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我意。
我点点头就接通了电话。
“老公呀……”我的话还没有说出,就听到电话里吼来一句“你是不是又招惹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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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呀,是小缘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立即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和声音对着电话说道。
“你说说怎么回事?”听得出他已经很生气了,在那边大声地吼道。
“是我的一个同学来了,他说了一些不礼貌的话来……”
我还没有说完,伶俐一把抢过我的电话说到“寇伯伯,你好,是我,伶俐,汤市长的女儿,您还记得吧”
听到伶俐干脆利落的说话,我就感觉到她要是一个男人多好呀,可惜生错了身子。
“你,你是伶俐?”寇宪政用疑问的口气在那边问道。
“是呀,我就是您现在老婆的同学,您没有想到了,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参加你的婚礼?还有你回家来了,我要好好审问你”
寇宪政也确是没有想到伶俐是我的同学,但他听到伶俐用我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时,他相信了。
他哑口了,一边是他恩人,一边是他旧情人的女儿,他感到事情很难以在电话里说清楚的,马上对伶俐说“我马上回来”。
没有多久,我就听到汽车的声音靠近了别墅院里。
我和伶俐同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
寇宪政一个人进来了,看来司机没有打算进来。
伶俐立即像个小孩子跑到他身边,帮他提着公文包。
“您上次去了慈石县也没有去看我?”伶俐在他面前撒起娇来,看到伶俐和寇宪政这两个人的相貌一对比,还真挺像,看来刘姐的话没有错,看寇宪政对伶俐的神情,也像父女一般的感觉。
我看到他们如此融洽,不禁想到他们也许有血缘关系吧,为什么那么融洽呢?我想只有血缘关系才会有如此的感觉吧。
我想到我们村里原来有一个孩子,被父母遗弃以后,抱到我们村里养大成人了,每天怨恨自己的父母遗弃了他,发誓永远不认他们;多年后,亲生父母找到了他时,向他倾诉了当时为什么遗弃他的原因,他听后,哭泣不止,那种亲情顿时化解了积怨了多年的恨,可见这个血缘那是没有任何理由来解释的。
“还没有吃饭吧“,我笑呵呵地问道,我猜想他可能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回来了一下,以便了解事情的真相。
“嗯,”他看也没有看我一眼,鼻子里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和伶俐走了进去。
我知道他肯定在生我的气。
饭厅里的残局已经被刘姐收拾了,桌上的菜很多都已经凉了。
火锅还在咕着泡,开的欢。
“寇伯伯您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上次您为什么不去我家?我妈妈告诉我说,您只在慈石呆了一天就走了,把我气得要死,我还以为您会上我家去的”
“傻丫头,我能自由自在走吗?要是我像你们自由就好了,我什么时间干什么都是组织上安排的”他说这话时,已经来到了饭桌前。
我立即给他成了饭,也给伶俐也乘上了。
“你要把我涨死呀,我才吃,不过,我陪伯伯吃饭我挺高兴的”她朝我说道,说完,她端起了碗。
我见到寇宪政很和善地对待着伶俐,可见他对她的感情不一般。
“伯伯,你不要怪刷刷了,是我不好,惹了那个太子了,要不是他说些难听的话,我不会这样的,您要相信我”说完这话,伶俐挺乖巧地从火锅里夹出一点排骨给了他。
“到底是怎么了”他终于想知道事情的真像。
我不担心伶俐的那张嘴,她会说得天衣无缝的。
看到她不时地更换着表情,在寇宪政面前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还不是时地向刘姐取证是不是她编造的:“刘姐,你说,我没有说谎吧”“刘姐,你说,我说的是实话吧”
“刘姐,你说,我没有半点冤枉他吧”。
当寇宪政听完伶俐的叙述,他的眉头皱紧了,说了句“太不像话了”。
“他还最后说了一句:说刷刷是狐狸精,说是想他姨的财产才和您结婚的,但我对我同学的了解,她从来不是那种贪财的人,我真没有想到刷刷成为了我的伯娘,呵呵,您娶了一个好媳妇”
“好了,我要开会去了,稍后你见不见你妈妈?”他见伶俐提到了我,就立即转了话题。
我猜想他一定怨恨我。
不管他怎么样对我,伶俐始终为了出了一口恶气,我心里舒坦多了。
“不,算了,别告诉我妈说我在您家里,我就在您家和刷刷晨曦玩,您晚上回家吗?”伶俐望着已经站起来的寇宪政问道。
“说不好,有时间我会回来的”。说着,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走到我的面前亲了一下儿子,唬着脸说道,“在家好好呆着,别给我添乱,外面的事情够我烦的,家里还这么不太平”。
他没有为我是伶俐的同学感到惊讶,也没有为伶俐为我表白而感到欣喜,看到他现在很冷的表情,我又感觉到他好难以理解,他?到底是冷血动物?还是热血动物?
寇宪政走了,他先到艾伯伯一家下榻的酒店赔礼道歉了,直到他向艾伯伯说:“那个女孩子是汤市长的女儿,是我跟小缘找单位的那个市长”他们一听原来是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所以自认倒霉,就这样不了了之。(大人是了之了,可是那个小缘一直怀恨在心,最后导致他伤害了伶俐才肯罢休,这是后话)。
寇宪政也没有把伶俐在我家的事情告诉汤阿姨,更没有说大闹天宫的事情,在他看来这有伤和气的事情,还是少说为佳。
到了晚上,寇宪政给伶俐打来电话告诉她说:“我这几天都不回来了,会议一完,马上回京城汇报去了,你在我家好好玩,让你老同学陪你”。
看来我请伶俐来是对的,起码让我得到了心身上的安宁。
第三天上午,我把她送到火车站,让她搭乘火车回家,火车也才两个小时的路程。
到了下午,马大哈打来电话问我“你把同学的号码给我,我直接和她联系”“你现在回慈石县去了?”我问,“嗯,就是为矿上的事情伤透了脑筋,只有这个招了”马大哈一种无奈的口吻说着这个话了.
“死马只当活马医,赌一把了”他又补了这句。
我给伶俐打了电话告诉她说“伶俐,那个给我们钱的人,已经到了慈石县,他叫马大哈,我给你电话号码,我把你的电话号码也给他行吗?”既然是传递,就得征求别人的意见同不同意传递号码。
“给他吧,叫他和我联系,我妈妈正好今天到家,她也才回家”。
总算帮马大哈联系上了,这能不能扭转他矿上招标的事情,还是个未知数,这就要看马大哈的嘴巴和手腕了,如果能把汤阿姨说动,他所投资的钱才不会打水漂了。
看来这个搞企业和官场是分不开的,如果官场上没有人,你就是还有天大的本事,生死权掌握在执政人的手中,说要你的企业今天死也不会等到明天。
伶俐走后,我边带孩子,边在电脑上做考驾驶员的试题,下午和晚上看考公务员的书,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
现在家里清净多了,能在这种清净的环境当中,人都要多活几年,也能多学东西。
本来我也想和别人好好相处,总的想多个朋友多条路,晨曦多几个人疼爱是最好的,可是,我得不到起码的尊重,所以,我不得不另想出路,也许会认为我容量罅仄,也许认为我心肠太毒,也许认为我锦里藏针,这些都不为过,重要的如果一个人失去了自我,那她既不是一个傀儡?一个行尸走肉之人?不管任何人都会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地盘。所以,我觉得自己做的也没有错。
伶俐走后第二天,师傅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有一批学员参加驾驶员理论考试,你能考试吗?觉得能通过吗?如果能的话,明天上午9点到交警局来考试”
我一听就高兴地对他说“我在网上能考到95分左右,不知道能行吗?”
“如果找这个成绩还是可以,如果没有考过,那得掏钱买的,1分得掏180元,你想想”
师傅在那头询问著我,我觉得能考过就对他说“试试吧,实在不行就掏腰包吧”
“好,我明天来接你,你在家等着”这一天,我全力以扑,投入到在网上做着考试提,看到我能安安静静地在电脑前做题,心想:如果小缘在这里,自己莫想沾电脑的边。
这天,在刘姐快下班的时候,我就跟刘姐说“刘姐,我明天9点要去考试,你就早点过来,菜就不用买了,少吃点就行了;老公最近都在外面,也没有在家,要是寇宪政回家了,你就告诉他我出去玩去了,不要告诉我考驾驶员一事,免得多些口舌,”。
我心想:等考试完了,我想上京城去一趟,寇宪政到京城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家?到了晚上跟他打电话,他三言两语地说不是有应酬,就是在开会,要不就关机了。
我猜想是不是黄梅那个狐狸精缠住了他?他的行动好叫我生疑,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孩子他爸,只有孩子才能拴住他的心。
我想给弟弟和妈妈打电话,但一想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做题到了半夜后,哈欠连天时,我才想到要睡觉了。
看到睡熟的晨曦,在柔和的灯光下,他恍惚就是年幼时寇宪政,那鼻子,那眼睛,还有眉宇间的那颗痣,都惟妙惟肖复制在我的眼前,看到他让我不禁想到寇宪政现在正在干什么呢?想起以往这个时候,他和我相拥合抱在一起,柔情似水般的缠绵着。
寂静的黑夜里,传来了簌簌的风声,偶尔传来似猫非猫的撕裂声,顿时觉得黑夜中的恐惧,望着硕大的一栋房子,只有我和晨曦两个人,那种寂静的凄凉弥漫在整个房子,使我感到害怕,让我感觉好冷;总希望他能从某地赶回家,总希望他打电话回来给我安慰,能给我驱散夜黑中那些凄凉。
某种东西,就像是罂粟,吸食久了就能产生依赖,他,就像放在我心里的一棵罂粟一样,久了,它会生根,发芽,然后慢慢长大,开花,结果。
冰凉的夜,他的影子悄然地进入我的心房,身体内燃起的灼灼焰火在幻想中与之交gou……缠*绵……
那是谁也不懂的奢望,那是谁也难以理解的伤疼。
他就像一朵开在暗夜里的罂粟,如火如荼,妖艳了我寂寞的心房,那种渴求,那种无助就像一根刺一样长久地刺在我的心上,让我无法入眠。
然而,越是播撒希望,却收获的是失望……我就这么每天夜晚幻想着……失望着……。
第二天一早,还是晨曦的哭声惊醒了我,我睁开眼一看,晨曦蹬着两条小腿已经把被子瞪开了,他可能看到我还在昏睡,就用哭声来发泄他的不满。
“哦,晨曦,对不起呀,我睡过头了”我微笑着竖起来,坐在床上抱起了他,我感觉头昏昏的,一点都不清醒,我想可能是晚上想他想多时间的缘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间睡着了。
我赶忙给晨曦喂饱洗澡以后,他才安宁,他已经习惯了早晨起来洗澡。
我匆匆忙忙给自己洗漱装扮,这才下楼来。正巧,刘姐也来了。
她看我昏昏欲睡的样子就问:“你昨晚没有睡觉呀,眼睛都是红的?”我掩饰着内心那种荒霿,苦笑着说:“昨晚有点失眠,可能咖啡喝多了的缘故”其实,我增几时单独喝过咖啡?
8点半的时候,师傅打来电话,要我去门口,他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我把晨曦交给刘姐,然后师傅载着我去了交通局。
看到广场上集聚了很多年龄不同的男人和女人,看到就发沭,想不到有这么多人来参考,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过?
王校长来了,他笑呵呵地说“刷刷,这是你的场地号,但广播里叫到你的名字的时候,仔细听清楚在第几考场?不要错了呀”他边说着边递给我考场号。
然后,他把我拉到他车子里面,关上车门,他感觉他神神秘秘的,就生疑惑,不觉警觉起来,他想干嘛?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对我说“你考试的时候,要是搞不懂,你举手,然后有一个考官会指点你的,你知道这个意思吗?”我凝视着他,点点头,知道了他已经和考官特别打招呼了。
我想不明白,这点小事情还有走后门?
王校长也太小看我席刷刷了,要是记性不好,我读法学院那些堆成山的书,又能记得住的?
这些交通规则对我来说太小儿科了。
但我还是应该谢谢他的关心,我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你,校长,或许不需要他的指点,我应该会吧”我很轻松地说,“会就好,不要轻心,有两次机会,努力”他给我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当广播里传来我的名字的时候,我迅速找到了考场的位子。
考官一声令下,我从容不迫地做起了考题,呵呵,这些都是我做了的,很简单,我在电脑上只做了半个小时,这100道题就给枪毙了,我第一个交了卷,下了机。
考官当场就把我的分数报出来了99分。
考官对我说:“你人长得这么美,分数也靠得好,祝贺你,现在你就可以开始实际操作了,回去好好练车,下次见”我欣喜对他们说:“谢谢,谢谢”。
我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很多人关切地问“考过了吗?”“过了,过了”“99分”我高兴地告诉他,“我都考第二次了,还没有考过,唉”看到他失望的表情,我对他说“这次一定能过”。
校长看到我笑颜颜的表情就知道我过了,眼神里露出一种很敬佩的眼神对我说“到底是高才生,这些东西在你面前跟本是小菜一碟呀”“呵呵,校长别那样说,还是要谢谢你呀,”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块12点了,我得赶回去,晨曦可能已经饿了。
我告别校长师傅以后,就打的回去了,我没有要师傅送我,原因还有很多学员等着考试,他们要在场监督。
当的士车经过雅苑高级住宅小区的时候,突然发现我老公那辆黑色奥迪车p-q5288迎面驶来,我以为我看花了眼睛认错了,我又伸出脑袋从后面看车的车屁股,没有错,就是我老公的车,难道是张秘书回来了?我急忙喊停叫司机调转方向追那辆车,我们刚调头那车就驶进了雅苑小区。的士司机问我,“进小区还是?”“就在小区问口问问,看这辆奥迪到那栋楼房?”我跟司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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