他有点故事发生,但我和他看上第一眼的时候,就有预感,他与我之间必定会产生我期望的那些事情。
到了餐厅,薛苗苗他们已经坐在桌上吃着瓜子,马大哈说“今天吃好喝足,看你们都是同学相聚,我就不参加了,这个费用就由我来付”
看来这个马大哈很知趣,想到和这些娃娃们在一起就很别扭,就自然地回避了;“马叔叔,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徐伶俐朝马大哈说道。
马大哈走后,我见陈洪庆右边有个空位,我微笑着与他对视了一下,就挨着他坐下了。
我故意却把晨曦放在与陈洪庆挨着的左边大腿上,坐手环绕着晨曦,是不是颤抖着我的左大腿摩擦着陈洪庆离我最近的大腿,我看到陈洪庆满色绯红,偷窥着他表情的变化。
他是不是用眼光扫着我,是不是用大腿靠近我,看得出他神情很兴奋,
徐伶俐立即进入了狂欢的气氛,叫上满满一大桌酒菜。
,她带头和曾书书,李碧华,薛苗苗,杨志芳,依依,木子还有陈洪庆对拼起来。
我以晨曦为借口,只与他们对拼了几杯就不喝了,而陈洪庆则以上厕所为借口,吐出了不少酒,看得出他很有海量,这也有可能他老爸教育有方的结果;每次看到他与我对撞的目光中,我可以感受他的眼光是火,正燃烧着一种东西,燃烧的火焰蔓延着我浑身奇痒难受,像火山一样正快速地酝酿着,等待时机的爆发。
趁着酒意,李碧华,薛苗苗,杨志芳,依依,木子他们问了我的情况,徐伶俐则很牛逼地夸大其词对我吹捧了一番,我看得出他们都露出了对我的羡慕和尊敬。
这也使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到自己还笼罩在省长夫人的光环下,想给伶俐说明自己情况的想法在此时我产生了犹豫。
我要是说了自己已经成了弃妇,他们还会这样看待我吗?
不,不行,现在不能说,我得探听汤市长对我进政府机构是什么态度;如果她表示不能帮忙,那必须要依靠伶俐的那张嘴来传达我的意图,让她妈妈只知道自己的身份才行,看在同伺候过一个男人的份上,我猜想她不会驳寇宪政的面子的。
晨曦吃了饭,慢慢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对喝得面红耳赤的伶俐说“伶俐,我上楼去了,孩子要睡觉了,你们慢点吃,”
我说完这句话,我朝陈洪庆看了一眼,而他则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回看了我一眼,抿嘴微微对我笑了一下,就扭头看其他人去了。
伶俐听到我这样说,就说“那好,你先休息,我下午还要上课,等晚上在聚吧”我也没有问伶俐还上什么课,但我暗中的某种意识,似乎有一个人能读懂。
上到我的房间,我把睡熟的晨曦放在床上,而我则等待着某种时刻的降临。
轻轻的叩门声传来,陈洪庆满脸绯红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微笑着伸出手,很主动地拉着他的手进了房,在我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的脉搏跳动得很厉害,在我关上门的时候,他很紧张地喊道“席,席刷刷……”
“坐吧”我故意媚笑了一下,松开他的手说道。
“别……”他已经很颤抖地紧紧拉住我的手,而我情不自禁地倒在他的怀里……
我现在不知什么心态,看到这么俊美的男人就想入非非,是不是寇宪政那些思想在潜移默化着影响着我?是不是自己已经变得很坏很坏?
陈洪庆走后,我给孩子洗了一下脸,对晨曦说“走,我们去看外婆,看她到底在慈石搞些什么名堂”
回到慈石,这也是我想探听母亲到底过得幸福不幸福,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
十一月,已经寒风吹拂的时候,落叶树林在此时已经在变换着身躯,把自己脱得精光,站在寒风中接受冬天的挑战。
四季常青的树木,还是像春天里一样,依然盛装着。
看到这些树木,感觉不到季节有很大的差异。
在我的记忆中,京城的冬天是灰蒙蒙的,而南方的冬天却是那山还是那么的青,那水还是那么的蓝。
出了宾馆,我叫上一辆的士,到了家和美超市,在内面买了很多礼品带上,自己毕竟很多年没有回来了,自己去母亲的家还是第一次,虽然他们没有要请我,但我也不会空手而去。
的士停在谭老板收废品的对面,我坐在的士里望着他店子里面,既然是老板娘,我猜想她一定是在守店,我左右张望了几下,还是没有见到妈妈的身影,这时候司机说“你是不是在这里下车?”听见他这样说,我只好下车了。
我拿上礼品抱着晨曦去了谭老板的店子里。
当谭老板看见我站在他的面前,他脸上的肌肉颤抖了几下,脸色很难看地望着我,不知所措地说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妈妈呢?”他的眼光极快地朝几个人的身上扫去,我顺着那眼光看到有几个灰尘满身的人在整理废品,打包装车。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头发被寒风吹得朝四面张扬着,身子正在躹偻着腰,用两手整理那些乱糟糟,脏兮兮的碎纸片。
我叫了声“妈……”听到声音她立即抬起头朝前看了一眼,而后又往后看了一眼。
此时,我和我妈四目对接,她站了起来,朝我喊道“刷刷,你怎么来了?”
她说这话,脸上有一种极度不安的神色在我的眼中闪现,看到她被风霜吹拂得黝黑消瘦的脸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在京城饱满而红润的风韵,就急忙问她说“你怎么不在京城做呢?那里的工作也轻松得多,我们都不要你负担了,你怎么还做这个?”
我问着她,而她很害怕说道这方面的事情,急忙躲避了这个话题,急忙对我说“到家里去吧”说着,拍拍手中的灰尘,想帮我提上礼品。
这时候,谭老板挤满了满脸的假笑对我说“你既然来了,就到家里坐坐,说着想帮我抱孩子。
我却对他说“孩子我自己抱,这是给您买的礼物”说着把手中的礼品给了他。
“叫外婆,晨曦”我对着孩子说道,妈妈见到晨曦说“这孩子怎么也瘦了?”
“他断奶了,我想妈妈能带带晨曦,直到他能上学前班”我只所以这样说,我是不想看到母亲到了晚年还怎么劳累,想让她离开这里。
“你妈现在不能离开这里,我家里有很多事情要作,既然嫁了人就得跟夫家,哪儿顾得上你们?
当初她说席雨城要读书,我就让她去了京城,现在雨城也快毕业了,得让他自己独立了,所以这次是我让她回来的,我现在也老了,家里这么一大摊子事情,没有人做呀”
谭老板听了我的话立即就给我妈断了后路。
“嫁了你又没有卖给你,又不是你的奴役,你干什么说这种话,”我听见谭老板说这话就来气,就立即朝他抵制着。
“呵呵,你这小蹄子脾气真不小,不要以为你读了几滴墨水就在我面前逞能,你在我面前还嫩了点,看你妈不也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满是横肉的脸上,抽动着,眼睛里露出一种凶光朝我恶狠狠地说道,我妈赶忙对那个恶人说“老谭,别见怪孩子,她还不懂事,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好,还是叫刷刷别去家里了,下次等你好一点了就让她来好吧”接着,我妈朝我使眼色,叫我立即离开这里。
我看到谭老板那凶狠的眼光,我就感觉到有了问题,是不是这个人脑袋里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怎么的?难道他真有病?神经病?
首先想到这个问题,我心里立即害怕起来,如果妈妈真落到一个不正常人的魔爪里,那就坏透了,要是那天妈妈出了问题我又该怎么办?我得打听一下他们的情况再说。得到妈妈的暗示,我立即抱住晨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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